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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钟懿,钟以良开门见山低吼道:“你把大哥带到哪里去了?钟懿我警告你!他的病情可不能就咋这么拖着,要不及时治疗,万一出了点事那就是犯罪,到时别说什么手写信意向书,就算是他信上写着你的名字,你也没办法再踏入钟家。”

闻言,钟懿冷笑了起来:“贼喊捉贼?倒是我要问你,你把我父亲带去了什么地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这个时候动手。”

他知道钟懿不想钟建深有事,这次钟懿直接惹毛了她,钟建深也没有什么作用,一了百了用此来威胁钟懿给自己寻条后路,钟以良这点想法她看的明明白白。

“再怎么说他也是我亲大哥!我再不济也不会拿人命来开玩笑。钟懿,二叔奉劝你,做人还是要有点底线,你怎么对我也就罢了,但我大哥养育你这么久,让你衣食无?忧,做他的掌上明珠,到头来你就这么对他?!”

“衣食无?忧?掌上明珠?”

“二叔,那是因为你没看到他怎么对我的,怎么把我关禁闭的,怎么让我喝血,怎么在我面前虐待生命的。但纵使这样,我也未曾对他下过狠手。”

“我们两个,半斤八两,谁也不是好人。你有时间在我这贼喊捉贼,不如去想想你自己的下一步路吧。”

“你……看来你现在已经是什么都不畏惧了是吗?就连你的陆姨,你也放弃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诉你,你的陆姨,早在你坠海前她就已经淹死在越南。”

“你说什么?”

她眉头忽皱,抬眼盯着钟以良。

头顶似乎有重物狠狠砸到她的心上,瞬间破碎:“你跟我说实话。”

“你坠海后你的陆姨从我这跑了,心急着要回国,偷渡时掉入运河溺死,与我……”

钟懿只觉得自己的情绪忽然变得尖锐,钟以良后面说的话她也听不到耳朵里去,她有些恍惚,甚至眼前已经浮现出陆姨着急回国的身影,以及她那冷冰冰的身体。

一瞬间的事,她面色惨淡,方向感尽失。

看着她的反应,钟以良怒生快感,不禁雪上加霜,欲想前几日自己被迫受的憋屈如数还给?他这位侄女。

“我好心的将她尸体认回,给?她火葬安了个灵位,你要是想去祭拜她,我就把地址告诉你。”

钟懿的头皮涌出阵阵的麻意,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沉重,她的眼神,仿佛带着无?数把利刃,能轻而易举的扎到钟以良的心头。

她有些站不住脚,像是站在滂沱的瀑布下那般窒息不已,听到钟以良讽刺的言语,她的理智逐渐在消失,最终忍无?可忍冲上前去一巴掌狠狠的掴在钟以良的脸上。

狠厉的眼神突然爬上笑容,如同一个失了智的疯子,笑声可怖:“那我还得感谢你!”

猩红的双眼布满红血丝,无?故挨了一掌后钟以良勃然大怒,欲动手之际,身后突然冲出一个人影,将他牢牢的扼制住!

钟以良奋力?挣扎,可下一秒,钟懿抄起花园里的某个盆栽,直接砸到了钟以良的头部,令他瞬间晕眩,失去意识。

而此刻扼住他的不是别人,就是陈生。

他震惊之余,见钟懿冲到自己跟前,准确的摸出那把梅花匕首。

“钟懿!”

陈生连忙推开钟以良,让她扑了个空,下一秒便紧紧捉住了她的手腕,呵斥着:“钟懿你清醒一点!”

那把匕首应声落地,屋外的保镖听到动静纷纷赶了过来,但他们看到是陈生后,松懈了几分。陈生与他们打过交道,都是自己人,把倒在地上的钟以良交给?他们处理后,陈生扶着蹲在地上的钟懿慢慢站起身来。

方才他也听到了钟以良所说的话,他知道陆姨对钟懿来说有多重要,越是这样,他的心也就越疼。

“钟懿。”

陈生的言语变得柔和,试图想让她看一看自己,可此时的钟懿眼底没有任何焦距,好似一个失了魂的傀儡,就连陈生的话也一句不应,甩开他的手自顾自的往屋里?走着,陷入到自己的思绪中。

直到陈生再次跟上,钟懿眼前突然有了焦点,她嘴角上扬,但眼底却是狠意:“滚。”

不带半点留恋,一下子好像将两人的距离拉到了很远,远到像极了两人刚开始见面时,她冷冰冰的让陈生从自己的车里滚下去。

不给?他开口的机会,进屋砰的一下就把门给紧闭了。

随后便听到屋里?传来巨大的响声,像是什么东西接二连三的摔在了地上,噼里啪啦一顿乱砸。

陈生提高音量,拍着门板:“钟懿你开门!”

但里?面置若罔闻,那些响声也越来越远,后来,他甚至能听到响声到了楼上。

他担心不已,焦灼的在四周走动着。

他原本只是想过来暗中看一看她,毕竟自己偷偷转移了钟建深,不知道她是怎么一个态度,却未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知晓陆姨出事。

左右都没法子后他只能沿着窗台还有别墅外墙,攀爬到楼上。

虽然危险,但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幸运的是,阁楼的窗户还没有上锁,轻轻一推,便开了。

陈生的双手稍稍使力,整个身子就翻到了屋里?,刚拉开窗帘,就看到钟懿瘫倒在地,满手的血。

他吓的连连跑过去,看到她手臂上不知道从哪刮的伤痕,二话不说翻箱倒柜的找到可用的东西,将其简单的包扎。

沉默许久的钟懿终究在他要扶她起身的时候,崩溃大哭。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个样子的钟懿,她的眼泪就像是极重的石子,一个又一个的捶打在他的心头。他有种满腔保护她的冲劲,却无处使的无?力?感。

“钟懿……”

他哑声将她抱紧,任由她的眼泪浸湿自己的胸膛。

钟懿脑子一片空白,所有的情绪都不再受自己控制,甚至她都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在做什么,她只是本能的感到伤心,仿佛五脏六腑都是裂开了一般。

她从记事开始,就没有父母的概念,当时只觉得福利院的小阿姨对自己很好,被钟建深领回家的那天,她还相当不舍得的哭了一天一夜,那种被迫分离,难以割舍的痛楚和难过就这样深深的烙在了她的记忆里?。

后来,钟建深对自己的严厉慢慢的转化为暴力,不仅剥离了她身边所有的关爱与情谊,甚至还将她当作情绪的发泄机,变态的心理折磨她。

暴力只是常态,更多的是精神?的摧毁,无?时无刻都在耳边告诉她,她只是一介废物,是他花钱买回来的乐子,虽然可以让她姓钟,但她带不走钟家任何的东西。

只有陆姨,会在钟建深看不到的间隙给?予她半分关爱,那点关心和慰问成了她黑暗年少时唯一的光亮,也成了她前进的精神依托。

她告诉自己,只有变强,才能摆脱这一切。

她不但要主宰自己的人生,还要打破钟建深建立的帝国,她要钟建深亲眼看着偌大一个钟家,最终还是会落到她这个一介废物的手里?。

等完成这些后,她就会让陆姨一家都过上好日子,要风得风,要雨有雨。

可这才进行到哪,陆姨怎么说没就没了?

这不亚于摧毁了她最后一道防线,让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快没有。

钟懿痛哭着,断断续续的失声让陈生替她感到十分窒息,但没过多久,她就失去了意识。

“钟懿,钟懿你醒醒!”

陈生大惊失色。

而钟懿就连自己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也不得而知,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头上了。

阿岚日夜守在身边,看到她清醒过后激动不已,连忙上前询问:“钟总你感觉怎么样了?我去叫医生。”

“等等。”

钟懿声音沙哑,出声的刹那她差点都没反应过来这是从自己喉咙发出的声音。

“我怎么回事?”

自然,这一下子她也没想起来陆姨的事,满脑子还是钟建深被人掳走。

阿岚看了她一会,犹豫一下,才和她说道:“钟先?生已经找到了,警方那边的调查有了结果,当日掳走钟先?生的是陈生还有另外一个人,他们指认了钟以良。”

闻言,钟懿的双眉紧紧的蹙在一起,苍白的唇色令她看起来很是虚弱:“所以陈生被逮了?他自己就这么交代了?”

“钟总,这也是他咎由自取!你好心让他走,他却与钟以良合伙,背地与你作对,亏你当初还对他那么好,简直就是狼心狗肺不是什么好东西!”

提起这个阿岚的火气不打一处来,当时她就觉得陈生这人并不能长久放在身边,现在果然印证了她的猜测。

见钟懿没开口,阿岚提道:“如今这事已经传到了集团,股东会那边闹了不小的风波,这下钟以良算是狠栽跟头,她妻子家族那头也不会放过他。我们……”

“陈生在哪?”

她打断阿岚的话,径直问道。

阿岚不明所以,沉默间她见钟懿一把掀开了被子,从病床上站起身来。

与此同时,被拘留的陈生坐在椅子上,一道玻璃之外,他的对面坐着钟成。

陈生直白的与他提出要求:“几个月也不行,最多一周,我就要从这里?出去。”

本来两人商定的是中间可能会有几个月的刑拘留守,只要陈生和另一个人一口咬定是钟以良作为,钟成后台操作一番,他基本就无?翻身的可能。

不过他也有当天掳走钟建深的计划,钟成和陈生,不过是将计就计,顺便反踩他一下而已。

但现在要将这几月的刑拘缩短成一周,有点难办。

陈生看他不语,阴沉了眼色,靠近了窗口半分:“不可以?”

眼睛里?还带着几分威胁的意思。钟成忍不住嗤笑起来,修长的手指敲在桌面上:“可以。”

随即他便站起来:“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提前,但我也不介意什么。只是你主子那边就难搞了。”

另一边刚从病房冲到门口的钟懿忽然停住了双脚,这个时候她猛然想起自己晕厥的原因,想起陆姨被死亡的事。

顿时她的心骤然疼起来,右手死死的抓住了门框。

阿岚跟上去,还未开口,又听到钟懿发问:“钟以良又在哪?我现在必须马上见到他!我要陆姨的确切消息!”

阿岚也知道陆姨的事,并且在钟懿晕厥过后有去追踪调查,结果与钟以良所说的一致,但这件事情她还没想好怎么和钟懿说,因为她明白陆姨对钟懿的重要性。

见她沉默,钟懿提高了音量:“我让你去安排你没听到吗?我要立刻马上见到钟以良!”

“钟总,钟以良也被警方带走了,至于陆姨的事……是真的,请节哀。”

“节哀?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现在跟我来说节哀?就凭钟以良那几句话我就相信吗?”

她黑白分明的眼睛处处皆是锐利。

阿岚记着医生的话,她要保持情绪平稳,不能再激动。

所以上前苦口婆心的劝慰:“该做的调查和后续处置我都有安排下去,钟总,你现在身体不好,股东大会马上召开在即,你要打起精神?去收尾。”

“会议将决定钟以良是否下台,只要抓住这个机会,我们就胜利了一半!”

“胜利?”

“陆姨都不在了,我要这钟家有什么用?钟建深他死不死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钟懿怒吼着,仿佛要将心底的情绪一并发泄而出。

但她没办法这么轻易的放过钟以良!要不是他带走陆姨,陆姨也不会出事。归根结底,都是他种下的果。

有了这股信念,钟懿硬生生的将自己从崩溃的边缘给?拉回来,并且强撑起情绪,用非同常人般的意志去做最后的收尾。

她给中晟集团的各位高层连夜发了邮件,带着她用整整一晚上整理的资料,次日一早,便直奔公司会议层。

钟以良的事情此时已在集团内部散播开来,他们看到来势汹汹的钟懿,各个心生畏惧,不敢多言一语,生怕在这个节骨眼上惹的人不快,无?端给自己带来麻烦。

推开会议室大门的瞬间,钟懿已不做他想,开门见山的表述今日的主题,并且也毫不给?钟以良面子。

她将那叠文件径直甩在案桌上,冷言:“各位邮箱已经收到了这份资料,警方那边也会将案件结果回传,今日会议的目的,想必不用我再多赘述。”

——

会议进行了很久,从正午的太阳高升,到窗台下日暮之景,看着那些人一个个的走出会议室,钟懿的身体仿佛被一点点的抽空了什么东西,空空荡荡,虚无?缥缈,甚至力气也跟着被抽走了。

她一个人坐在会议室的椅子上,直到所有人都离开了,她才用双手撑着桌子慢慢起身。

钟以良尝到了恶果,但她却怎么都开心不起来。

甚至心底还怨恨至极,久久无?法释怀。

去见钟以良的路上,钟懿的脚步十分沉重,那消瘦的身子骨仿佛被风一吹就能倒似的,每一步脚印都走的极为艰难。

她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透过面前的那张玻璃,她看着两名工作人员架着被手铐禁锢的钟以良在自己对面坐了下来。

他脸上依旧带着笑,像极了曾经他叫着自己名字的模样:“小懿啊。”

第一次见钟以良的时候,钟懿以为他和自己的养父钟建深一样,是个对人冷漠,令人感到可憎的魔头,为此,年纪尚轻的钟懿对他抱着一丝警惕。

后来钟以良时不时的会像一个正常的长辈一样关心自己,而且还有好几次在钟建深对自己施暴的时候阻止了那一切的发生。

就在钟懿想要把钟以良当作自己的亲二叔时,她发现了钟以良另外的一面。

他善于伪装自己,明明就野心勃勃,但却表现的云淡风轻;明明毫无?实?力?,却佯装不以为意;他只是想不费吹灰之力?从钟建深的手上拿过中晟,却不曾想到已长大成人的钟懿和钟成一个个都不好对付。

为此,他处心积虑,找到了钟懿的软肋,并以此来要挟自己成为他的棋子去与钟成抗衡。

但他狠,狠不过这钟家姐弟。一早被钟懿算计入瓮,最后还被钟成一招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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