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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气囊弹出来,巨大的抻力把陆湛的五脏六腑都要打散了,清苒在他身下拼命的叫喊,但是陆湛都没有反应。
这场车祸清苒毫发无损,陆湛却在医院里躺了半个多月。在这其间,他俨然成了江家的英雄,江夫人对他有求必应,清苒则一改往日的大小姐脾气,对他特别温柔,陆湛觉得这一切的付出也值了。
这天,又到了清苒做产检的日子,陆湛因为身体关系不能去,便由阿浪开车,潸潸陪着一起去。
江夫人和江逾白都上班去了,陆湛支开佣人,去了江逾白的书房里。
最近江逾白还在忙化工厂的案子,他已经得到了重要材料证明那块地是他们是被人下套儿,而这些材料里包括一个移动硬盘,里面有当时他们和原市长以及牵头人的音频录音,有个这个足以证明他们是无辜的而侵吞国有资产的是另有其人。
陆湛需要拿到这个证据。
他戴上白手套儿,一个个拉开抽屉,尽量不留下任何证据。
江逾白放东西很有条理,他找了很多地方就是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忽然,他看到书柜上有个暗格儿。
他心中狂喜,“也许他要找的东西就在这里。”
小心翼翼的,刚要拉开,忽然潸潸出现在门口,她大声喊:“陆湛,你在做什么?”
陆湛吓得一哆嗦,等他回头看清是潸潸,马上恢复了镇定,淡淡的说:“没什么,我就是无聊想找本书看。对了,你不是要去医院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把产妇手册给忘了。”潸潸上前一步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产妇手册。
陆湛随手拿了一本书,“看这个好了,我们一起走。”
潸潸眼睛紧紧盯着他:“陆湛你撒谎,你手里拿的是植物学与生态系统,你从来不爱看这种书。还有,看书需要戴手套吗?”
陆湛嘲讽的撇了撇嘴:“人是会变得,就像你何潸潸,以前哭着喊着要跟我一辈子,可一转眼就跟江逾白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有什么是永恒的?”
潸潸不想再和他在这种话题上纠缠,她冷冷的说:“陆湛,你不知道你一直有个毛病吗?你撒谎的时候眼睫毛一直会动,你看看你的眼睫毛,动的跟抽筋儿一样,你到底来江逾白的书房干什么?”
陆湛恼羞成怒,“江家这么大你管我去哪里,何潸潸,先管好你自己吧。”
说到这里,陆湛忽然上下打量潸潸,眼睛里的晴欲红果果。
“你….”潸潸退后一步,她不傻,男人那样的眼光通常意味着危险。
陆湛逼近一步,“江逾白把你滋润的不错吧,看看这皮肤嫩的,都能掐出水儿来,何潸潸,你该感谢我,要不是我一直没碰你,江逾白可是要吃我的残羹剩饭了。”
“你闭嘴。”潸潸气的胸口剧烈起伏,“陆湛,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你忘了我们怎么从困境中一点点熬过来的吗?”
陆湛伸手捏住了潸潸的下巴。“我怎么能忘,潸潸,我做梦都是你,大冬天儿,下着雪,我们分吃一块儿烤红薯,你一口我一口,可是一转眼,你他妈的和江逾白如胶似漆了。”
想到那些相依为命的过去,潸潸也动容了,“陆湛,这都是命。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再也回去了只能认命,好好珍惜你眼前的,行吗?”
“我他妈的不行!你看莫清苒那个神经病,从哪里弄得个野孩子非说是我的种,我他妈的根本就没碰过她,一个手指头都没有。”
“啊?陆湛你说的是真的是假的,你不能这么糟蹋一个女孩子。”
陆湛抱住潸潸,“潸潸,是真的,千真万确。她当时来我们医院看病,天天缠着我。我承认,我当时有点虚荣心作祟,医院的工作压力很大,竞争又厉害,我没有门路又没有突出的成绩,找不到好导师,为了能让自己在医院站稳脚跟,我就没拒绝她,后来我要和你结婚了,她说怀了我的孩子,我当时哭笑不得以为这个大小姐耍花腔,可谁知道她竟然自杀…..,潸潸,我是无辜的,真的是无辜的。”
陆湛的话让潸潸哭笑不得,她现在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而且陆湛也算不得无辜,他利用一个喜欢他的病人这本身就是很不道德的,可显然,他自己并不这么认为。
潸潸苦涩一笑:“陆湛,认命吧,是你先招惹她的,既然你没有把这件事情处理好,也只能这样了,清苒是个可怜的女孩子,她对你的感情不像有假,至于孩子,也许有什么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潸潸,”陆湛很激动,他剧烈的摇晃着潸潸,“你听我说,江逾白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也许会给的更多,只要你帮我,我们两个肯定还能回到从前。到时候我就是j&h的总裁,我们再也不用过苦日子,你也不用开花店卖花,我把全世界的鲜花都买来送给你。”
潸潸用力推他:“陆湛你疯了,你凭什么认为自己能该取代江逾白?赶紧回家吃药去。”
“我没疯,何潸潸,你答不答应我?”陆湛脸上的肌肉扭曲在一起,看起来非常狰狞可怕。
“我不会答应的,你做梦!”潸潸猛然推开他,自己却后腰撞在桌子上,撞得她生疼。
“我再问你一次答应不答应?”陆湛咬着牙一字字的问。
“陆湛,别让我恨你。”潸潸毫无畏惧,很奇怪,就算此时陆湛说了他有多冤枉,潸潸也没有惋惜或者遗憾,刚开始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仿佛从不曾存在过。
陆湛冷冷哼了一声,眉宇间净是戾气,“很好,很好,何潸潸,你会后悔的。总有一天你会哭着来求我的。”
“你放心,不会有那么一天。”潸潸也很坚决,他应该了解她,何潸潸倔起来,那是万人难挡。
陆湛走了,到门口时还阴森森的回头一笑,潸潸有种不好的感觉,像一条阴冷的毒蛇爬在了脚面上。
晚上,江逾白回家的时候明显的觉察到潸潸的不安。
把人抱怀里,江逾白问:“怎么了?不开心?”
“没事,就是有点头痛。”潸潸依靠着他结实的胸膛才感到一点点心安。
“来,试试我江大师的手艺。”江逾白把潸潸的头放在大腿上然后轻轻的给她按摩太阳穴两侧。
他的力道掌握的刚刚好,不轻不重的,舒服的潸潸直哼哼。
江逾白的喉结上下滑动,发出咕噜的吞咽声,他霸道的按住潸潸的脑袋,恶狠狠的说:“喂,小妖精,你不要叫得这么*,叫得我都硬了。”
“啊?什么硬了?”潸潸假装听不懂,脸却在他大腿上接连磨蹭了好几下。
江逾白发出细碎的抽气声,“别闹。”
“我怎么闹了?”潸潸忽然翻身趴在他腿上,下巴搁在了那个地方。
江逾白忍的脸都青了,他按住她的头,咬着牙说:“怎么,想试试这个吗?”
潸潸忽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装着天真无牙。“什么呀,我不懂。”
“不懂没事儿,我教你。”
江总裁今晚立志要当好江老师,他身体力行的告诉了潸潸一个千古颠扑不破的真理“要想学的会,跟着师父睡。”
啊,好黄好暴力呀!
第二天一大早,勤奋耕耘了一晚上的江老师先醒了,他睁开双眼,看到怀里沉睡的小嫩人儿,不由得弯起嘴角。
他静静的看着她,不忍心惊扰她的美梦,昨晚把她累坏了,哭着喊着不要了却还是小妖精一样把挂在自己腰间的腿盘紧。
真想陪着她一直睡,可是想到早上的会,他哀叹一声,悄悄的下牀梳洗,然后去了公司。
刚到办公室,助理阿辉就交给他一个快递信封:“江总,您的快递。”
江逾白看了看封面,没有地址,他问阿辉:“哪儿寄来的?是什么?”
阿辉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不是混在快递里的,是专门有人放在我桌子上的,我想更应该是您的私人信件,所以没拆。”
江逾白点点头,随手把快递带进了办公室。
他一忙起来很快就忘了这茬儿,直到中午休息的时候才发现了它。
看着薄薄的信封,他伸手把封口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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