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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静书接过纸笔,写了十个数字后不知想到了什么，抬头问：“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吧？”
吴大夫一双眼睛粘在纸上，下意识地点点头。
“合作的基础应该是相互信任，你的上级之前明明答应了这次交易，却出尔反尔。”
张静书的理智在惊吓过后渐渐回笼，他的指尖在写下的那串数字上划了一圈,强调道：“所以严格算起来,是你们失信于我。”
“你什么意思？”
“我只是表明一下我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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