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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逢年过节皇亲国戚热闹看戏的地点,此时掉了个个。那些拒绝臣服于谢芳宁的皇亲国戚全部被人囚禁在充斥着动物粪便的马场中。
“各位想好了吗?”望着曾经高傲金桂的蓝照国君和那些公主皇子,此时狼狈至极,眼神中的光芒早已暗淡。视觉上强烈的反差感,令她不由的感到一种爽快。
就连呼吸的马粪臭味,也变成自己用来折磨无辜的工具。
“妖女!”
“你也是个孩子啊,怎么可以做出这种毒蝎心肠之事!”
“变态!”
“呸!”
高贵的人就算落入低处,也不会轻易放弃自己高昂的下巴。
谢芳宁不以为然也不再接话,撇嘴笑笑回身便离开。
“等等,饭呢?——”
“等等,我们要解手——”
背对着那些无辜囚禁的众人,谢芳宁转过脸,努力做出一个自认为最无辜可爱的笑眼。
当天晚上。
“报告,马场的马已经开始用身上首饰换取食物和御寒的衣物。”
谢芳宁换上粉色长裙,修长的手指在鬓角处慢慢别上一枚珍珠发卡,听到这个消息,望着镜中人微微笑笑。
三天后。
“报告,马场的马已经开始用藏匿的地契房契,换取食物和健康。”
谢芳宁还穿着三天前的粉色长裙,坐在宫门前的台阶上,望着远处昏黄的天边怅然若失。
听到下人回复,她立即有了精神起身:“先生的办法果然没错,我们一兵一卒甚至一粒米都没有浪费,便已经拿下了蓝照国七成财富。”
想到这里,她眼中的星辰重新璀璨,提着裙角在院中来回踱步:“今晚先生一定会来收货,准备。”
“是。”下人抱拳领命,想起什么又加上一句:“那些马,是放还是杀?”
谢芳宁冷笑一声垂下眼:“儿时家中遭劫,我娘将一颗戒指用绳子绑在牙齿命我吞下。在我最饿的时候,我都恨不得切下自己的肉煮来吃,你觉得他们到了绝境么?”
“...小人继续等。”说话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
“备热水沐浴。”满心只想着先生即将到来,谢芳宁嗤笑一声:“我还没见过穿着盛装饿死的人,你急什么。”
“是。”
一轮圆月高挂空中,幽暗可怖的蓝照皇宫内一道黑影划过长廊——
“先生——”坐在桌前扶手托腮的谢芳宁听到门响,起身朝门口飞去。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谢芳宁在空中转了一圈,狠狠落在书桌前,吐了口血。
“我有没有说过,让你在五日将蓝照国全民关进驴棚?”先生身姿绰约,轻轻坐在谢芳宁刚坐位置,眼神阴鸷望着地上人。
“我们这里人手...”
“若你没有花三天时间找人盯着那些马,哪里没有人手关注那些驴?”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敲敲,眼神清亮,吐出的却是毒液:“那些马也快到极限,等到他们连身上的衣服都牺牲,送他们对着低一等的驴去发泄他们的不平和怒火。”
所谓的马,就是蓝照国的皇亲国戚。
所谓的驴,就是蓝照国的普通国民。
“那些马之前在驴面前高高在上,在这几日被驴看到自己最不耻的一面。那么等他们落到驴的身份时,他们只会恨不得杀了那些见证自己不齿的同类。”先生哼了一声撇撇嘴,满意自己对人性的剖析:“人们只会攻击和自己相差不远的人。”
谢芳宁心中一凛。
那些伤痕累累的一方,势必对着无辜懦弱的一方露出獠牙疯狂撕咬才能平息自己心中的痛苦。
而始作俑者,只是用手指搅动这这出乱局,什么都没有付出过。
“先生打的是,我想的太复杂了。”
书桌后的衣衫浮动,先生走至谢芳宁面前,手指掠过她的额头,她的脸颊,落在她的珍珠发夹上,温柔的笑笑:“芳宁,你真的是我最喜欢的一件工具。”
先生的呼吸落在她的额头,谢芳宁闭上眼,贪婪的呼吸着属于对方的味道,脸不由自主的追随着对方的手。
“这两天尽快将马棚腾出来让驴住。过几天我的新玩具就要来了,你可不能给我弄坏了。”随着谢芳宁的服侍,先生的呼吸变得紊乱一些。
“唔。”
啪——
神秘先生随着谢芳宁飞起的身子一起落进她的床铺,五指捏着她的脸颊,望着谢芳宁如水的眼眸,轻轻叹了一声。
和昨天一样普通的夜晚。
蓝照国从此沉沦在噩梦中无法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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