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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奇问:“一个房地产项目才能挣多少钱?值当的去得罪那么多人吗?”周胤良吻了下我的唇,轻笑,“傻瓜,我要的不是项目,而是名声。”
周胤良混到今天,钱有的是,根本不缺。但在这个社会,只有钱还不行,企业家,也必须是慈善家,这里面水很深。
周胤良把玩着我的手,漫不经心地问:“上次我让你写的稿子你写了没?”
我一愣,“什么稿子?”
周胤良二话不说揍了我屁股一下,他的脸几乎贴上我眉梢,他呼出的酒气很浓重,迎面扑来,深而醉。
他大手在我屁股上重重地打两下,可能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他力度控制不好,打得是真疼。
“我让你写个募捐善款的稿子你忘的倒是干净!”
我这才堪堪想起来,上次周胤良让我以周太太的名义募捐善款,我作为代表人,场面上要说两句话。
可我哪会写什么稿子……
我窝在周胤良怀里哼唧,“我又不是搞写作的,哪有那么多词儿可以用。”
周胤良又在我屁股上打了两下,“你一天天的不惹我生气过不去是不是?”
我小声说我真不会写。
周胤良无奈揉了揉太阳穴,一副恨铁不成钢,“算了,稿子我给你写,你背过,背过行么?”
我怯怯地嗯了声。
估计周胤良心里烦我烦的不得了,直接把我从他身上薅下来,粗暴地扔到一边。
我不敢惹他,又怕他真生我的气。待过了两分钟,我小心翼翼地蹭过去,见周胤良没推开我,我又在他怀里滚了滚。
其实,周胤良还是舍不得我。他从来没打过我,连一句重话也没说过。但他会冷落我,这是让我最难过的事情。
接下来的十天我没再见过周胤良,这期间,周胤良连一个电话都没打给我。
我问阿北,阿北倒是直接,当面一盆冷水泼过来,告诉我周胤良最近正在谈个新项目,姜锦妍作陪。
于是,姜锦妍这段日子挺得宠,以前周胤良几乎天天陪在我这,现在一个星期也见不着一次。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会叫。平日里看着姜锦妍默声默气,这会儿倒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周胤良栓住了。
外面铺天盖地都是对我的嘲讽,说我堂堂一个正宫被姜锦妍一个情/妇抢了风头。
玉姐安慰我说:“周胤良业务多,需要个女人陪着喝花酒很正常。你是他老婆,他舍不得,自然要让姜锦妍作陪。”
我没吭声。
玉姐戳了戳我的额头,“岑昭,这就是现实。有钱有势的男人必定有很多女人,正反他能记着回家就可以了,别要求太多。”
我白她一眼,依旧没吭声。
之后,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在家反省了一个多星期,把周胤良给我写的稿子倒背如流。第十天的时候,周胤良依旧没有来看我,我沉不住气了,亲自煲了排骨汤去西郊工厂找他。
毕竟再怎么着,周胤良也是我的丈夫。要是一不小心被姜锦妍上/位了,那我才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通往西郊工厂的路有一段人烟稀少,我驱车刚拐进那条路段,前后就被八辆黑色奔驰围堵。
我脚下猛踩刹车,轮胎摩擦着地面,发出一阵刺耳地声音。我瞥向堵在我正前方的奔驰,有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从奔驰车的副驾驶走下来,那个男人我很眼熟,是沈毅城的心腹,陈强。
陈强走过来,用手敲了敲我的车窗。我降下一半,听得他对我恭恭敬敬地道:“岑小姐见谅,麻烦您移步,沈老板等着您。”
我面不改色直视前方,冷冷回他一句:“哪个沈老板?不认识。”
陈强笑了笑,倒不生气,只不过语气凉了些,眼睛下意识地瞟了瞟周围的八辆奔驰,“岑小姐,咱们手粗,要是岑小姐您不肯自己移步,一会儿咱们不小心弄疼了岑小姐,您可得多担待。”
我眼睛一眯,将车窗全部降下。我仔细打量着陈强,长得凶神恶煞,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冷笑,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方向盘,“怎么?现在可是法治社会,沈毅城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玩绑/架?”
陈强阴森森地勾了下唇,倒是不卑不亢,“岑小姐,您这话严重了。不过,咱们替沈老板办事,只能办好,不能办砸。岑小姐,您看,您是自己移步,还是让咱们帮您一把?”
我别开脸,一时间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这段路原本就人烟就少,但即便人多也没用。现在管闲事的几乎没有,能帮忙报个警都算好的。我想打电话给周胤良显然不可能,估计没等我把手机拿出来,手机就废了。
我左右衡量,知道逃不过,索性熄了火,跟着陈强坐到了黑色奔驰车里。
八辆黑色奔驰车同时往东行驶,摆在马路上倒是十分抢眼。要是在领头的车前系上一个花球,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家迎亲。
我沉默一路,车子大约行驶了四十多分钟,在拐进一个三岔路口之后,渐渐放慢速度,最后停在了一幢白色的别墅大门前。
陈强先下车,躬背为我拉开车门,手垫在车顶篷,他说:“岑小姐,这幢别墅是沈老板在Z市的住所,您觉得怎么样?”
我冷眉冷眼地扫向别墅,冷声一句:“沈毅城的房子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住。”
陈强一愣,半天没接上话。
恰时,别墅二楼的窗户处传来男人低低地闷笑。我抬头去看,沈毅城一身黑色衬衣配黑色西裤,叼着烟,双手插/在裤口袋里,放/荡/不/羁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笑起来风流邪气,但眼里却藏着一汪春水。这样地男人介于邪魅与温柔之间,妥妥地祸害。
我蹙眉,迎上他的目光,不冷不淡地问他:“沈老板兴师动众地把我绑来,想干什么?”
沈毅城手臂探出窗外,掸了掸烟灰,纠正道:“不是绑,是请。”
我冷笑,“那沈老板这请人的方式够特别,不来还不行。”
他不可置否,但没接我话,继而转身走进房间。
陈强立刻跟我做了个请的手势,“岑小姐,您里边瞧瞧?”
我心里横着一口气,但没有退路,也只得大步向别墅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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