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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浩风手中的剑每一次落下都像一道怪相嶙峋的霹雳落下,这一招却不像霹雳,而像风,像是一阵怪风一样缠在问天剑法之间左右盘旋鼓荡连绵不绝。
原沂用了拂柳,顺着他的招式慢慢纠缠,只一瞬便又变了剑招,换成了秋风剑法,虽说秋风也是风,但其凌冽肃杀却是带着绝意。
两人就在这样不断变换的招式中过了百招,每一次换招众人都在纷纷的想,是否这招就能克住对方呢?
但却一直势均力敌没能打破僵局。
他俩出的每一招,都足以轻松的杀掉擂台下的很多人,可就是这样的招式,已经上百招了都还没能分出胜负。
林浩风沉着的看着剑影中的原沂,他知道原沂快要力竭了,这样全力以赴的交手上百招,即使是云晓与彦飞白也会累。
原沂的确开始觉得疲乏了,他与林浩风之间本就是在耗,既然无法一招致命,那么就看谁能撑得更久。
都说高手交战一招定胜负,那是在有差距的情况下,勿说一招,高手一个手指头都能定胜负,可是他们现在势均力敌不分上下,哪有一剑就能杀死和自己同样强的人的情况。
林浩风和原沂也一样,他也是在耗,但是现在已经耗得差不多了,时机到了,他剑势力一转,左刺右扫,身法也变得更加诡异更加难以捉摸,原沂连挡三击,第四击却在他的胸膛之上无法避让。
此刻,原沂输了。
云晓叹了一口气,结束了。
擂台下的阳畅跃起扑向擂台,丹青客看准时机的将他擒住,扭住了他的手将他困在了怀中。
剑没有刺入原沂的胸膛,原沂横剑挡住了。
之后又是两剑,任谁都能看得出来原沂已经失去了之前的有条不紊,凌夜一直都说除了彦飞白云晓那些人,同辈的人中当世最强的人非他莫属,他在外行走也确实没见过比他还强的人,今日终于见着山外山了。
只是让凌夜失望了。
林浩风又一次的使出了那样诡异的连续攻击,只是在最后一刺的时候加了一个变招,原沂看着林浩风的长剑在变幻,看着剑刃朝着他而来,他没能预料到他的变招,也没能挡住,这一剑如同虹光贯日,剑刃没入了他的胸膛。
原沂站在擂台上,低头看着自己胸口的长剑眉头蹙起,有些担心凌夜的情绪。
林浩风赢了,侍令人出现团团围住了擂台,阳畅还在丹青客的手下挣扎着。
凌夜瞪大了眼睛,怎么也没想到原沂会输,就那样在他面前被刺了一剑,直中胸膛。
凌夜向擂台快步赶去,他得赶紧过去把原沂的伤治好,伤到心脏了肯定很疼。
凌夜正快步走着,两道被真气鼓得笔直的细链在他的身后刺来,凌夜在发觉的那一刻,细铁链已经击穿了他两边肩膀的琵琶骨,倒钩嵌在他锁骨上,凌夜惨叫一声轰然跪倒在地,他挣扎着扭头向后看去,是有人在他身后袭击了他。
原沂的脸色很白,生命在飞快的流逝,这种流逝的速度原沂不是第一次经历了,他知道自己没有多久的时间了,他皱紧了眉头看向倒在地上的凌夜,林浩风是疯了吗,连凌夜都要对付,他难道不知道凌夜是杀不死的吗。
原沂从没听过凌夜这样悲惨又痛苦的声音,他支着剑想要站起来,站在凌夜身后握着细铁链另一端的是个美丽而雍容华贵的女人,她也是临江仙,她叫毓琉璃,大名鼎鼎的绣娘毓琉璃。
原沂察觉到一些不对劲,凌夜到底怎么了,他可以化形逃开的,或者控制玉笛里的毒针反击,可是他却是支着身子想要强行站起来,凌夜焦急的看着原沂,大声道:“林浩风!你放开我!公良阎要是知道你这样对我绝对也不会放过你的!”
林浩风没做任何表示,反而是对原沂道:“世上的一切都是相生相克的,既然凌夜出现在了这个世界上,那么可以克制凌夜的东西自然也会诞生在这个世界上。”
原沂不知道,,数百年前有人找到了这个东西,做成一对镶嵌宝石花叶相缠的铁镯戴在凌夜的手上,不止是手镯,甚至用这个东西磨成粉喂养给了蛊虫,将那个蛊种进了凌夜的身体里,凌夜失去了一切能力,变成了最普通的普通人。
后来凌夜逃了出来,这个东西无法被毁掉,凌夜让公良阎帮他把这个东西藏在了谁都不知道的地方。
原沂将少有的柔性真气调动到心脉处,尽量多撑一会,林浩风的剑很快,所以他的伤口虽然深但是很平整很薄,其实林浩风扭转一下剑柄原沂就会马上失去生命,但是林浩风没有那么做。
他要看见的正是这一幕。
原沂将要死去,而明明能救他的凌夜却无能为力。
侍令人不会理睬现在的情势到底如何了,他们要做的是抓住林浩风,林浩风与侍令人缠斗时问了凌夜一句话:“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他吗?”
林浩风自问自答:“因为玉剑。”
玉剑是原沂,也是长玉剑。
因为那把玉做的剑。
那块铁生来就是克凌夜的,而那块玉,生来就是克公良阎的。
公良阎为凌夜藏过铁,凌夜也帮公良阎守过玉。
可是凌夜为了原沂,同意铸芳凿玉做剑,公良阎的心情可想而知。
公良阎一路帮助他走到了今天,这是他唯一能对公良阎给出的报答。
凌夜难以置信这一切:“我做玉剑却从未想过要伤他。”
无论怎么说,他终归是为原沂凿了玉。
严炀固跳下高阁,丹青客顾不上阳畅了,只得将他丢到一旁。
凌夜脑海中有很多的东西在翻涌,原来是公良阎背叛了他,他凿玉从没有想过要伤他,他却炼了这铁链来穿透他的琵琶骨......
他与公良阎数百年的交情,虽然从未多么亲昵过,甚至还总是站在敌对的一面,但他没想到,公良阎会如此不相信他,往昔公良阎也未曾如此,这次却为了一块玉如此对他。
但比这些翻涌着的思绪更重要的是他要救原沂,凌夜扯着肩上的铁链,皮开肉绽却怎么扯不掉,凌夜看向四周:“帮帮我!帮帮我!快一些!原沂没时间了!”玉剑必死无疑了,众人看着这场惨剧,没有人上前,他们可以上前去帮凌夜解开琵琶锁,但是有什么意义呢?没有人真的觉得只要凌夜解开了琵琶锁就能救玉剑,在他们眼中现在谁都救不了玉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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