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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霓坐在桌前享受宵夜,一整日没怎么进食,肚子空空如也,打茄伦打到肚子都要抱怨,傅时津一肚酒香,先前钟霓也尝到红酒甜味,现在一口一甜点,味蕾属于他的味道一一掩盖消散,进了她肚中,是要等待消化。
傅时津看她畅吃,自己先前不畅全压着,她仿佛是真没心没肺,真不知“怜香惜玉”,令他苦恼又好无奈。他按捺不住,去露台食烟。
白石护栏形成个半圆露台,包裹住露台上的人,又将人平平稳稳托出大楼建筑之外,抬头可见广阔夜空,凭栏远眺,港岛海景尽收眼底。
男人倚墙而立,点烟,嘬吸,吞云吐雾,着急从中得到抚慰,饥渴模样真如吸食丸仔。幸是背对着屋内的新婚太太。
屋内弥漫食物与酒香,酒店灯光好讲究,特意为新婚夫妇准备,营造灯景浪漫。钟霓一边欣赏一边哼笑,姑妈好品味,又未免太大方,明明不喜傅时津,还要如此精心。男人的影子被露台的小灯映得缩成一团。
钟霓擦擦嘴,扔了餐巾,看向桌上一瓶柏图斯红酒,再看露台影子,目光闪过丝丝狡黠,她倒一杯,酒色深浓,细致平厚,红酒入口,津液都是甜又带刺激。
一截烟灰烧断了,烟星烫到了手指,他才清醒过来,所有因她得到的不满不畅都消散得差不多了。男人总是要屈服感觉,稍稍挑拨,受不住诱惑,只屈服一条路可走。他以为自己可以掌控,不用那么可怜走屈服那一条路,不想,一支烟抽完的功夫,傅太已带一身酒腥甜气来到他身边。
她丢掉了矜持,还要请深浓红酒为她壮起Se胆。
是灯景浪漫?还是情意够浓够烈?
傅时津抱住她纤细身躯,堵住她将要不饶人的唇。身后海景作陪,但栏杆太低,更危险是有别人会欣赏到。
他推她进屋,粗鲁扯上露台门幔。一寸不愿分,她尝到他唇齿间刺人的烟草气息,不满地皱一皱眉,但仍要与他不分不解,看他不满,看他生气,她笑得眼睛发亮,为此得意。
他不快活,她就好快活,是不是?
傅时津抬起她下巴,打量她眼睛。有没有他,眼睛总不会骗人,可怜她眼睛中人是傅时津。
傅太太,对唔住啊。
他无声叹息。
无形中,似有一种声音在教唆他破坏之事。他情愫浑沌,勤力忍耐,捉住她手,沉声唤她,“钟霓,你知不知你在做乜啊?”
但愿她知道。
钟霓单手揪住他衣领,扯着他同时也踮脚,像是荒芜很久的沙漠,得到绿洲——亲不到他,她呜呜咽咽,抱住他,仰着面看他,讲:“我想亲你,想亲你好久,可你太古板,亲不到,现在亲到,就想亲。”
听她抱怨语气,男人眼睫翕动。他抚过她面颊,眼神软下来,问她:“很钟意?”
她点头,“很舒服,和你打茄伦,很舒服,但又好累。”
他深深地盯着钟霓,指尖僵在她耳畔。浓烈酒香,让她眉眼情愫越演越浓。她知不知自己做什么?
不,不,她什么都不知。
她什么都不会知道,那么,他是不是该庆幸?该理所应当向她屈服?
钟霓的手冰冰凉凉的,男人被她冰的眉头一蹙,垂眼盯住使坏之人。
她要看他身上纹身,摸摸找找,终于如愿看到他腰上的纹身,笑眼弯弯,毫不顾忌又给他看自己身上的纹身。
她还在研究,研究不到自己的,只能研究他的,整张脸都要贴到他纹身里。她突然抬起头,很好奇,“傅时津,你以前点会答应我这么无理的要求啊?我讲纹身,你就肯啊?”
他带她到桌前,先前她喝的红酒还剩一半,他盯着她眼睛,同时倒完剩下的酒,一口喝尽。
温软湿热,津液蜜渡。
勾扯纠缠。
无理的要求,全因那时的傅时津是个无理之人。
你要的,全都给你。
他一边摘下腕表,一边目光锁住她身上纹身,小巧精致的花纹,是那一年很流行的情侣纹身,她性格尚在叛逆时期,追求时髦,请求傅时津一起纹身,被狠厉拒绝,之后,是他答应,是他想要满足她所有无理的要求。
哥哥不愿意,他愿意啊。
真不明白傅时津,满足她的要求,很难吗?
不难。
反会得到开心。
那一年,她虽性格乖戾,但乖的时候总很好,好到舍不得拒绝她每一个请求——她多乖啊,知请求,不是要求。这一点,那位正派人士傅时津看得到吗?
傅时津放下道貌岸然,还剩什么?
他随手丢了腕表,摔在地毯上,蹲下身,屈服于她,也屈服于她的纹身。
以吻慰藉,以吻回忆。
他轻咬纹身,也咬住本该属于陆钦南那一天的回忆。那一天回忆,名字是陆钦南的,不是傅时津的。
他闭眼,仍能想起那一日发生的事情,每一分每一秒他都记得。记得她纹身时,眼圈红红,却好勇敢;记得她站在他一旁,时不时就要问他疼不疼啊;记得她纹完身后要吃数几个蛋挞……
他抬眸,想看她表情。她低着头,头发散了,一半遮住面颊,看不真切。也许,她也回忆过。
他起身,抚过她脸颊乱发,手指按抚她的发际线,目光流连于她每一个表情、眼神。
他闷声一笑,钟霓听到笑声,推他一下,“我讲了,不要笑,不要笑,你不可以笑。”尤其是在做这种事情时。
他绷起脸,“嗯,不笑了。”与他打茄伦很舒服,但更多是突然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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