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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的灯只开了东边一盏,以着飞蛾扑火的架势驱散半堂黑暗,灰暗色的光打映出宋眠伶仃讳暗的身影,长长的影子覆盖着《阴阳书》,同时也延伸出桌子尽头。

她捏着整本书,快速的翻动,雪白的纸页快速落下翻起,发出窸窸沙沙的声音。

宋眠的眼睛紧锁住书里的图案和生晦的古文字,贪婪的切图谋窃所有,在最后一页落下后,她莫大的得逞的笑容充斥眼睛。

这就是多少人削尖了脑袋都要得知下落,前仆后继赴死都要拿到的书,却轻而易举的被宋眠拿到手——那些人在日复一日的猜忌下,已习成一个约定俗成的真理,即越重要越宝贵的东西,到手必然要经历力所不能及,行拂乱其所为才会足以实现。倘若简单了,反而觉得那东西廉价如粪土。

又或者说,正因为那些称之为不可能的条件的完美装饰,才促成了宝贵的物品。

四面封闭的教室,死气沉沉。宋眠闭了眼睛,在睁开眼睛的瞬间,恐惧袭上黑瞳。

黑夜里,有隐隐发白的形似狐狸的东西,慵懒的前足上下叠加,半躺在桌子上,冷幽幽的看着宋眠。

反观宋眠,她没了第一次互见时候的惊恐,这次更多的是怨恨。

“这次不怕我了?”白狐侧了头,从她恨且淡定的脸上看出了答案:“你果然是知道一些事情。”

宋眠怕被套话:“不用讲这些有的没的,占据我的身体,你图谋什么?还是说,你的□□已经不存在了,只能借据别人才能活着?呵,那不是和肮脏的蛆蝇没了差别,只能吸附苟且。”

白狐没有回答她,也没有以牙还牙的报复,而是用前爪指了指桌子:“知道这本书吗?”

宋眠冷嗤:“我没瞎,上头蓝纸黑字写着阴阳书三个字,我当然知道。”察觉到其中的不对劲,她谨慎的问:“你问我这种事情是什么意思?”

“《阴阳书》,你的父亲没和你讲起过吗?”白狐故作恍然大悟:“哦,我想起来了,以你的好身份,宋眀山怎么肯告诉你呢。”

宋眠知道被她嘲讽的话,刺得气炸,偏偏无话反驳,一股气抑在胸口。

“我就当做个好事,让你明白明白。”白狐慢慢的起身,走到桌子的前端:“这书,可以让我这个所谓的蛆蝇变成无辜的宿主,而你,可能就是那个所谓鸠占鹊巢的坏东西了。”

“你敢!”宋眠怒得拍桌子,心里又忌惮惹了白狐真会说到做到,她声音很快就柔了下来:“狐大仙,你可别这样。我从小母亲去世,父亲不疼养母不爱的,生活可怜你也是见识过的,现在唯一渴求的就是好好的活着。大仙善良慈悲,求你别夺了我这微小的愿望了。”

“那也不是不行。”白狐眯了眯眼睛,见识了她的“能屈能伸”,打心底“佩服”着,随后转身沿着桌子沿端走着:“但是留着你,也要有所益处才行啊,不然留着个废物,可就是不划算了。”

“益处?”宋眠心底狐疑,想着这只死狐狸怎么肯这么快就放弃了这绝佳的好事儿,一面又赔上假笑回答她:“那要看,我身上什么益处,是大仙需要的。”

“汤明今天儿找上门来了,说了些听不懂的话。”白狐还绕着桌子边缘悠悠走着:“你解释解释,好让我下次,有个大概。”

“他们托我办一点事情。”

“具体。”

宋眠说得模糊不清:“就他们惹了麻烦,我帮他们处理了下。这事情早就过去了……话说汤明为什么找上门来?”

白狐戳破她的漏洞:“他们男人家解决不了的事儿,你姑娘家就能解决了?”

“我……”宋眠语塞,磕磕绊绊的解释:“就偏偏有些事,男人不能做,只有女人能做,怎么,还会有问题?”

白狐突然停住脚步,像离弦之箭,猝不及防地冲宋眠的方向伸爪扑来,宋眠吓得抬手臂一边挡住脸,一边把白狐用力推开。

然而锋利的爪子迅速又敏捷的划破了她的手臂,宋眠疼得一下子痛呼出来。

白狐狩猎成功,抬爪舔了舔新鲜还热乎的血,血腥让她红了眼,不免怀念起当初。

在顾临安身边的那几年,她过得风生水起,正得恩宠引得其他都恨得牙痒痒。倘若没有发生那件又欠又没开眼的糟心事,她日子还会悠悠哉哉。

白狐从回忆中回神,警告她:“别给我耍心思,不然下次,划开的就不是手臂了。记住,你的命对我而言不是非它不可,世界上有数以亿计的人,我照样可以找到第二个附身的人。”“知道了。”宋眠咬牙把怨恨咽进肚子里,痛得捂着流血的手臂,如实告诉她:“半年前汤明和他三个兄弟,强迫了一个女生发生关系。我无意目睹,却被他们发现,为了不遭到飞来横祸,于是就帮他们做了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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