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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可乐凉得扎手,颜琅琅没拿稳差点掉下去,她自尊心被刺了下,搞不懂年少恋爱不都建立在颜值基础上,为何她被拒绝
更何况他们也才高一,课业不重,就算打发时间找个人风花雪月,她也是个很好消磨光阴的对象。
所以为什么她会被拒绝
颜琅琅费解,是真的费解。现在九零后普遍早熟,小学五六年级就知道什么叫喜欢,她被人暗示过告白过,也被人无聊捉弄只为吸引注意力过,但就是没有像这样,第一次告白还没开始,就已经被人彻底拒绝过。
“你该给我一个理由——”她怒极反笑,脸上挂不住面子,“为什么不喜欢我”
林得鹿语气也淡,三言两语之间两人距离更远,玻璃加厚了层,隔得他们连带面目一同模糊,“我为什么要喜欢你”
话是这个道理,但颜琅琅就是气。
她嘟囔了句,“你不是觉得我好看吗?”
风扇越转越热,老旧的机器只能听到少油的干涩声响,一下一下磨得耳朵酸涨,林得鹿盖下钢琴盖,收拾从书包里拿出来的东西——单词本,还有喝了一半的冰可乐。
他拉上拉链,却没急着走,打算跟颜琅琅解释清楚:“你相貌好看跟我喜不喜欢你是并不相关。”
“如果以外貌为基准,这世上好看的人多了去了,见一个爱一个,我忙不过来。”
“也许之前做了什么让你误会的事情,是我抱歉。”今天周六,林得鹿穿了件纯黑短T,正中央一白色涂鸦的简笔小孩正龇牙咧嘴冲颜琅琅笑。
相当讽刺。
颜琅琅转过头想装作若无其事,然而揭开的篇章没那么容易翻页过去,她深呼吸,像被人甩了个巴掌,从脸辣到心脏。
“今天可能大家状态都不好,排练先到这里吧。”林得鹿把包甩在后背,抬脚离去。
宽阔的教室只剩颜琅琅一人,精心准备的头发妆容,一招一式现在仿佛是个被撕破的笑话。
“好看的人多了去了,见一个爱一个忙不过来?”颜琅琅小声重复刚才林得看的那句话,稍稍顿住思考一会儿,然后不无嫌弃地说道:“年纪轻轻眼神不好,我明明比普通好看更好看。相貌万里挑一,一直都是珍稀物种。”
自从那天以后,颜琅琅跟林得鹿的关系越发疏远,本来也算不上亲近,就平时问句作业,发练习时打个招呼而已。现在连这些话也一并省下,周围人没注意到他们半点不对。
反而是班主任先发觉起来。
“你说你们怎么回事!”灭绝师太克制而用力地敲打办公桌,更年期的女人喜怒无常,前一秒笑得比花还灿烂,后一秒就能火山爆/发声嘶力竭,办公桌上的粉玫瑰有点凋了,边角花瓣打卷泛黄,连叶子也一同恹恹的。
“明天就要正式上场,你们今天下午的彩排怎么回事?各自干各自的,你弹你的琴,她跳她的舞,你们是搭档。再说中西结合不协调的话,我们这个节目就不是创新,而是滑稽了!”灭绝师太喝了口水,中式青花瓷杯纹路细腻,花样淡雅,生活从细节精致,但她却是折煞这片精致中唯一一个突兀存在。
很暴躁啊!
国庆节的前夕所有学生按捺不知住蠢蠢欲动,即使七天以后的月考也阻挡不了好心情,学校在九月份的最后一天晚上要来一场新生表演,无疑是助长高一新生的狂欢。
颜琅琅沉默不语,她不想在林得鹿面前多说一句话。
“老师,对不起。”林得鹿低头认错,那个时候流行贾斯丁比伯的锅盖头,发型师没灵感也会照着现成的欧美照片剪个大概,十六七岁的男孩乖顺温柔,道歉有道歉的样子。
“最近在忙月考,所以排练也□□不暇。”
什么样的话从什么人嘴里说出来就有不一样的结果。灭绝师太听到林得鹿的话不但没生气,反而欣慰地赞叹一句,“班里同学要有你一半认真我也放心了。”
站着也躺枪的班里同学颜琅琅:“……”
“我们也没办法,学校不专注学习反而热衷搞这些形式主义。毕竟人家录取率看的是成绩啊!你们就今天晚上辛苦两节晚自修,争取把默契度磨好,毕竟排练那么久,功亏一篑也可惜对吧?”灭绝师太化身知心大姐,循循善诱安慰林得鹿。
颜琅琅:“……”
下午三点半后徒然空出大片时间,灭绝师太让他们别去上课,把时间都留给排练。
颜琅琅换好衣服进练习室,一面墙长的镜子映照出她姣好的面庞,旁边林得鹿已经在钢琴前面坐好,起调弹奏,音符从他指尖流出。
颜琅琅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大概心里还憋着股气,没说话,顺着音乐踮脚旋转做动作。
灭绝师太的话还是有一定道理,他们隔绝交流,没有默契,毫不相关地做着自己的事。
颜琅琅在这边起风弄舞,林得鹿在另外一头弹奏西方乐章。
一曲终了,颜琅琅在最后一个拍子中停顿动作,她像一朵欲开未开的花,在夜的幽深中含苞待放。
“颜琅琅——”林得鹿停下动作,他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很自然地开口询问:“今天的作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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