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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向记事的本领太弱,但走过的路却不会忘,因万事只能靠自己,若连来时的路都不记得,此岸彼岸皆到不了。所以一些事我愿意它们不被记得,但走过的路却不会忘、不敢忘、不能忘。因没有人能帮我记着,我也从不会迷路。
所以我轻而易举便找得到返回痴情司的路,不曾想刚过了神霄殿,便冤家路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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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真真冷哼一声,自神霄殿旁侧的龙檐处现出身来,挑着声音道:“怎么,好妹妹不在宴会上多呆一呆,莫不是见了旧人,心中伤心?”
我使劲握紧右手,又慢慢放松,淡淡道:“这倒是奇了,你这样盯紧我,是怕什么?”
她眼中越发恶毒,唇角一挑,道:“孟婉华!但最终也是我赢了你,我赢得南亭!”
我噗嗤笑了一声:“陶真真,你当真要这样不依不饶?”
“没错!两百年前我就想同你了断,是你害了南亭!你害死了他!你今日在这天宫孤身一人,再无人可相助!”她说着竟有些疯癫,先前那娇柔的模样倒像极了一张美艳的画皮。她说的没有错,今日我孑然一身,眼下一个朋友也没有。
可这番话说得我倒是有些好笑了,我害死祝南亭?
我眯着眼笑道:“我害死他?陶真真,你知道忘恩负义四个字怎么写?无耻又怎么写?当年昆仑天梯若不是我救你,你还能上天宫?当时碧水溪,若不是我挡住了偷袭祝南亭的千年蜈蚣精,你们还能成了亲?生为仙人,你当得起哪个字?仙?人?人尚且懂得感恩......”
“贱|人闭嘴!若不是你,我们怎会天人相隔,怎会再也不能相见!”
我还未动手,却见得她周围气流涌动,连着石街边的翠竹亦是晃动起来,柱形气流旋转起来,其中发着五彩眩光。晃神之际,便见有一道彩光迎面而来,情急之下,我忙侧身一躲。
两百年前,正是她用这一招万树焦花剑毁了我幽冥一半彼岸花,重伤了碧泱。我也顾不得许多,摘下那日帝昊同我交换的赫鞭,同她缠斗起来。
她有几分忌惮,“赫鞭?”又道:“帝昊?”
我冷笑一声,“当年我瞎了眼把你当好姐姐,今日你还当我是那没心机的孟婉华麽?”
她出手狠毒,像是恨我入骨,咬牙切齿,“以为勾搭上帝昊就能飞上枝头做凤凰?怎么,这回打算怎么勾|引?主动送上门?美色?还是演一出可歌可泣的救命戏码?幽冥百年,也不知道你这身子究竟被多少人碰过,肮脏、恶心!”
说着,那狠厉神色褪去,摆出一副牲畜无害的笑容来,“好妹妹,来同姐姐说一说,那些男人都是怎么爬上|你的床,乖乖躺在你怀里的。恨意无法消解的日子里,妹妹用了多少男人来排遣寂寞。”
一股怒火自心里腾空而起,烧起三丈,我强迫自己静下来,食指被大拇指掐出一指甲盖儿血。
女子之间的情义大部分都因男人而一刀两断,小部分是自己作。那么多掏心掏肺的日子,敌不过意中人只言片语。
我故作恍然一悟的神情,“原来他死后的这几百年,你的日子竟过的如此有声有色。想必祝南亭若是知道,也一定不会怪你,你变着花样给他戴绿帽,这绿如原的颜色与他的红伞甚是般配。毕竟你们郎情妾意、恩爱无双,令、人、艳、羡!”
我接着微微笑道:“至于方才那些问题,你高看我了,别人怀里我不知道,但祝南亭的怀抱着实温暖。对了,画画时我常常窝在他怀里,原本打算起来,可他哪里舍得,左手搂着我,右手腾出来作画。娉婷而出的一枝桃花,用的是我唇上的胭脂,花朵上那红艳艳的桃花色,是我亲口吻上去的。”
言罢,食指往唇上轻轻一点,做了个十分要命的娇媚动作。
她的脸色由白到红,又由红到白。
反唇相讥,如何将言语用成刀伤人,她还是没什么长进。但于我而言,两百年的岁月,添上命与血的代价,足以彻底磨去一个人的痴傻天真,变得坚韧。
见我从头到尾未发怒,她眉头一拧,涨红着眼道:“怎么?难不成这几百年还守身如玉!贱!水性杨花的贱|人!”
我将仙力灌注进这赫鞭之上,扬手一挥,缠住她那柄及其艳丽的剑。褪去虚假笑容,冷冷道:“比不了你们一对忘恩负义的好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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