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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寒嘴角溢出血来。
他微微一笑：
“我认输。“
没有任何犹豫，因为他很清楚，现在的自己，的确不是陆淮宁的对手。
陆淮宁看着他，脸上也并无意外之色。
“司寒兄现在也算如愿了吧？”
不但消耗了他不少体力，还逼得他动用了自己的杀手锏。
司寒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不用问也知晓。
被他说穿心思，司寒倒是也并无窘迫，坦诚道：
“寒王殿下实力卓绝，司寒自愧不如。”
陆淮宁停顿片刻，又淡声问道：
“你这般拼命，她也未必能走到最后，值得么？”
若是没猜错，司寒原本应该是不想暴露自己修行的是地阶法诀的事情的。
不然的也不至于他在南山学院待了这么久，都没有半点消息透露出来。
但今天为了替夜曦玥铺路，他还是这么做了。
司寒唇角笑意更深：
“我觉得值就行。”
他的师妹，他当然要护着。
陆淮宁与他四目相对。
唰！
他收回手，退后一步。
没了那股压迫的力量，司寒长舒一口气。
他的脸色实在是糟糕，然而嘴角却始终带着笑。
在众人的注视下，他一步步走下赛场。
速度不快，甚至脚步有些踉跄，加上他此时身上沾染了斑斑血迹的样子，看起来实在是狼狈至极。
然而，众人看向他的眼神，却依旧充满敬畏与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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