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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止离问道:“没看完什么?”洛介宁道:“你记得吧,当初我跟你说过,蓝暮林在那场大战中死去了,听南望讲的意思,南浅思也是当时便死了,但是回忆中,写到蓝暮林带着南浅思去九明山就中断了。”
钟止离忽的蹙眉问道:“为何?”
洛介宁点头道:“我也在想,或许是后边涉及到他们门派之事,所以没记载,但是当时南浅思受了血蛊,蓝暮林带着他来九明山救命一事,本身就很奇怪不是吗?且不说后来怎么两人都没了,他们俩不过是相识一月余,居然就能够熟到以命换命的程度,你觉得正常吗?”
钟止离听罢眉头松了,露出一个浅浅的笑,道:“君子相交,不论年岁,只遇见了相知的人,即便是一日之缘,也愿意为他赴汤蹈火。此般相知,便如高山流水伯牙子期。”
洛介宁被他说得一愣,随即问道:“你遇见过吗,你的伯牙?”
钟止离默不作声地看着他,想必也是没有了,他又不记得前世的事,回来之后还一直呆在玄天楼,哪有空闲去遇见他的伯牙?洛介宁想了一想,便自己笑了。
“那好,既然这样,记载的和现实是有出入的,到底后边去了九明山之后发生了什么,导致这两个人都没活成?”洛介宁干脆抛了那支毛笔,身体往前倾,对他道,“按理来说,读心术不会有错的,更别提诸葛行之的师尊,虽然我没见过,但是若没有此名声也不会日日山下络绎不绝。”
钟止离点点头道:“是。”
洛介宁沉吟片刻,道:“那么再往前,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为何当初白知秋会出现帮我们逃跑?或许,他根本不是来帮我们的?还有霍平生又为何袭击清阁的门生?他们俩为何能走到一块儿去?还有还有!那沉云派又是为何成了如今这番模样?”
钟止离对于他一连串的疑问竟不知从何讲起,便只呆呆看着他,一语不发。洛介宁看他那模样,顿时心头一颤,意动地伸出手掐住了他一边的脸颊,细声道:“你怎么这么可爱啊钟笑哥哥?”
钟止离默默地缩回了头,脱离了他的魔爪,洛介宁叹了口气,道:“明年的话都说完了,累死我了。”他们畅谈了一夜,只这些事情不全部梳理梳理,过段时间就要忘光了,洛介宁虽记性好,最近这么多事堆在一处,难免有些力不从心,而若是说与钟止离听,便要轻松多了。
他说罢,便将那两张纸尽数撕碎,知钟止离也不知这是为何,又顾自道:“我说了,那剑谱是无尘轩的剑谱,掌门和两位师兄竟无一位问我为何知此事,是否都以为是你告诉我的?”
钟止离笑而不语,答案明显。洛介宁又道:“为何那三位高人比那些高手晚来了一步,正好就碰上了我们?”
钟止离明显一愣,良久才开口道:“你怀疑是他们?”
洛介宁摩挲着桌沿,颇有些懒散缱绻的意味,笑着看他,道:“你看,若是无尘轩暗中在做手脚,那虎峰镇一事是他们所作,虽然我也不知他们为何,但是劝我们别追查此事,并且,如此熟悉霍白两人行踪的人,除了他们还会有谁?”
钟止离忖度片刻,直视他的双眸,定然道:“没有证据,不置一词。”
洛介宁眸底笑意加深,笑吟吟道:“好啊,那我们商量商量明天一事如何?”
钟止离摇摇头道:“太晚了,去休息吧。”
洛介宁看了一眼空了的杯底,垂着头叹了口气道:“好吧,我去休息。”
两人这才散了,各自休息去了。只洛介宁躺在床上睁了半晌的眼没睡着,翻来覆去辗转难眠,想来是方才跟钟止离谈心谈得有些血气上涌,要失眠了,于是一不做二不休,一个激灵便窜了出去,要找钟止离了。
前段时间一直在外,两人都是同塌而眠,此刻忽然分别,倒是有些不习惯了,洛介宁对于夜里的玄天楼最是熟悉不过了,连脚下的路都没有看便一路偷到了方才出来的屋子里。
钟止离已经睡下了,洛介宁早多少年便已经练就了夜里走路无声无息的技能,只一路偷到了钟止离房里还一点没有惊动其他人,连床上的钟止离都没有发觉门已经被人推开了。
洛介宁凑到跟前,瞅了一眼,他似乎已经熟睡了,心里暗暗道这钟笑是累着了吗,怎的这般快便睡熟了。
他轻手轻脚脱了靴子,掀开被子从后边上去,刚要伸出手去环住那人的腰,钟止离忽的转过了身,睁着明亮的双眸盯着他,一字一句问道:“你干嘛?”
洛介宁被人抓住了也不害臊,更是大胆地伸出手环住人家,笑嘻嘻道:“我睡不着,跟你睡习惯了。”
钟止离似乎是犹豫了半晌,才纵容他无礼的动作,轻轻阖上双眼,道:“睡吧。”
洛介宁这才松了口气,他不怕钟止离跟他闹,也知道他不会跟他闹,只怕的是面上纵容他,心里却暗暗开始嫌弃他,那才是最恐怖的。
两人维持着这个姿势睡了一宿,一早起来,洛介宁精神抖擞地抱起拂光道:“出发吧!”
而那钟止离却缓慢地穿着衣服,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倒是不明白,为何同样睡了一晚,早晨起来他这么精神如打了鸡血,而自己却浑身酸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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