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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些牺牲的随从,阿糖不由得叹了口气。若真的是为了国家安危,为了社稷安危,甚至为了救人,算是死得其所。
因为当权者的一个谎言而牺牲,这算什么。
阿糖觉得有些看不懂这个世界。
“阿糖,你到了这里,也见到了芮唐国君。”看到对方表情,时寒鸷便猜到她的想法,垂在床上的手轻轻抬起抓着阿糖拿碗的手,眼神追随阿糖道:“只要你和我说,我们回北陌国,我——”
“谢芳宁怎么办?”阿糖抬起眼制止时寒鸷继续再说,又想起当下大家要解决的另外一件事。
时寒鸷心中一痛,松开阿糖的手,半晌没有说话。
当初和谢芳宁失散之后,时寒鸷学着阿糖的样,也捡了一个女孩回家。
从此,他将女孩当做阿糖的□□,给她阿糖的名字,按照阿糖的喜好打扮她,甚至阿糖曾经有的伤口,她也必须有。
随着年岁渐长,女孩将他当做自己的唯一,为了时寒鸷勤于练武,终于成为时寒鸷最出色的一把刀,甚至不仅仅是刀。
刀是有使用期限的。
时寒鸷本就做好决定,待自己和阿糖相逢,这个谢芳宁本就是替身其实可有可无。
如今,却迟疑了。
“再怎么说,谢芳宁是我的人,我这边和父亲商议下,也和芮唐国的朋友商议,将她带回家。”
“那个——”想到时寒鸷提及和芮唐国的朋友商议,阿糖不由得红了脸手指挠挠鼻尖清清嗓子:“如果要找朋友,可能你要多写一封信了。”
“你——”时寒鸷提起一口气本想说什么,半晌身体下落,别过脸叹了口气:“那只小肥鸽飞的最慢,你图它什么啊——”
“老三,你和我做一辆车,我们父子叙叙旧。”
离开驿站,芮唐国君停下脚步,微微侧身和公子宇撂下一句后,便撩起衣摆,踩在早已趴好的汪仁背上,进入车厢。
等到芮唐国君落座,汪仁抬起头望着公子宇轻轻点头:“三皇子殿下,请吧。”
说完,汪仁重新趴下,等待。
“不必。”公子宇轻轻一跃,整个车板沉了沉,衣角抖动人已经进入了车厢。
“这次看来玩的挺好,都有侍女了。”芮唐国君百无聊赖的扔掉手中正在看的书,意犹未尽的打量着公子宇死鱼一般的表情,抬手挠挠眉间,颇有深意的凑近对方笑笑:“叫个什么,什么糖来着?听说你很喜欢她,怎么样,睡了吗?”
公子宇的面颊陡然滚烫通红到耳朵尖,局促结巴道:“儿臣...儿臣只是一时善念想她无依无靠而已,未曾玷污姑娘一点名分。”
“别多心别多心,你年纪也大了,”芮唐国君将公子宇坐立不安的表情收在眼底,抽着嘴角冷笑一声,手掌拍在膝盖:“老大的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我也该为你着想了。”
“儿臣...”公子宇低头藏起自己的不满和委屈,作揖道:“家国大事未妥,儿臣无心顾家。”
“家国大事?”说到这里,芮唐国君靠着车壁挑眉打量:“如今四海升平,你知会有何事?”
在有心刁难自己的人面前,说什么都仿佛是错。
公子宇深吸一口气,坐直身体,跪拜之后道:“圣上仁者无敌,芮唐国力昌盛,和周边国家比起,已是海晏河清。只是北边北陌国一直虎视眈眈,蓝照国力恢复后便开始蠢蠢欲动。中原虽无战事,奈何即将盛夏,冀北暴晒,干旱时节即将到来,需要提前准备。过不久江南暴雨季节,上一次的河堤还是十年前圣上刚登基那年修理,恐怕今年江南民众会受些苦。”
公子宇说完,发觉车厢内气氛瞬间凝重了些,只觉失言,立刻又跪拜一次:“儿臣只是...只是随意想起,说话有失公允,求圣上饶恕。”
“哼,”芮唐国君冷哼一声,瞥眼望着公子宇懒懒道:“随便说说,便将老子的家底全给翻了,老子不要面子啊?”
听未等公子宇回应,芮唐国君望着远方,眼眸中浮着一些愁绪,半晌道:“乔修仪病重,你抽空去看看吧。”
“是。”听到母亲病重,刚刚落下的心脏不由又重新提起。
“那谢芳宁,她毕竟身份特殊,可否——”
“不可。”随着车轮渐渐停下,芮唐国君径直下车。依然是踩着汪仁的背落地后,他望着远方静静等待汪仁为自己梳整衣角后,侧脸望着公子宇这边:“见过你母亲后,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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