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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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重要的疑惑得不到解答，便潜意识里觉得她身上有伤。

但蝴蝶忍检查过后，却说没什么问题，甚至可以不上药。

……这很奇怪。

“你的武器，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

刚来到这个世界时，锖兔问过类似的话，赫兰直接转移了话题，任何重要信息都没有透露。

但在她自己欠人恩情的情况下，必须得说点什么了。

其实保密的意义也不大，反正这些一百多年前的人，不可能和她的世界有牵扯。

赫兰靠在床头，侧过脸看着他。

“说起来很简单，我跟鬼签订过契约，我提供欲望，她提供力量，所以我的身体素质和恢复速度都比以往强很多倍。弹夹里装的子弹都经过特殊处理，对鬼来说存在毒性，当然也有其他的用途。”

“我经常用血，身体恢复速度也很快。按我体重37公斤的8%来计算，血液总量大约是2960毫升，最大失血量为30%，也就是说单次抽取90枚子弹完全不是问题，不需要顾忌。”

有关那个世界炽天使实验以及鬼咒实验的事，赫兰并不清楚细节，但能够猜到一个大概。

有些时候人类比鬼还要疯狂，他们不断地进行各类非人道实验，企图控制天使，还让吸血鬼暴走失控，然后将其关入武器当中。

人类触碰某种禁忌，天罚降下，病毒肆虐，人类数量锐减，吸血鬼食物减少，上位始祖产生接管人类的想法，最终不可避免地导致战争。到如今，已经演化成了难以调和的矛盾，不打不行。

一对比，在这儿就显得轻松很多。主要还是鬼方BOSS太怂，这么久了，赫兰连鬼舞辻无惨的影子都没见过。

人与鬼缔结契约在帝鬼军里很常见。但如此危险的战斗方式，显然触动了不死川先生某根敏感的神经。

他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脸色愈发阴沉。

“你说什么，和鬼签订契约？”

鬼是什么样的存在？

杀死他的家人，让无数百姓家破人亡，以人肉为食的怪物！

疯子才会和这样的鬼做交易！

“是。”赫兰拿出自己的银白色手.枪，摸了摸光滑的外壳，“我们关系很好。”

“——！”

不死川实弥跨到赫兰的病床前，一把夺走了她手中的武器。

“先不提这把该死的枪是从鬼那里拿来的还是怎样，光是跟鬼做交易这点，就够你死一万遍！鬼永远不会满足，今天要你的血，明天要你的肉，你究竟用什么去换！”他咬牙切齿地吼道，“还有，它到底是怎样为你提供力量的？！”

那双眸子中仿佛涌动着无尽的怒火，感觉下一秒就要把千星揪出来打一顿。

赫兰好不容易才忍住不反击。她缓缓地眨了一下眼睛，然后说道：“不要冲动……这是一百年后的武器。”

“……啊？”

十分钟后。

他的脑内已经被“一百年后居然在打仗”“无惨到底死了没”，以及“吸血鬼到底是个什么神奇物种”所充斥。

很遗憾某些问题赫兰是不可能回答的，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

赫兰趁机从他手中拿回武器，悄无声息地溜出了病房。

在此祭奠风柱先生逝去的世界观，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