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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很介意自己的神情,其实殿内的另外三个人都没能注意到他这一瞬间的变色,因为正常人实在很难从一张满是脓包的脸上看出什么,也没人愿意盯着这样一张脸看。

“是的,我的男孩。”白袍使者用一种缓慢而轻飘飘的语气说道,“我也和你一样,偶然得到了《月章》黑暗六卷的一卷,《晦月之卷》赋予我诅咒,使我变成现在这幅丑陋的模样。”

“您,节哀。”懒猫很馋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月神是个卑鄙的、无耻的、下贱的女丨表子,就因为她写出了背负诅咒的《月章》黑暗六卷,害死了她出生的白月城全城的臣民。那些人之前将她奉为圣女,尊重她、爱戴她、服从她,但是她却犯下了邪恶的、残忍的、罪不容恕罪行。”白袍使者愤怒的说道,“所以她被判为禁忌,为禁忌者,会受到所有主城的通缉,因为他们是罪人。”

“所以能得到《白月之卷》的我的朋友霜降也是禁忌,她也犯了错?”懒猫很馋问道。

“是的,男孩。她是新来的外来者,却得到了月神的认可,这说明她就是禁忌。或许她犯了同样的罪,或者她与禁忌为伍,但这都是不可饶恕的。”白袍使者微笑着说道。

“我知道外来者们之间会有别的联系方式,男孩,你可以帮助我找到她吗?找到《白月之卷》的主人,帮助我们解除诅咒,摆脱这该死的命运。”

白袍使者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最终目的,他始终是温和而慈善的,但是懒猫很馋却只觉得夸张和虚假。他当然不想帮助这个满脸脓包的老头,但是他觉得如果自己拒绝的话只怕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

他微微低头看着地面,过了一会才忐忑的抬起头来看向白袍使者:“我不知道怎么才能帮助您,事实上我在来的路上就试图通过度厄令叫她,但是并没有回应。”

懒猫很馋没有说谎,他和越青盏在游戏内互相绑定了好友之间永久可以密聊的度厄令,但是他确实没能得到任何回应。

“是它吗?”白袍使者温和的问道,他用一种懒猫很馋根本无法察觉的速度拿走了懒猫很馋挂在颈间的度厄令。

度厄令作为一个相互联系的道具是无法收进空间的,所以懒猫很馋才不得不把它做成挂件带着的。

“额,是的。”他有些紧张的回答道。

他看不明白白袍使者对度厄令做了些什么,只看到他捏着那块令牌,手上缓慢的溢散出一抹危险的乳白色光芒将它完全覆盖住。

白袍使者将度厄令贴在眉心闭目仔细的感受了好一阵子,随后他将它取下来还给懒猫很馋:“既然如此,男孩,你可以先离开了,祝你好运。”

“好,好的。”懒猫很馋装作一副懦弱的样子转身离开。

但走了两步他又突然转身问白袍使者:“我想问您一下,《血月之章》的诅咒是只有拿到的人会中吗?还是碰触到的人都会中诅咒呢?”

“拥有过它的人都会中它的诅咒,即使只是短暂的拥有,除非做好了足够的防备,不曾真正的碰触到它。”白袍使者回答道,“有什么问题吗?我的男孩。”

“哦,我记得那时候好像霜降她也碰过那本书。”懒猫很馋挠了挠头犹疑的说道。

他扫了一眼将军,还扫了一眼一直沉默不言好像于此无关的陆征西。懒猫很馋记得陆征西拿过那本书的时候是空手拿的,但他最终什么都没说。

“原来是这样。”白袍使者点了点头。

懒猫很馋离开后白袍使者转头看向将军:“她不在这里了,但她跑不远,禁忌们没有传送的阵法,我能感觉到她在不远处的时间罅隙之中。我需要留在这,等着她出现。”

“好的,我会安排您的住宿。”将军回答道。

“可以。”白袍使者微笑着说道。

然后他突然袭击陆征西,那是一种对方根本无法反抗的敏捷速度,但是陆征西也没想着反抗。

一抹银光划开他的胸前的铠甲和衣服,露出他布满裂痕的身体。

虽然仅仅出现在心脏所在的那一块地方,但是那细细密密的裂痕比起懒猫很馋变猫时候的更为密集可怕。周围的皮肤下泛起淡淡的青绿色,那是皮肤血痕里那些细密的红色小花密密麻麻的根系。

本该是极致的疼痛,但是陆征西就好像感受不到似的,无聊的抬了一下眼皮,玩味的说道:“我应该可走了吧。”

“当然。”白袍使者微笑着说道。

他将双手搭在腹部,一只手轻轻的转动另一只手食指上的一枚银白色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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