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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时期,宇宙洪荒,天地玄黄。
东皇太一、女娲、盘古真人三个皆是大道鸿钧的亲传弟子。
东皇太一当初与帝夋一起共创天界,执掌先天至宝混沌钟,在盘古真人开天辟地后,女娲造人造物之际,东皇太一用混沌钟镇压了鸿蒙世界。
东皇太一却也因此受到混沌钟的反噬,被封了元神,之后沉睡在了神谷山。
天界便由帝夋一人执掌。
遥薄乃盘古族后人,因得盘古真人开天地而永生永世在九重天为上上仙。机缘巧合结识地魔之子冥南轴,二人几经周折定山盟许海誓。
时值东皇太一复苏,天宫动荡。
遥薄意欲与冥南轴逃离六界神魔各族纷争,却得来冥南轴娶亲的消息。知己身遭背弃,遥薄痛定思痛,终冷下心与冥南轴割袍断义,再无纠葛。
地魔一族日积得势,屡次至了天族边界挑衅,究竟挑起天族与地魔一族生死一役。
那一役便就在了那神谷山,东皇太一见机欲重新夺得天帝之位,遂催动了混沌钟。
遥薄因着情伤心如死灰,在战场上无所顾忌,不顾生死一己之力去对抗那混沌钟,终究不是上古神器的对手,险些一命陨过去了。
遥薄神识焕然,白光朦胧里,瞧见,原是帝夋替他挡下东皇太一的混沌钟。
帝夋拿了一身子神力挫了混沌钟的神力,将东皇太一重新镇了神谷山下。却也不讨到好,一个肉身子跌落人间山谷成了一块大石头,神魂子也被打散去了六界各处。
遥薄也因受伤严重,落了人家,化成了一株桃花,傍着一块青石头生长了数万年。
不想到这帝夋在人间的石头身子竟再得以上天宫,化作了天帝嫡子灼华。而那遥薄却可怜了,只成了一个肉团娃娃。
我名唤遥薄,在九重天同帝夋同分一杯羹。
美其名曰始古仙君,实则无权无势,倒是日子过得且逍遥。
因是盘古一族唯一的后人,便捡了个先祖盘古开天地而族人世代为仙的便宜。
日子过得仿若山间白雾,溪涧流水,万脉山群,苍穹云簇,亘古永生,平淡无奇。
直至遇到冥神。
那日我踏云向东,在空桑山遇到彩虹。
瀑布垂千尺,彩虹便从瀑布里展出去,在山间形成一道弓。
群山绿野在阳光里分在鲜艳,苍翠欲滴,仅仅一条银色悬泉瀑布在其间,倒成了交相呼应相得益彰之景。
我站在光秃秃的一块岩石上,瞧着凡间的彩虹似是比在天上俯瞰多了几分美意,心情明朗起来便是笑逐颜开。
身后忽然响起一阵窸窣,我转身望去,看到树冠上凌着个人,虎头虎脑憨憨的样子,周身散着浓浓的妖邪气。
他双手各擒着一只白身红颈仙鹤的两端,张着嘴,像是要将那鹤直接往嘴里送。
“野人!”我嘲笑他,嘴角上扬着。
他遁声朝我直视地看过来,眼神里透着疑惑却无半点害怕,不服气道:“你是哪个小毛头,敢管你爷爷我的闲事。”。
我故意不生气,笑着去气他:“你这老爷爷,真真是白活了千年,就是我这百年小仙也知道凡人吃野禽是拔了毛烤着吃,哪有你这老头这般茹毛饮血的!”。
他显然被我激怒,气愤的将那只鹤朝空中一抛,径直朝我飞过来,双脚在树冠上踏了两踏,惊得林中群鸟鸣叫,此起彼伏。
我站得定定的等他来,左手绕到身后,将瀑布的水聚到指尖,待他临近,再伸出手朝他一弹便淋了他一身的水。
他毫无防备的从空中摔下去,两只眼睛里竟然透出满满的无辜。
我走进树林,瞧着他躺在水地里,浑身湿哒哒的像只落湖黑皮狗。
于是幸灾乐祸的拍手笑了起来。
掐指算算,这也算得我这八百年来为数不多的开怀大笑了。
还未待我回过神,那人便站了起来,一双眼带着诡谲的笑意凝视着我。
我瞧他发梢湿成一股一股的,水滴不断从上面掉下来,他黑色绸缎袍子不再飘逸,湿湿的贴在身上。
便生了同情之心,正要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递给他,却见他乍变成一张偌大的卷轴,朝我铺盖过来。
我心下明了,原来他就是随着盘古爷爷开天地,吸收了天地灵气而生的厄咒卷轴——冥南轴啊。
以前也就是听过这冥南轴擅长制炼幻境,今日一见便觉果不其然。
满天飞雪,千山冰封。
却有低低沉沉的嗷叫,汩汩淌流的血液之声。
冷空气里的波动慢慢朝我阔近,我虽无惧,却担心雪下不是实地,便一步步缓缓朝后退着。
不多时便看到一群白色皮毛的狼群迈着整齐的步伐朝我迫近,但几乎所有狼都闭着眼睛。
我心里虽有疑惑但还是谨慎的敛去周身的气味。
我心想这冥南轴是想同我玩玩五识,若是他封了神兽的眼,那便是靠着剩余四识。
而今我敛了气味,消了声律,狼群还是朝着我逼近,便证明我猜想错误。
正在心下盘算,头顶便传来冥南轴的声音:“小毛孩,你若是能从群狼中找出那只眼睛蓝色的我便算你赢。”。
我看了一眼这成千上万的狼群,顿感无语,叹了口气,大吼道:“我没答应同你比试啊!”。
那冥南轴却不应我了。
我四处张望,见到高处有颗蓝色星星傍着山峰。
又看了看狼群,见它们中有一头较为突出而且正对着高处的蓝色星星。
再回想,刚刚那少年左眉梢上分明有一粒蓝色点迹。
再去看那头狼时,朝它左边最端的那头狼看去。
我召出雪鸢桶,将雪鸢桶的盖子拧开朝最左端那只瘦弱的狼照去,不出我意料,那狼崽子一被收进雪鸢桶整个幻阵便被破开了。
出了阵法,我抬头便看到冥南轴坐在高树上的枝桠上荡着腿,悠哉悠哉的吃着手里捧的一只仙鹤。那仙鹤被啃得鲜血淋漓,冥南轴嘴巴周围也全是红色的鲜血,还顺着嘴角滴答滴答的往下滴。
他从上面看到我时有些目瞪口呆,呷呷嘴,样子窘迫极了。我笑了笑,道:“你好歹也是同天地一并出世的,女娲造人都过了好几千年,凡世也变更了那么多代人了,你怎么还跟个野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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