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平易近人审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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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这种类似掩耳盗铃的愚蠢行为,南弦月是绝对不会做的。
他只是选择暂时取消锻刀活动,闭门不出,连水镜观察都放弃了。
但是在本丸有了烛台切光忠的情况下,想要彻底封闭自己是不可能的。
午后,房门就被人敲响了,烛台切光忠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可亲:“主公,茶点好了。”
南弦月犹豫着要不要给他开门,万一,他是说万一,小夜左文字把刚才的事告诉他们了怎么办?他们现在会顺口问自己什么不是很麻烦吗?
但是不开门似乎也不太好。
就在这左右为难下南弦月选择先开半扇门看看外面都有谁,门刚开了一掌长,他就看到了一角飘在风里的蓝衫。
此时在本丸中穿蓝衫的只有小夜左文字。
南弦月手指一僵,差点反手用灵力把门拉上,但随后意识到他要不不开门,要不直接开门,这种开了一点又关上更尴尬。
南弦月理了理头发,收拢着表情,一开门让人瞧见的便是如常的冷若冰霜。
小夜左文字第一次看到审神者大人独自一人的模样:他正坐在书桌前,绸缎般的长发随意披在身后,落在逶迤铺展的长袍广袖上。长发如墨,白衣胜雪,一眼望去仿佛天地间只剩下黑白两色,纯粹分明的让人移不开眼。
小夜左文字又想到了先前看到的主殿的笑容,浅浅的,稍纵即逝,但是有种冰雪初融的温柔优雅。
……那瓶花,主殿有收着吗?
小夜左文字偷偷看向了屋内其他地方,在看到了书架上赤红色的花朵后,小正太忍了忍,嘴角还是微微翘了起来。
风雅之物果然是不错的选择吧。
他想了想,很愉悦的决定:下次的话,送蓝色的吧?
南弦月倒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只是在看小夜左文字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内心稍稍松了口气。
不过与此同时又有些觉得对方太冷静,和一般小孩子大不不同,又不经意想到了有关小夜左文字的介绍。
南弦月面上丝毫不显,但因为心里想着事目光便不知不觉放在了小夜左文字身上。
南弦月眉眼生的极美,颇有些烟雨江南、碧水春桃的温和柔软,甚至可以说换做女子也不会有人觉得违和,emmm不算身高,大概是的。
只是他终年不笑,天生温和柔软的眉眼也生生带出冰雪的冷冽孤高。
被这么瞧着的小夜左文字一方面为主公注意到自己而喜悦一方面又担心是不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对,让主公不喜。
他低头小心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应该……没有问题吧,但是像他这种自血和怨念中诞生出的刀剑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气息?
看出他紧张不安的烛台切光忠小声道:“主公?您怎么了?”
这种面无表情盯着某个人看可不是会出现在您身上的举动啊,该不是说……在发呆吧?
不得不说在某种程度上,烛台切光忠真相了。
而被打断思维的南弦月维持着面无表情,淡淡然收回了目光:“我在考虑锻刀的事。”
不管是先来到这里的大俱利伽罗、烛台切光忠还是刚刚到这里的小夜左文字听到他这样的话都是惊愕不已。
他们也算了解审神者的性格,是很不愿意和人沟通交流的性格,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们并没有提到锻刀。
虽然很想念他们的家人朋友,但是更不想让主公为难,等时间足够主公自然会想要锻刀。
不过怎么也没想到审神者这么快想到了锻刀这件事。
烛台切光忠暗金色的瞳孔仿佛流光溢彩:“这样吗,谢谢主公。”
压切长谷部、太鼓钟贞宗,等他们来了会更热闹吧。
南弦月修长的手指翻开放在案前的书籍,他垂着纤长的眼睫,声音越发淡了:“不必。”他似乎顿了顿,抬眼看向了刀剑男士们,眼睛如沉着冰雪:“这样,十年后我离开这里,你们也不会觉得无趣。”
他这话一出整个房间突然陷入难堪的寂静中,大俱利伽罗霍然抬头看向了案桌前的审神者:“十年?离开?”原本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握在了一起。
南弦月面色不变,只当做没有看到:“十年后我会离开这里回到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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