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〇〇二

迟衡藏好野猪,兴冲冲地回去找钟序。

路边的柳枝初发,青竹苍翠,即使一月的寒风吹面如刀,他心情也好极了。

急急地跑回去,却不见钟序的影子。

这下可糟了,该不会被差役给撞见了吧?

白石堆在河边,石下还长了一些青草,到处湿漉漉的,钟序留下的足迹很清楚,没有多余的痕迹。不像出事了的样子。

迟衡大声喊着钟序的名字,声音嘹亮又高亢,惊起了一只只野鸟。

很快,就听到喧闹声。

不知道从哪里钻出了三个人,都穿着窄袖窄身的黑色长袍,走起路来虎虎生风,跟夷州平常百姓不同。

难道是捉兵役的?迟衡一溜烟钻进了林子里,林子挺大,纠纠缠缠的老藤数不胜数,更有常年不落叶的铁松枝繁叶茂。迟衡蹭蹭蹭地爬上树,又快又轻,树叶都没太抖动,他就在树干上躲了个严严实实。

三个黑衣人跟进了林子。

离迟衡所在的树不远,一人纳闷地说:“烈哥,这小子溜得挺快的。”

“找的就是这样的人,要么壮实要么机灵,得占上一头。”被称为烈哥的黑衣人手执长刀往两边一指,“你,上那边去;你,去那边;都别走远,放麻利点,还有,别整得跟强抢民男的土匪一样。”

等那两黑衣人走散了,烈哥却停在原地。

迟衡心里一紧,心说他要再细心一点,就会看到树下的足迹了。正心惊肉跳呢,却见那黑衣人不急不忙地把长刀放在地下,找了一棵树,撩起了黑衣。

原来是小解。

迟衡暗喜,哧溜一声下了树,飞速地跑过去捡起了长刀。

正小解的烈哥感觉背后一阵风袭过,抖了抖尿,察觉不对劲回头,鼻子都气歪了:“兔崽子!”

拔腿想追,急忙还尿不完。

迟衡冲他挤出鬼脸,在□□做个挥刀自宫的姿势,不顾他“兔崽子,老子我宰了你”的骂声,撒开腿一路狂奔。

烈哥满脸乌黑,扯开喉咙喊:“兔崽子,给老子站住!”

林子照不进多少阳光,萦绕着白茫茫的晨雾,三个黑衣人哪有迟衡熟悉这地儿,你呼我应也不济事,差点还迷在了林子里头。迟衡把他们甩得远远的,跑出了林子直奔草房,谁知道草房也不见钟序。

迟衡一路找一路喊,想找个人问吧,跟撞鬼了一样,死活见不到人影。

这地儿不是老就是幼,不会都被逮了去吧,迟衡心底一阵凉。

就在这时,一个白发的老奶奶颤悠悠地出来:“阿衡。小孩儿们都领粥去了,说是什么王爷什么侯爷,在观音庙散大米呢。”

迟衡气鼓鼓地说:“骗人的,千万别信。奶奶,见到序子吗?”

奶奶笑呵呵:“就是序子领着去的。”

“他领着去的,他的腿……谁背他去的啊?”钟序腿脚不好,不可能跟着大家胡跑,更别说领着跑了。

奶奶却说:“他的腿早好了啊,你也赶紧抢点米去,就在那观音庙……”

早好了?又骗自己?

迟衡半信半疑往夷州城中跑,还没到城中,就见四面八方逃难的人涌过来,一个比一个穿得破烂,面黄肌瘦,个个眼珠子放光。还有洪亮的铜锣声嗵嗵作响,十分热闹。从去年的大旱又大涝之后,很久没见过这么多人了。

迟衡没心去抢米,在拥挤的人群里喊着钟序的名字。心诚则灵,不一会儿一个脏兮兮的小孩过来:“阿衡哥,序子哥在衙门里说事,让我们在这里等他。”

衙门?这混蛋又犯什么事了?

黑压压的衙门府是夷州城里少数没被破坏的地方之一,因为无论谁来占城为王,都得找个地方落脚。

衙门府红砖黑瓦,明亮宽敞。

迟衡往衙门前一瞧,不见升堂更不见衙役,衙内大院里头有几个人在装模作样的耍刀弄枪。说是耍刀也不像,要架势没架势,有个人举起刀不知道怎么会,估计刀太沉了没抓住,往后一倒差点把他自己后脚跟砸了。

旁边看的人笑嘻嘻的。

看着不像有事的样子,迟衡大着胆子进去就问:“大哥,见过一个叫钟序的小哥没?”有个知道的就往衙门里头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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