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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月宗近很委屈。
他抬手指着自己脸上的血迹,说:“明天这条缝就能自己消失了,但是审神者,老爷子的伤你不打算管管吗?”
浮竹瑞叶侧头看他一眼,从袖子里拿出一块干净整洁的手帕递给他:“喏,自己擦擦,这点小伤舔舔就好了。”
舔?
怎么舔?
他的舌头能够得到自己的额头吗?
三日月宗近扯了扯嘴角,捏着手帕盯着这个不按套路出牌的审神者半晌,才伸出舌头,用舌尖舔去了指尖上粘稠的红色血液。
浮竹瑞叶一呆,问:“你舔你的手有用?”
“老爷子可舔不到自己的伤口。”
俊秀非凡的付丧神唇上抹上了鲜艳的颜色,眼中的新月耀耀生辉,纵使在黑夜,也如同一颗耀眼的明珠,好看得恍若天神。
“也许……审神者可以帮帮我这个老爷子?”
他的笑容似是邀请,想要带着面前的少女一步一步采摘禁果。
浮竹瑞叶眉头一皱,发觉事情不太简单。
“你把脑子撞出疾病了?”她拍开三日月宗近的手,对着月光用手帕把他的脸给擦干净。
青年付丧神脸上的血都差不多干了,浮竹瑞叶伸直了手满脸嫌弃地给他擦脸,最后再用手帕按在他额头上,说:“擦不干净了,去洗洗脸吧,记得把手帕洗好还给我。”
三日月宗近呆呆地按着手帕,看着审神者十分干脆利落地转身上楼,不带一丝留恋。
为什么啊!
这个审神者是不是根本不知道害羞是什么?
死神是不是都没有少女心的?
他无奈地往旁边挪挪,跟着审神者的背影一步一步踩上阶梯。
……
正是夜深之时。
本丸早已陷入沉睡,院内片片枫叶随风飘舞,伴随着一缕耀眼的金光四散纷飞。
烛台切光忠喘着粗气,头晕目眩地半跪在地上,连带着背上背着的青年都一连摔倒,发出一声闷响。和泉守兼定和加州清光互相扶持着,感受到本丸熟悉清爽的灵力,他们齐齐松了口气,靠着传送器坐着。
几人的身上皆是伤痕累累,狼狈不堪。
稍稍休息了一下回复好体力,和泉守与加州清光一起把大俱利伽罗抬到手入室,再返回去把大腿血流不止的烛台切也给抬过来。
传送器到手入室的距离并不远,但对于受了伤的两把刀来说简直就是天涯海角的路程,他们精疲力尽地撑着桌面,呈现出一条死鱼的状态,看上去真是惨不忍睹。
烛台切光忠挣扎着站起来,腿上的大洞因为他的动作又开始流血,可他却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倔强地前行:“我去找审神者,大俱利的伤很重,现在得接受治疗。”
“你就别折腾了。”和泉守兼定抹去满脸的灰:“这个时间主人肯定睡下了,咱们就在手入室待会儿,等明天主人醒了再给我们治疗吧。”
“这个时候知道为我着想了?”
“那是啊,身为主人的刀剑必定要为主人……诶?”
和泉兼守定听到这个声音登时一愣。
他迅速回过头去,只见自家审神者身着单薄的白色单衣,肩上披着一件纯黑的外套,靠着手入室的门双手环胸目光平淡地看着他们四个人,显然是刚从床上起来,批了一件衣服就下来的。
“主人?你怎么……?”
“你们的灵压太过于紊乱,我不放心,下来看看。”浮竹瑞叶从桌面上那一摞加速扎里拿出四个,“快去躺好,待会儿再批评你们。”
新选组的两把刀都是在那儿“嘿嘿嘿”的傻笑想萌混过关,只有烛台切光忠沉默不语半晌,低垂着脑袋,托着伤痕累累的身子沉重地单膝跪在审神者面前。
他紧闭着眼眸,低声说道:“都是在下的错,是在下提议要寻找久一些才连累他们的。”
见他竟然一人独自背锅,加州清光脖子一梗,干脆豁出去了,也撑着膝盖跪坐在地上,大喊:“不!是我看见了大俱利躺在那里才没能及时离开!主人要罚就罚我吧!”
“你们!”和泉守兼定太气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揉了揉一头长发,委屈巴巴地坐好:“好吧,我也是,我是帮凶,如果要受罚我也难逃其罪。”
浮竹瑞叶不忍直视地看着他们齐刷刷在自己面前跪了一排,手上的加速札差点都没拿稳,连忙说道:“你们到底在干嘛?快点起来。”
烛台切光忠却依旧是低着头:“戴罪之身,不敢接受审神者的恩惠。”
“你……”
浮竹瑞叶看到他的腿还在不停流血,这浓厚的血腥味让她有些窒息。
没有办法,她只好换了个说辞:“如果是惩罚的话,你们已经受过了。”
烛台切一愣,不明所以地抬起头看着她。
审神者指着几人身上的伤,又说:“明明知道你们这么晚回来有问题,我却没有去找你们,让你们受了这么重的伤,自食其果。”
“我觉得这已经足够了。”
她走过烛台切光忠的身边,手中的加速札化为星星点点的白光迅速没入大俱利伽罗的身体里,修复身上的伤口。
烛台切光忠微敛着金色的眸子,其中的情绪复杂地难以言喻。
浮竹瑞叶抬手拍了拍烛台切光忠的肩膀,劝道:“起来吧,本丸的刀剑给你们留了刨冰,伤好了之后去尝尝吧。”
感受到肩膀上的温度,他的指尖微动,似是想要将自己的手覆盖在审神者的手掌上。
半晌,他还是泄气地在心里叹了口气,撑着膝盖勉强靠墙而立。
“……是,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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