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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
还未等她理清思绪,眼角便毫无预兆的涌出一滴泪。
时间仿佛静止了般,蒲央央的脑袋一片空白。
阿竹忽的站起身,穿过人群,笨拙的跑上前,替蒲央央擦去了眼角的一滴泪。
沾到阿竹指尖的余温,蒲央央这才回过神来,边揉眼边嘟囔道:“我眼里定是进了沙,要不然好端端的,怎么会流出泪来。”
阿竹呆呆的看着蒲央央,随即笑得憨厚:“央央,别哭!”
村里人本来准备好好商议一番这黑衣人要由谁家来照顾,作为最年长者的李老头也想好了各种让众人都信服的方案。
可一切都被阿竹的一句“小黑在哪里,我就在哪里”给打乱了。
村里人顿时庆幸不已,就差直接拍拍屁股回家洗洗睡了,犹记得阿竹八岁那年,硬是要将一只死斑鸠带回家,尹老头不肯,阿竹便日日夜夜守着那形毁身腐的死斑鸠,沾了一身恶臭,可他任凭尹老头如何打骂都不肯离开它半步,后来还是尹家老婆子心疼孙子,将那死斑鸠埋在尹家的后院里,这才作罢。
按着阿竹平日里的那股倔脾气和傻劲,这黑衣人今后恐怕是种在那尹老头家,在他家里生根发芽了。
因此,在尹家二老的共同努力下,这黑衣人“小黑”被顺利的送到了尹家。
看着这来路不明的黑衣人,尹家阿爷气极,看着阿竹骂骂咧咧,尹家阿婆气不过,两人便吵了起来,最后尹家阿婆还上了手,尹家阿爷抱着头四处乱窜,左躲右闪,身手灵活的如同猴儿一般。
蒲央央在心里偷笑,一看平日里就没少挨打。
……
二老在一旁吵得火热,阿竹却恍若未闻,端着个碗拿着个勺子趴在黑衣人床边,一个劲的往他嘴里喂水,只不过……洒了多半。
“阿竹!你认识他吗?”蒲央央有些不明白,不明白阿竹为何如此执拗要将此人接回家。
阿竹摇了摇头:“不……不认识,央央,我喂不好,你……你来喂!”
说着,便把碗和勺子递给了蒲央央。
比起阿竹的笨拙蒲央央手脚要利落的多,三两下便喂下了一整碗水。
水流顺着这黑衣人脖颈的起伏缓缓下肚……
然后……
这人就醒了……
黑衣人猛的一睁开眼,如墨般漆黑幽深的的眼瞳里闪过一道诡异的光,似黑夜里的猫瞳,将蒲央央与阿竹吓得不轻。
“小黑…黑…你醒了!”
阿竹口齿不清的嘟囔着,上前一把将这小黑抱住,屋里昏暗,蒲央央赶紧端了个小火烛来,火苗红彤彤的,更衬得这人脸色惨白。
小黑皱了皱眉,似乎对于自己这个草率的名字有些不满,他指着自己又指了指他二人,想说些什么,却张着嘴咿咿呀呀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阿竹瞪着个眼,有些不明所以,他伸出黑黢黢的脏手指在黑衣人嘴里抠了抠:“你的嘴……咋了?”
黑衣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见那如煤般黢黑的手指进了自己的嘴,他惊惧的往后缩了缩,吐了口口水后,厌弃的推开了阿竹粘着沙土的手。
他懊恼的张张嘴又想说什么,却仍是“啊啊啊,呀呀呀……”,如此反复数十次,似是癫狂般,连抽了自己十几个大耳刮子,却依然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
蒲央央有些害怕,却见阿竹不知何时搬了个木凳抱着个果子在一旁啃着,看好戏似的瞧着这黑衣人这般自我摧残。
只见这黑衣人疑惑的抓了抓头,忽的眼神一滞,似是想起了什么,对着天空嗷嗷嗷的怒吼了一阵,吼的声嘶力竭也不见天空中有丝毫动静。
“唉!”他长叹了口气后,才认命般垂下了头。
蒲央央有些明白了,这人不会说话,她方才挑起的眉头如同柳枝般颓然垂下,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唉……还以为来了个外人能听听这浮山之外的事情呢,没想到是个哑巴!”
小黑闻言,表情痛苦的抽了自己几个大嘴巴子,心中忿忿道:让你有苦说不出!让你听那个雷老头摆布!
此时的九霄云外,天界的某个旮旯角,正抱着两个酒坛睡得憨实的雷公忽的感受到一股寒气由下而上,忍不住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半梦半醒的嘟囔着:“凡事自有天定,不可操之过急,我这是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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