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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见归理直气壮地伸着手,就这么等着她的妻子,把那只带着婚戒的手,放到自己的手心里。那一瞬间,阙婵意识到,或许这对鹤见归意味着什么。

对戒已经交换,但是两颗心还尚未碰面。

都在各自的胸膛里,完好无损呢。

阙婵的手在袖子里动了一下,又没动太多。

如果这是她平时吃过药的时候,她会立刻配合鹤见归表演,把手放到她的手心上去,像一只最温顺的猫咪,用那种甜腻温柔的轻轻叫声回应她,给她想要的一切虚假的表演。

本来,这不就是一场戏吗?

戏演到尽头,我们各有所得,多好啊?

可是那一刻啊,因为药物成瘾而失控的胸膛里,死寂已久的心忽然跳动了一下。

那不是寻常的跳动,是死亡的、腐朽的、窒息已久的死尸,猛地从冰凉的石棺中坐起,惊觉:这里好冷啊。

这里一直就是这么冷的吗?

或许是精神类的药物麻痹了她的大脑神经,麻痹了她的心脏。让那原本温热的地方,早就已经不再跳动。

可是那一瞬间的死灰复燃……

那颗死亡的、腐朽的、窒息的心忽然发出了声音。

好想要被爱啊。

好想要爱谁,或者是接受谁的爱。

或许不是因为真的需要爱,只是这里,实在是太冷,太冷了。

阙婵没有伸出手去抓鹤见归的手,她只是故作羞涩地看了一眼周围,对着鹤见归熟练地笑了笑,说道:“别这样,大家都看着呢。”

然后,巧妙地避开了她伸过来的手。

或许爱本身就是一个圈套。

阙婵心想,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戒指。

那个银色的戒指是一个小小的圈,圈住她的手指。

白天鹅的羽翼啊……

怎么就这么阴差阳错的,生长在女巫的身上呢。

鹤见归见她不愿意拉自己的手,有些许的失落,但是很快就被她装出来的羞涩骗过去。她很喜欢那个自己的妻子时不时流露出来的羞涩感,让她觉得心里痒痒的。

两个人继续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走着,相互之间靠得很近,像是鸟儿一样相互依偎着。

鹤见归彻底放松了身体,享受着来往的目光。

阙婵的身体僵硬,像是被绳索捆绑一样,紧紧贴在鹤见归的身边,生怕一切露馅。

那些来来往往的目光啊……

有的是艳羡,有的是好奇,有的是怀疑,有的是想挖掘秘密的打量……

阙婵想起自己以前流浪街头的时候,混进去一个会所颇为高档的假面舞会。

她偷拿了别人的面具,又因为那里的人都穿着各色的服饰,没有人注意到她廉价的衣裙。

有一个声音很好听的女孩很喜欢她,在每一支舞曲响起来的时候都来邀请她跳舞,两个人跳了一支又一支舞,直到女孩开始询问她的姓名。

阙婵给自己编了一个名字,叫雪莱。

渐渐地,女孩开始喜欢上“雪莱”的幽默和活力,表露自己的爱慕,并且告诉她,自己从未这么快的爱上一个人。

那舞会中的“雪莱”也自如地和她跳着一支又一支舞,直到难以掩饰心中的恐慌。

那样轻易又热忱的爱慕,让舞会上的女孩不断追问她的家室,试图猜出她的姓氏,在舞会结束之后还有见面的机会。

惶恐像是雪崩前的雪花一样聚集。

街头流落的女孩,在那偷来的面具下面,不敢低头打量自己廉价的衣裙。

她为自己编造了一个身世,一个父母和睦、家中富有的身世,一直“故作神秘”不肯透露姓氏。

直到午夜的钟声响起,最后一支舞曲即将结束。

贵族的女孩用爱慕的声音说:“让我们亲吻一下作为告别吧。”

那一瞬间,阙婵立刻从那个虚假的身影中清醒。

她一把推开了自己的舞伴,转身就惊惧地跑出了大厅。

或许她的心中也有那么些许的爱慕,也有那么些许的向往,但是在那铺天盖地的恐惧之中,她无法得知。

追命的钟声在身后响起,她像是逃亡一样跑出了那个不属于她的地方。

而现在,这种逃亡,又一次出现在她的心中。

爱是一个危险的东西。

她很早就知道了。

但是就是那么短短的一瞬间,就是那么小小的一个间隙,药物失控的小缝隙里。

那颗不肯全然死去的心啊……

又一次恶意的死灰复燃。

或许是为了报复阙婵将它亲手杀死。

一度死去的心脏,那幽灵一般的亡魂——

在众人的目光里,嘲讽且恶意地开口:

“我想爱一个人。”

“我好想,好想,爱一个人。”

阙婵的手死死捏紧了鹤见归外套里的那一小瓶镇定类药物。

没关系。

我很快会再次杀死你的。

那颗心似乎听到了她的秘密,立刻开始防御,用难以阻挡的力量,将这么多年所有的寂寞和惶恐都一起燃烧,报复地,恶意地叫嚣着:

“好想好想……”

“好想要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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