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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佳人想说她不干了，这破保姆谁想干谁干！
然而下一秒。
“没问题。”她强忍着怒意，露出标准的乔氏假笑，“请商总介绍一下你要见的人。”
“我不知道。”商祁冷淡地说。
“啥不知道？”乔佳人忽地疑惑，“你完全不了解对方吗？”
她大概能猜到他说的‘重要的人’就是他这次要找的人，但一点都不了解，这也能定义为‘重要的人’吗？
“我了解对方的作品。”商祁不甘心被鄙视，“山川花草，在他的镜头下，皆有情有义。”
乔佳人听到了镜头两个字，眼神忽地亮了。
但他要找的人不是画圈的吗？
“他应该是一个热爱生活的人，他的照片有生活气息，也有生命气息。”商祁的语气温柔了许多，但他自己未曾发觉。
“对方是摄影师？”乔佳人总结了一句，“对方是男性还是女性？”
商祁沉默了几秒，最后也只是轻飘飘地说：“我不知道。”
乔佳人再次无语，喜欢他人作品会连对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吗？
“你们什么时候见面？”乔佳人换了一个问题。
“下个月六号。”商祁耐着性子回答她的问题，本来他是准备自己回一趟杨城，最后在杨力的建议下，决定再给乔佳人一次机会。
这个时间不就是艺术展当天吗？难道说商祁喜欢的摄影师也来参加展会了？
正好她也要去，当天说不定还能见到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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