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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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希雅看着关河把鱼身上的鱼鳞刮了，然后处理内脏。“啊！”余希雅咧嘴，“太残忍了！”

看到关河从鱼肚子里面刨出来的内脏，又觉得脏得不行。

“它，它还活！”余希雅说，刚才它动了。

余希雅指指鱼的身子。

“这不是很正常的吗？鱼的生命力很强的。”关河说。

“太残忍了！这要多疼啊，刚才应该把它拍死才好。”余希雅有点同情买来的鱼了。

“雅雅觉得残忍，那雅雅别吃了。”关河往鱼身子上切了两刀，撒盐上去。

“看，伤口上撒盐！”余希雅啧啧嘴巴，“太疼了！”

“以后不做了！”关河把鱼处置好，放在锅里，“鱼鱼这么可爱。”

“吃还是要吃的！鱼肉多好吃啊！”余希雅强调，“我们可以买鱼吃。”

“听说鱼的记忆只有七秒，如果这样的话，是不是它只记得七秒钟得痛苦？”余希雅忽然想起来。

“你说它是不是已经忘记自己为什么疼了，却一直在疼？”余希雅问。

“我不知道呀！”关河说，“我只知道它疼得没有时间思考，自己为什么会疼了。”

余希雅点头，难怪古人说，君子远庖厨！还好，自己是小女子。

“我们还要做什么？”余希雅跟在关河身后，看着鱼被放到锅里，心满意足，似乎自己做了一道菜一样高兴。

关河想了下，记忆那么短的话，那就没事了。

“这里，你看到了吗，雅雅？”关河指着厨房靠近窗户得一个地方。

“看到了，看到了！”余希雅赶紧点头。

“站在这里！”关河说。

“干什么？”余希雅点头，眼睛巴巴看着余希雅，等着对方给自己安排事情做。

“在这里陪我就好了！”关河说。

“你是嫌我碍事吗？”余希雅被打击了。

自己来厨房，什么事情都做不了，难道就只能在这里站着吗？余希雅脸上委委屈屈，盯着关河满眼控诉。

“当然不是！”关河摇摇头，“做监工啊！以前的人做事，都有监工得！做事不多，但是作用及大！”

余希雅翘起嘴角，觉得这个任务安排的还行。

以前余希雅都不回来厨房，基本上等着吃饭就可以了。现在看着关河做饭，她还觉得挺高兴。

原来每天看起来简单得饭菜，都要经过这么多的工序。

“你不用做太多，太多了也吃不完。”余希雅说。

关河点头答应了。

空气中传来饭香和菜香，关河每做完了一道菜，都要让余希雅尝一下。看到余希雅馋的忍不住，还会先盛一点出来给她。

一开始余希雅还做做样子，推辞一下，可是一会就原形毕露。关河做的饭真的太好吃了。

要是自己以后的对象没有关河这种水平，她觉得很难接受。

余希雅见过很多人炒菜，老爸老妈，炒菜动作熟练，但是没有什么美感。可是关河不一样，动作干练，做什么都又稳又快，动作还优雅得像是制作精美的工艺品。

干练！对，就是这个词。

余希雅盯着关河，思路也变得飘忽起来。关河得果断和干练会透过生活的各个细节展现出来。

有时候关河会故意把动作放轻，但是不管动作放的多么轻，都是一击即中，很少会慌乱重复。

厨房得空气好像也随着饭菜得升温而升温，余希雅看着关河抬手，挽起一边得袖子。然后她脑子好像不受控制得凑上去：“来来，我帮你挽起来？”

“哦！”关河举起胳膊，转脸看着余希雅。

余希雅感觉身边空气变得更热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