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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声在室内响起,要不是宵蓝躲得快,现在和瓷枕亲密接触的就不是结实的木门,而是他英俊的后脑勺。“咳咳,团团被吵醒后起床气有点大,没关系。”面对两位父亲询问的眼神,宵蓝腹稿都不大地睁着眼胡说八道。
可惜他亲爹对儿子瞎编的话一个字都不信,意味深长地盯着他身上那件短了一截的流云纹长袍良久,正要说什么,忽然被身边人在桌子下照着肉最多的大腿不留情地掐了一把,疼得他嘴角不住地抽搐,自然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绛浚很有预见性地制止了枕边人和儿子间无聊的口水仗,也不跟宵蓝绕弯子,速战速决直接道明来意,“把团团也叫出来吧,需要他的眼泪做个法器,总不能凭感觉去寻找魔气,那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全部找到。”
一听是要自家大宝贝的东西,宵蓝还没仔细思考“眼泪”是什么,下意识地就想掀桌拒绝,然而被武力值与他半斤八两的老爹出手压住了没有掀起来。
“既然是制作寻找魔气的法器,需要的自然是那只红色的眼睛流出的泪水,同理也要你的黑色头发。”绛浚好似没看见那对父子四目相对间的电闪雷鸣,自顾自地噼里啪啦说完,貌似很着急的样子。
“我知道了。所以昨天我一醒来您让我哭,就是因为这个吗?”比起宵蓝,衍衡更分得清轻重缓急,能让父亲他们连夜追来的事情即便不是十万火急,也不能等闲视之,真想宵蓝说的那样蒙头睡大觉。所以用瓷枕砸了门之后迅速从地上捞起剩下的那件长袍披在身上——虽然尺寸明显不是他的,也总比没有强——因此才能在最恰当的时候说出最合适的话。
“来来来,咱们进屋说,就让那两个没长大的暴力分子站在门口瞪眼睛去吧。”终于有个明白人出来了,绛浚热情地拉着儿媳妇儿柔软的小手进了房间,拒绝和笨蛋交谈。
看着两人离去,宵蓝先不干了,“团团只能被我欺负,纵然是父亲也不能把他弄哭。”看着即将关上的房门,急冲冲走几步抓住衍衡的衣摆紧紧跟着,生怕他被一肚子黑水的父亲“欺负”了去。
眼泪他知道,就是哭的时候从眼睛里流出的水珠,即便不像精血那般损失了会对身体造成负担,但形成并落下的过程可不怎么容易,深知自家宝贝即便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也不会流一滴泪水,对如何让他哭出来极度纠结——一边回忆之前躺在身下“眼泪汪汪”爱人的诱人表情,一边黑云罩顶脸色乌漆抹黑。
这种情绪在看到绛浚按着团团的肩膀一起坐到凌乱的大床上积累到了极致,不管不顾地杵在两人中间——由于地方过于狭窄只虚虚地挨着床沿,随时可能滚下去——身体力行把两人隔开,以免发生逼迫他“大逆不道”的状况。
“……要不,你来。”被宵蓝虎视眈眈,像防狼似的直勾勾盯着的绛浚根本不知道他脑内逆天的小剧场,以为他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试探着让他动手。
紧随其后的霄瑶是个急脾气妻奴,一看儿子和媳妇儿发生了“冲突”想都不想直接一巴掌拍飞那个不孝子,然后利索地从袖袋中掏出上来之前从一楼厨房顺手牵的一根水灵灵的大葱,塞在状况之外的衍衡手中。
想太多以至于身体反应迟钝被拍个正着的宵蓝,把自己从刻着阵法的结实墙壁上撕下来,刚想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挥袖把他老爹刮飞,就看见以上“神奇”的一幕。
眼角跳啊跳,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指着那根怎么看都是一根普通且无辜的人界大葱颤颤巍巍地问。
“催泪啊!”虽然宵蓝确实从小就是个与众不同的孩子,但今天格外反常,都到了有点不正常的地步。绛浚看着过于激动的儿子风轻云淡地回答,“团团又不是想哭就能哭出来的人,当然要把葱切碎熏一下咯。”一脸理所当然,眼神中透露着对傻蛋的关爱。
心累的宵蓝拒绝和这对无良夫夫交谈,手指一挥刮起一道微风带着一缕黑发落在绛浚手中,随后招呼也不打地消失在了屋子里。
夜风乍起,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阴晦气息,如果有哪位天族在这里的话就会察觉到这令人浑身汗毛倒竖的气息正是魔气,可惜黑漆漆的花园中只有一朵即将凋零了的粉白色雏菊,在一丛生命力旺盛的花骨朵中格外突兀且散发着诡异的不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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