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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人老了记性就不行了,你还不信!泠青比我还大几年好不?你走的时候我都坐上那把椅子了,泠青也成了首辅大臣,怎么可能光屁股满山跑?”绛浚的话给宵蓝疲乏的心再次注入了力量,放下对团团的担心,又恢复了让他爹恨不得把他塞回自家亲亲肚子里的那个毒舌。“父亲,您说呢?”损人还不忘拉个同盟,果然是蔫坏。“是呢~要不是他记性不好我们早就回来了,衍衡也不会见不到我第一面了,哎。”知道儿子对自己的隐瞒有所不满,避免被秋后算账,赶紧拉个垫背的才是上上之策,死道友不死贫道,绛浚在心里双手合十对真正最无辜的霄瑶说了句对不起。
“东西都给你们,我先安排人手去了。”看样子这家人还要扯皮好久,泠青很明智地把石头往那站着的三人方向随便一抛——就像抛掉一个随处可见的石头,而不是天界众人谈之色变的魔气晶体——果断选择退散,他可不想被暴风尾巴扫到。话又说回来,原来宵蓝那么恶劣的性格是继承来的啊,自己还以为是后天“扭曲”了,真是冤枉他了,罪过,摸摸下巴反省了一丝丝。
“咳咳,要不先把团团放回去我们再说?一直抱着胳膊也受不了吧?”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使看来不是一句虚话,霄瑶一句话不过寥寥二十字就戳了儿子宵蓝两个点,用绛浚的话来说就是“需要‘顺毛’服务了。”俗称欠揍。其实他本意是关心儿子媳妇儿,可惜字眼用的不是很对。
“团团只能我叫!不要以自己为标准衡量别人,你年纪大了,我可是正值青壮年期呢!”将爱人安放在卧房的软床上,看着那陷在软绵绵枕头中的半边脸,在他额头上轻轻印了个吻。一转身,画风突变,撸起袖子目标明确地冲着倚在门框上仰望星空——通称装傻——的自家不着调老爹一巴掌呼过去,眨眼间两人便恢复原形打成一片,从绛浚的角度看过去分外滑稽可乐。
绛浚坐在床边的软榻上,一边看着自家男人和儿子滚成一团的热闹画面,一边伸出两个细长如玉的手指搭在昏睡中衍衡的手腕上查看他的情况,绝色的脸上端的是云淡风轻,张扬的容颜俊美不可方物,堪称仙气逼人,不愧是传说中的天后——据说曾经是天帝的候选人之一,只不过“胸无大志”,嫌弃那个位子所要承担的责任,才退居二线辅佐霄瑶,成为实权派口耳相传中的那个“天帝背后的男人”。
看够了笑话也该说正事了。收回搭在衍衡脉腕上的左手指,同时右边的广袖一挥,一道水流便不期然从天而降,给院子里滚得灰扑扑的父子俩浇了个透心凉。
“好了,宵蓝你……”还不待绛浚说什么来打断两父子没谱的“情感交流”,一声细不可闻的嘤咛准确被宵蓝一直支楞着的耳朵捕捉到,也不管蓄势扑过来的老爹,直接一甩尾巴一阵旋风似的朝着衍衡躺着的大床冲过去,速度过快以至于坐在床边软榻上绛浚只看到一道白色的残影在眼前闪过,下一刻宽大的的云床上就出现一道黑色的身影,正是跑路中变成人形的宵蓝。
“团团,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一手垫在衍衡的脑后,让他微微抬起上身防止头晕,一手揽着他精瘦的腰身,好方便他靠在自己身上借力,昏睡之后总是会乏力的。
“你不要一次连珠炮一样地问,让他回答你哪一个啊!”绛浚看不过儿子那副焦急的没出息样子,从旁边的茶几上端过来一杯热水,用灵力降了温后凑到衍衡嘴边,想喂他喝下去。
没想到刚刚贴在那缺乏血色的薄唇上略倾斜了个杯口,就被宵蓝劈手夺了过去,仰头自己喝了个干净,在绛浚惊讶和责备的眼神中毫不顾忌地嘴对嘴渡给了衍衡。
动作轻柔地用袖口擦掉顺着没来得及咽下嘴角流下的水渍,将怀里人的上身扶起靠在自己胸膛,娴熟地充当温度适宜的人肉垫子,在长辈面前也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衍衡的脸皮肯定无法与宵蓝媲美,被他一番折腾早已清醒过来,看着旁边坐着饶有兴趣盯着他的绛浚,苍白的俊颜难得染上几分红晕,可惜肉垫子宵蓝由于角度问题只能瞥见一点,看不见全部很是遗憾,要知道团团自从长大后一点也不软糯了,脸红更是少见的很。
趁着气氛正好,绛浚干脆利索地提出一个设想,亲昵地把衍衡放在床上的手握在手心,酝酿了一下感情,就像是一位慈祥的长辈,不带任何图谋的那种,为表“诚意”还不顾儿子的冷眼交了小名,发自内心深处自然而然地说:“团团啊,你哭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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