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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整个宸沁宫却灯火通明,偌大的宫殿里,御医、奴才们都忙忙碌碌,小心翼翼地侍候着。
皇上竟受了伤,尽管伤口并不深,可是也把一众宫人弄得提心吊胆。
焰溟没有回政宣殿,而是直接和宫绫璟回到宸沁宫。
他也吩咐下去了一律不得声张,只是宣了御医过来。
此时,焰溟坐在偏殿里,御医跪在一旁,小心地替他处理伤口。宫绫璟则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刚刚才止了血,敷上药的伤口。
御医的动作娴熟,很快替皇上包扎完,起身开了补血养气的药方。
其实也不是多严重的伤势,只是这伤的是龙体,御医若是不小心,十个脑袋也不够掉。
“皇上,这伤口您小心不得碰水。臣每日会过来替您换药,再喝一两日药,过几日便能大好。”御医跪在地上说道。
“嗯,退下吧。”
御医拜退后,提上药箱,跟在李德喜后头出了宫门。
这德喜公公在皇上身边伺候了多年,位居内务府大总管,是皇上身边少有的可以说得上话的内侍。
待出了宫门之后,德喜公公笑着看着御医,语气虽温和却也带着几份不容抗拒的威严。
“李御医,这皇上的伤势切莫声张,今晚宸沁宫的事可切莫多言。”
“是是是,多谢德喜公公提醒,下官心里有数。”他一个小小的御医哪有德喜公公亲自送出的道理,他早就料到必定是有事叮嘱。
而且,刚刚在宸沁宫看皇上那伤口和皇后的装束,这恐怕还是帝后二人在宫外遇刺。此等大事,他必然不敢乱言。
“那李御医慢走,咱家这就不送了。”德喜公公笑眯眯地道。
“是,下官告辞。”
李德喜送走御医回到宫内时,却看到屋里头侍候的宫女、太监都被叫了出来,在门口候着。便料到这帝后出宫这一趟,必是发生了许多事情,这会怕是有些许话要说。
这样想着,他便止住步伐,先吩咐了底下的奴才,去为皇上皇后准备沐浴的汤水。
殿内,宫绫璟默默地看着焰溟屏退一众奴才,只留她一人。
她不知道他打算干什么或者说什么,但是她现在心疼他的伤口,倒也顾不得其他。
看着那缠着白纱布的伤口,宫绫璟终究忍不住先出声。
“还疼吗?”
其实这样的伤势对于常年征战的焰溟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可是,他却突然很享受宫绫璟对他的紧张。
“倒也无碍,只是这左手行动怕是不太方便了。”他也没骗她,这缠着绷带确实不大方便……
“那你想做什么,我帮你吧。”宫绫璟闻言脱口而出。
殊不知,焰溟等着就是她这句话。
“那今晚,朕便在宸沁宫住下了。”焰溟拿起桌上的茶喝了起来,掩盖了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
宫绫璟微微一愣,可看着男人单手饮茶,不甚顺手的模样,内心很快就松动了。
她沉默地点了点头,只觉得他的伤口是因为护她而伤,她来照顾他也无可厚非。
何况……她本便心疼他的伤势。
两人一时无言,宫绫璟后知后觉才想起今日那四名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刺客。
树林里那一幕,她现在还觉得后怕。只是……这堂堂朔国,民风淳朴,市井繁华,光天化日之下又怎么会出这样的事?
她犹犹豫豫地对上焰溟,思索着是否应该问出口。
焰溟看她这样便懂了几分,他轻轻拍了一下身旁的椅子,示意宫绫璟坐到他身侧来,淡淡开口。
“云苍大陆刚刚统一,天下本就不是很太平。”
宫绫璟没有依他的动作坐下,仍旧站得离他远远的。
焰溟眉头微微蹙起,不满她如今与他像是楚河汉界分明了一般。
她明明还是他的皇后,他焰溟明媒正娶的妻子。
他兀地伸出右手揽住她的腰身,直接把人往怀里一带。
宫绫璟一惊,却已然坐在了男人结实的腿上,身子被他圈在了怀中。
她本能想挣扎着站起来,但又顾忌到他左臂上的伤口,遂也不敢乱动,只好乖乖地坐在他怀里。
焰溟的头抵在她的肩上,右手环着她半个身子。
他轻叹了口气,道:“朕只用了三年的时间便统一了这云苍大陆,那齐、卫两国一贯便是不服的,依旧藏着谋逆之心。而自朕登基以来,朔国朝野上下也是这一年才渐渐安定,那些个老臣无一日不在挑朕的刺……”
宫绫璟微微一怔,差点就要偏过头去看他。
只觉得这话居然被男人说得十分无奈与心酸,他这皇帝当得有……有那么惨吗?
明明听说朝臣见着他,回回都跟老鼠见着猫一样……而那齐国暂且不说,听闻卫国可是为了表示归顺之心,直接二话不说便把一王子打包送到这朔国宫中当了人质……
愣神之际,男人的唇瓣不知何时却贴在了她的耳侧,温温热热的,撩得她有些痒。
她想躲开,却不料被人拥得更紧了些。
焰溟薄唇微掀,在她耳边缓缓开口:“天下动荡,局势未稳。阿璟,可以不与朕添乱了吗?”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颈窝处,声线低沉而温柔。这样的亲昵与柔情,让宫绫璟脸庞渐渐热了起来。
经过下午刺客那么一闹,和白日里他陪着她时,处处的周到贴心,温柔细致,一时让她心中对他的怨怼好像不知不觉淡了许多。
她本就爱惨了他。
但要真真放下心结也还没有。可是至少现在,她是不排斥他的怀抱的。
良久,焰溟听见怀中的女子,乖巧温顺地点了点脑袋应了声“好”,他这颗心才彻底放了下来。
把宫绫璟禁锢于后宫中对他而言也并非难事,可他并不想这么做。
宫绫璟的性子他清楚,原本就是一个通情达理,乖顺听话的女人。她惯来是聪慧,明理,懂得以大局为重之人。
如今既然懂了他的难处,自然不会再去与他添乱。
现在她又是当着他的面亲口应允了,自是不会再干出什么让他头疼的事来。
不过既然都已经把她拐回宫了,哪怕她还存什么心思,他也断然不会再让她轻易逃出去了。
“查到是哪些人行刺了吗?”想到下午那一幕,宫绫璟仍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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