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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瑜拉着她迈下台阶,不巧迎面同个丫鬟撞了个正着,萧瑜哎呦一声,手一松,两个人往不同方向倒去。萧涣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过去将萧瑜扶住,而赵泠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台阶下摔去,腰间猛然一紧,许温揽过她的腰,脚下一动,便跃至凉亭外头。

丫鬟手里端的热茶尽数泼在地上,碎了一地瓷片。

“元嘉郡主,小心了。”

待人站稳之后,许温迅速将手收了回来,仍旧一副风轻云淡,不苟言笑的模样。

赵泠心神恍惚,总觉得像是在哪儿见过他一样,遂问道:“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许温道:“下官第一次来京,不曾见过郡主。”

“阿泠,许大人在通州接任中书令之职,直至今日甫一入京,你又一直待在京城,怎么可能见过?”萧涣追出凉亭,见赵泠毫发无损,这才冲那丫鬟发火,“没见到郡主过来,冒冒失失的,万一伤到了郡主,你就是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丫鬟吓得脸色惨白,忙跪下叩首道:“大人饶命,奴婢不是有意的,求大人饶命啊!”

赵泠不动声色地抬眼打量许温,就听他道:“算了罢,一个小丫鬟而已,反正也没人受伤。”

许温轻拂了衣袖,抬手示意丫鬟下去,眉梢一挑,冷不丁地转过头来,赵泠忙垂眸,装作若无其事。他淡淡一笑,并未拆穿。

早先便说,许温乃陆家的远方亲戚,即便家道中落,可这辈出了一个中书令,不知是门上几辈修来的福气,连带着陆景和在京城也水涨船高。

萧子安夺嫡之心,日益见涨,又同陆景和有婚约在身,想要将中书令收复麾下,也在情理之中。

待众人落了座,场上便传了歌舞助兴,赵泠原本就是被萧瑜强拉来的,坐在一处不起眼的小角落,打算喝几杯就走。

场上灯火通明,人影幢幢,赵泠喝了几杯,腹中便生出一团火来,她不胜酒力,歌舞又吵得她头脑昏沉,索性就同萧瑜说了一声,先行下去透透气。

九王府修建得富丽堂皇,后院的每一处景致都建得十分有章法,仿佛一座迷宫。

赵泠天生不认路,阿瑶又不在身边,弯弯绕绕地走了一阵,连个丫鬟也没瞧见。索性就坐在凉亭里,单手支着头,闭目养神。

晚风一吹,满庭院的花香袭人,酒劲儿上头,整个人就如同置身云端,漂浮不定。

不知何时,耳边传来一阵清脆的风铃声,一条丝带被风吹了下来,刚好拂在她的面上。

赵泠刚要抬手将丝带拿开,左手腕立马被人从后面攥住,她身上乏力得紧,厉声呵斥了一句,可不知是醉了,还是花太香了,听起来竟然有几分憨甜。

手的主人翻身跃至亭内,将赵泠两只手圈在怀里,见她面色酡红,香腮粉嫩,唇似点朱,说不出来的娇媚动人。让人忍不住想要亲吻,亵|玩。

赵泠只觉得唇瓣一凉,脑子轰隆一声炸开,当她意识到自己被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调戏之后,忙要将人踹开。

可这人似乎早有防备,曲膝一抬,将她的腿压在下面,如此一来,她便动弹不得,仿佛案上鱼肉,偏偏刀俎还不知是谁。

她甚至觉得对方是萧子安,可转念一想,萧子安若要吻她,绝对不会这么偷偷摸摸。若是旁人,普天之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偷亲郡主?

脑中思绪万千,不过转瞬即逝,待赵泠再回过神时,身上的力道早就消失得一干二净,她霍然从长椅上坐了起来,抓下覆盖在脸上的丝带。

手腕上似乎还有余温,火辣辣的疼着,她下意识摸着唇瓣,晚风一吹,酒醒了大半。

周围黑漆漆的,连半点人影都看不见,赵泠甚至怀疑自己刚才只是做了个桃花梦,梦一醒,梦里的人就消失不见了。

她觉得此处邪门,赶紧要离开,可转了好几圈,仍旧在原地绕,就在她第十次穿过同一条青黛小道时,草丛里发出簌簌的声音。

还没等她惊叫,一道颀长的身影就落在她的面前,许温提着盏明晃晃的灯笼,立在青黛小道上,轻衣缓带,仪表堂堂。

“好巧,居然又遇见郡主了,你这是要往何处去?”

赵泠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稍一犹豫,才道:“我……我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郡主在九王府也会迷路?此前没来过么?”许温将灯笼提高,上下打量了她一遭,淡笑道:“郡主似乎喝醉了,如若不然,下官送郡主回去如何?”

赵泠生怕再被人偷亲,赶紧点头应了。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

许温倒也挺正人君子,将灯笼往她身前挪了挪,以便让她瞧清脚下。赵泠满脑子都是方才被人偷亲的清形,一阵晚风吹来,也不知冷的,还是心有余悸,竟然忍不住颤了一下。

“郡主冷吗?”

赵泠摇头:“我不冷。”

“刚好下官有些热,还望郡主莫怪。”许温将灯笼塞到赵泠手里,飞快解了外裳,往她肩上一披,“郡主若是不嫌弃,有劳郡主帮下官拿下衣服。”

说完,他又顺手将灯笼接了回来,微黄的烛火一照,显得两个人的身影极修长。

许温不知有意无意,总是落后一步,这样一来,两个人的身影就一般高了,只要两人同时转过脸来,影子便“亲”在了一起。

赵泠毫无察觉,甚至觉得此人并不讨厌。想起萧瑜此前说,许温家道中落,全靠陆家接济,这才活了下来。

想来寒门子弟能一跃成为中书令,私底下不知多么勤读苦学。她一向敬重读书人,遂问道:“大人此前一直在通州任职?”

许温道:“曾任通州知府,后来多靠纪王爷提携,调任到冀州,之后辗转去了豫州待了三月,正逢上一任中书令大人卸职,皇恩浩荡,便由下官顶替了。”

“原来如此,这天下有真才实学的人不少,可像大人这般年纪轻轻就当了中书令,还真不多见。现如今甫一入京,应该不甚熟悉衙门,有什么事,只管去寻萧二表哥。”

“萧二公子帮了下官很多,衙门公务冗杂,下官一时半会儿脱不开身,若有机会,不知郡主可否赏脸,来我府中小酌几杯?”

赵泠一愣,心想此人还挺直率,才第二次见面,就约她去府中喝酒,若不是风流孟浪公子,定然对她别有企图。

谁曾想,他下一句便是:“最好能将常宁郡主也带过来。”

赵泠突然了然,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当即笑着应道:“好,哪日大人空闲下来,我定然邀了表姐,一同上门做客。”

正说着,两人已经行至酒席,萧瑜正派人满府去寻赵泠,一见她回来了,立马冲了过来。

“泠泠,你去哪儿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急死我了!哎?你嘴唇怎么流血了?”萧瑜指着她的唇,余光扫过许温,忽怒道:“难不成……”

“不是的,表姐,你误会了!”赵泠生怕她误会,回头再拆散一对姻缘,赶紧道:“是我自己不小心咬破的,多亏许大人送我回来。”

萧瑜将信将疑,把赵泠拉过来,满脸警惕地瞪着他。

许温微微一笑,顺手将灯笼递给了萧瑜身旁的丫鬟,这才拱手道:“下官前面还有些正事,便不多打扰二位郡主了,告辞。”

语罢,他冲着赵泠轻轻一颌首,这便抬步离去。

他一走,萧瑜就拉着赵泠上下打量,急声道:“没有哪里受伤罢?他有没有欺负你?”

“没有,表姐,许大人是正人君子。”赵泠哭笑不得,有心给他们两个拉红线,遂又道:“许大人年纪轻轻便当了中书令,以后前途不可限量,虽说家道中落,但他如今正值盛宠,以后光耀门楣也未可知。家里也没什么亲眷,还知根知底。”

萧瑜眨了眨眼睛:“怎么,你瞧上他了?”

“我是替你瞧上他了。”

“我?算了吧!”萧瑜连忙摆手,“我不喜欢文弱书生,再说了,我母亲虽是陆家人,但嫁出去的女儿,如同泼出去的水,万一以后陆景和拿接济之恩要挟,许温肯定站在她那边,我才不要看人脸色过活。”

不知道为何,自从同许温见过一次后,无论赵泠走到哪里都能碰到他。

带着阿瑶出去买胭脂水粉,能在街头遇见,去酒楼吃饭,能遇见,就连去太后娘娘跟前请安,还能遇见。

可巧的是,每次萧瑜都在她的身边。如此一来,赵泠更加肯定许温爱慕着萧瑜,又经过一番打听,得知此人作风极正,在通州,冀州,豫州一带广受好评。

但不会武功,是个青衣文弱书生。

可天底下不会武功的人多了,又并非人人都会才行。萧涣曾经私底下过来找过她,也暗示许温人品才情不错,也有意配给自家妹妹。

才过午时,赵泠正愁着如何下帖子去许府喝酒,隽娘急匆匆地打外头进来,连声道:“郡主,不好了,阿瑶姑娘偷进谢府,被官府当场抓了起来,已经将人关入大理寺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什么?”

赵泠霍然站了起来,现如今谢府被抄家,已经被官府圈成了一片禁地,大门口上贴了封条,根本无人敢闯。阿瑶这时候闯进去,还被官府抓住,又是一桩棘手的事。

她放下毛笔,急忙披了件衣裳,派人去给沈小公爷传信,坐了马车就往大理寺去。人才到那,离得老远就瞧见了阿瑶。

身后竟还跟着许温!

许温正侧首同大理寺少卿说话,见赵泠来了,这便上前道:“下官见过郡主,听闻此人是郡主身边的侍女,也是义妹,下官便自作主张将人接出来了。”

赵泠摸索着阿瑶手臂,将她毫发无损这才大松口气,闻言,心里暗暗一惊。

但凡被关到大理寺这种地方,不脱成皮很难出来,更何况阿瑶身上还背着“谢明玉”的身份,不光大理寺,还有刑部,早就想拿她开刀了,只是不敢擅闯长公主府而已。

这个许温到底有什么本事,居然光明正大地将阿瑶接了出来,甚至连大理寺少卿都对其毕恭毕敬。

“多谢,麻烦你了。”

赵泠道了声谢,让阿瑶先去马车里等着。

许温见她有话要说,抬了抬下巴,示意大理寺少卿回避,这才道:“郡主不要误会,下官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正好来大理寺有要事处理,顺手将人放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赵泠不知他是真不晓得阿瑶的身份,还是刻意想讨好萧瑜身边的人,竟觉得放一个朝廷罪臣之妹出大理寺,不是一件大事。

当即好笑,又无奈道:“不管如何,多谢许大人了,此恩必报。”

许温笑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只不过……”

他从衣袖中掏出一样东西递了上前,“那位姑娘擅闯谢府偷拿了这块玉佩,被底下的人收出来了。下官猜想,对她而言定然极重要,所以才不惜代价,闯入谢府。”

这玉佩并非什么极重要的东西,不过是谢明仪身前常挂在腰间的配饰罢了。他人去得悄无声息,半句遗言也没留下,谢府骤然被抄,阿瑶连他的一件遗物都没有。

想来只是寻件东西,留下来当个念想。

“多谢。”赵泠将玉佩接了过来,“阿瑶一向任性顽劣,给许大人惹麻烦了,回去之后,我定然严加管教,至于大理寺这边,若是有人寻了大人麻烦,只管推到长公主府便是。”

许温微微一笑:“无妨,小事而已,阿瑶姑娘应当不是成心的,郡主便将人带回去吧。下官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告辞。”

赵泠点头应了,转身上了马车,又忍不住掀开车帘一看,见许温折身回了大理寺,左右的狱卒皆垂首候着,大气都不敢喘。

阿瑶把玉佩好生收了起来,这才比划着手势道:“对不起,郡主,我又给你惹麻烦了。”

“无妨,这次多亏中书令抢先一步将你接出来,若是你被刑部的人带走,连我也救不了你。以后可不许胡来了。”

阿瑶重重地点头,待两个回到府上时,夜色已经压了下来,她忽想起上回许温落了件衣服,早就浆洗晾晒好了,一直没机会还给他。

现在想起来了,便吩咐下人将衣服送去。

正用着晚膳,跑腿送衣服的下人回来了,不仅回来了,还提溜着一只食盒。

“回郡主,衣服已经送到了,许大人说,来京城时,带了个冀州的厨子,特意做了几道冀州的吃食,想先给郡主尝一尝。”

赵泠微微一愣,见食盒里装了一盘驴肉火烧,一盘烤乳鸽,像是才出锅,还冒着热气,问道:“许大人还说了什么?”

“许大人还说,阿瑶姑娘今日受了惊吓,晚上该喝着安神茶才是。哦,还有……”下人指了指外头,“还有一箱吃食,说是冀州土特产,不仅给了咱们,还往纪王府送了几箱呢!”

赵泠了然,猜想许温爱慕萧瑜,所以想先从自己这里下手,于是便从善如流地将东西收下。她没去过冀州,但驴肉火烧和烤乳鸽都很好吃。

正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她既然承了许温的情,也应该做点实事才行。

隔日就邀了萧瑜,一同去许府喝酒,恰好萧涣找许温有事,三人便一同前往。

管家回禀,说许温正在书房处理公文,将三人引至大堂,这便退下。没一会儿许温就匆匆赶来,拱手道:“对不住,让各位久等了。”

萧涣放下茶杯,笑道:“无妨,衙门本就公务繁重,你甫一入京,定然有诸多不便之处,若是旁人定然手忙脚乱,可我听九王说,你处理得游刃有余,反而像是在朝多年。”

赵泠心里一个咯噔,不知怎的,又想起谢明仪来。

就听许温笑道:“萧二公子过誉了,身在其位,必司其职,本官能为朝廷分忧,自然不敢懈怠。”说着,又吩咐下去,让人设了酒席。

萧瑜原本就是过来玩的,一听又是吃酒席,当即就不乐意了:“一点花样都没有,天天吃酒席,有什么意思?”

许温便问:“那常宁郡主有什么高见?”

萧瑜想了想,灵光一闪:“有了,咱们玩行酒令罢!听说很有意思!”

“哦?那比诗词歌赋?”

“不比诗词歌赋,每次都是接诗有什么意思?”萧瑜笑眯眯道,“咱们玩点有意思的!我们拿个空瓶子转,瓶口转到谁,另外三个人就有权问对方问题,如果对方不答,或者答得不满意,就喝酒!”

萧涣道:“那不行,你和泠泠是女子,喝醉了不好。”

萧瑜想了想,便道:“那很简单,如果我和泠泠被罚酒了,二哥替我们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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