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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才是大病初愈的第二个月,天气越来越凉了,几乎进了深秋,秋老虎一走,天气就开始凉得刻薄。

打霜之后的第一晚,叶峥嵘被林弘山叫醒,黑暗中他的声音在说:“加床被子。”

他伸手进被窝里,发觉里面没什么热度,连带紧贴着三爷身体的睡衣,也只是一点温热而已。

其实被子已经很厚了,叶峥嵘现在都只是在盖薄被,去年这个时候三爷也是盖的薄被。

手贴着三爷的睡衣,林弘山幽幽叹气一般。

“你挺暖的。”

叶峥嵘楞了一下:“那三爷要加床被子,还是我来?”

林弘山躺在床上沉默了一会,然后对自己睡不暖被窝这件事认命了。

“你来吧。”

叶峥嵘掀开被子的一角,躺在林弘山身旁。

“过来。”

叶峥嵘凑过去,感觉有些怪异的靠在林弘山的怀里。

林弘山被这体温一烘,没了不自在的感觉,顿时感觉舒服多了。

叶峥嵘今年刚好十八,是发育得极其好的男子,他十五六的时候就英俊得有模有样了,宽肩长腿也都有了,现在身高几乎和林弘山平齐,缩林弘山怀里实在有些别扭。

他动了动,想换个舒服点的姿势躺着,头顶上立马传来警告:“别动。”

叶峥嵘只好保持着这样不舒服的姿势躺林弘山怀里,他是躺着就能睡着的人,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来了精神,躺在床上睁着眼睡不着。

身边的人是林弘山,实在是不真实,没想过他俩能有睡一张床的一天,但又突然想起多年前的相见,那时候他们都还是少年,没想到后来会有那么多是事,也没想到林弘山能走到今天。

他依然怀着默契在深深敬仰这个人,对于世俗感情对林弘山的摧毁,他心里无法谅解那个已经消散了的人。

这个冬天很漫长,叶峥嵘开始担负起同吃同睡的职责,每晚提前洗澡,打理好之后钻进被窝,把被窝用体温捂得暖暖的,紧靠在林弘山身旁度过每个夜晚。

夜晚与他而言并不旖旎,有的只是身旁低体温的人,每次搂住林弘山的时候,他心中的痛惜……甚至怜爱,让他只想仔仔细细照顾好林弘山,让他快些好起来。

但早晨的时候,青年人的血气方刚是无法掩藏的,叶峥嵘总是尴尬的先起床,从厕所出来时林弘山已经醒了,坐起身靠在床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三爷,喝水吗?”

林弘山点了点头,叶峥嵘将水杯递给他,喝了水他便要下床,叶峥嵘蹲下捉住他的脚踝,从床柜下面拿出棉袜给他仔细套上。

穿上袜子,圾着拖鞋,他慢吞吞的走向洗手间,叶峥嵘站在外头等着,直到林弘山出来,把手上的外套披他身上。

三爷像全然没感觉,眸子动也没动走到沙发边坐下,叶峥嵘下楼去把报纸拿了上来,顺带端了杯热牛奶给林弘山。

林弘山安静的看着报纸,过问一两句手下人的情况,生意和货物有没有问题。

叶峥嵘所有的问答都是:“现在很好,没什么问题。”

“如今倒是平静。”林弘山幽幽看了他一眼。

“大冬天的,都要过节。”

林弘山便没说什么了,默默喝着牛奶。

就这么几句话之后,林弘山就陷入了一整天的无话可说。

叶峥嵘不想承认,现在三爷瞧着空了,像是只有个壳子一样。

隆冬腊月,元旦那天,吃过年夜饭他们开始放炮竹,厚厚的积雪覆盖着庭院,几颗松树依然挺拔苍翠的挂着冰棱,丫头和保镖将炮竹插在雪里,用线香点燃之后急忙跑开。

炮竹砰的炸开,鲜红的纸衣和碎雪四处飞舞。

林弘山站在台阶上,静静看着这一幕。

看过了便喝半碗汤睡觉,叶峥嵘已经把床铺暖好了。

林弘山在布满淡淡炮火硝烟味的空气中,感到久违了的焦灼与孤独,一瞬袭来的巨大阴影裹挟在黑暗中,让混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觉得疼痛,他是热烈活过的,尽管这样的热烈在别人眼中也叫冷静,但那样的热度燃烧过。

硝烟味带着往年的火树银花的景象,繁盛的光芒消匿黑暗中,他只能紧紧抱住叶峥嵘。

叶峥嵘被吓了一跳,随即一个温凉的吻压了上来,他怔怔的感觉着自己嘴唇上冰冷的吻。

只是一触而分的片刻。

林弘山想释放这种剧烈的内心痛苦,但他甚至不愿意承认自己是痛苦的,他没爱过任何人,没期待过任何光明,他是不会痛苦的。

垂头埋进叶峥嵘颈窝,他喘.息着一言不发,几乎像哽咽。

温热的气息喷在他颈窝,叶峥嵘既不气愤也不窘迫,相反甚至有些欣喜,他再次感受到了三爷的活力,他的气息灼热的落在他肌肤上,三爷不再是冷冰冰的空壳子,他再次有血有肉了起来。

这一刻的欣喜是值得庆祝的、

叶峥嵘抬起手轻轻环抱住了林弘山。

“你做什么。”林弘山闷闷的问。

“三爷,还冷吗?”

“还好。”

从未有过如此漫长的冬天,长到像某篇历史的进程,看着三爷一点点好起来,披着衣衫坐在火炉旁看外面的雪,叶峥嵘将汤端给他,弯腰放下汤的时候发觉三爷在看着自己。

探索,打量,轻描淡写又千头万绪的从他身上掠过。

“伺候我觉得麻烦吗?”

“不麻烦。”

“你这样的人才,浪费了。”

“不浪费。”

林弘山默默将汤喝了,碗停在手边矮桌上,又转头看着外面的雪。

“有喜欢了的人吗。”

“没有。”

看着外面大雪飘飞,手搭在桌上,食指一下下点着桌面,过了好一会,林弘山回头看着他,身体向后靠在椅子上,突然来了兴致:“你太心慈手软。”

叶峥嵘知道三爷是在说他最近处理的几件事:“不好赶尽杀绝。”

“处理掉,别给我惹麻烦。”林弘山带着些不讲道理的血腥蛮横,抬眼看向他。

叶峥嵘点头:“好的三爷。”

三爷在逐渐的恢复,除了偶尔还是喜欢望着窗外发呆,他嗅血腥气的本能更上一层楼,开始残忍的不讲道理。

叶峥嵘的本能嗅到了那样的气味,每次接触到他的眼神背脊上总是冒起一股寒气,激起无数的鸡皮疙瘩。

初春夜,叶峥嵘将帕子浸在热水里,现在林弘山很喜欢洗澡,闭眼躺在微烫的浴缸里,逐渐显出一种老态,这种老态于容貌无关,是魂魄上的老态。

他闭着眼许久,忽然从水中抬起手,手腕垂在浴缸外。

“解了吧。”他依然没睁开眼,手腕上的红绳滴着水,艳红已经旧成了暗红。

叶峥嵘按住绳结,如意结从绳口褪了出来,他握在手中:“怎么处理?”

“这种小事也问我?”

叶峥嵘把红绳塞进衣兜,拿起澡巾继续擦面前的肩膀。

“叶峥嵘。”

“嗯?”叶峥嵘停下动作看着他。

“你是不是喜欢我。”

“这……”叶峥嵘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觉得不算吧。

“怎么不回答。”

“三爷,什么是喜欢。”叶峥嵘凝视着林弘山的侧脸,问出了自己这个一直以来的疑惑。

嗤的一声,林弘山笑出了声,侧眸看着他,漠然的眼眸里满是饶有趣味。

“峥嵘,你确实像我。”

都是不懂爱的人。

抓住衣领,林弘山将叶峥嵘扯到面前,再次吻了他。

炙热的一个吻,叶峥嵘努力自持着理智,可还是被裹挟进了这种热情中。

……

一吻结束,叶峥嵘努力喘匀自己的呼吸,看着面前的林弘山,林弘山却径直站起身,披上浴袍慢吞吞的系衣带。

“很有感觉吗。”

“三爷……不要再和我开这种玩笑了。”

“或许不是玩笑呢。”

或许……

叶峥嵘为这两个字慌张,甚至有一点点动容。

睡觉时,林弘山单手支着头,侧躺着看着他,漆黑的眼眸若有所思的空洞着。

“少年时喜欢一个人不需要问脑子,身体永远比心先知道。”

说着他眨了眨眼,有些恍然:“不过年少的时候不要遇到对的人,什么都不懂,都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他的手忽然探过来,惊讶的眨了眨眼睛。

“还激动着呢?”

叶峥嵘选择闭嘴,闭眼,老实睡觉。

他把嘴角抿得很紧,但心脏跳得很快,咚咚咚的像擂鼓。

后来似乎逐渐成了习惯,叶峥嵘开始习惯这种亲密,甚至有点享受这种谁都不会同林弘山有的隐秘情愫。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林弘山,也不知道林弘山是不是喜欢自己,可他俩之间就是有着暧昧的情愫,或许是离得太近的原因吧。

作为一个忠心的手下,他什么都能帮林弘山解决,且做得干净漂亮,他的地位不是别人能比的。

他的忠心,林弘山也是看见了的,这样的忠心,若说他一点也不在意,那是假的。

能对他这么好的人,除了潘刈州便只有他了,潘刈州是于心有愧,他呢?

中秋,家家团圆,林弘山包在戏台子在外面过,后台还未能登台的少年们纷纷出来给他敬酒。

清秀纤瘦的少年盈盈端着酒杯,他只喝了一杯敬酒,少年楞了一下,饮下酒乖乖走到他身边坐下,其余少年散去。

喝得微醺拦着少年的时候,叶峥嵘走上前来拉住他的手腕:“三爷,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林弘山皱起眉头,甩了一下手腕,并未用力气,叶峥嵘该知情识趣的放手才对,可他没放手。

“放手。”

“三爷,你醉了。”

收回搭在少年肩膀上的手,反手便是一耳光打在叶峥嵘脸上。

可他还是没放手。

林弘山很生气,这股怒气带着愤恨,他终于鼓起勇气寻找第二春,叶峥嵘居然敢阻拦他。

可他没道理继续打他,除非在这里把他杀了,否则他不放,便是真的不会放。

“滚!”林弘山低声怒吼,是对着少年的。

少年急忙站起身跑开,林弘山磨了磨牙齿,站起了身,抓着他手腕的手也松开。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戏楼,沉默坐进车厢,直至回到林公馆,门一关上,林弘山反手又是一耳光:“你现在敢管我了。”

“不敢。”

“叶峥嵘我警告你,要管我的事,先看看自己有几条命。”

“三爷想要的是什么?”

“什么?”

“这样吗?”叶峥嵘抬手解开衬衣扣,露出锁.骨,一颗颗往下。

外套,衬衣,直至露出宽阔的肩膀和精壮的身躯。

他现在是标准而优秀的男人,可林弘山并不喜欢这么‘男人’的男人。

林弘山皱起眉头:“喜欢我不会有好下场的。”

“试试吧。”叶峥嵘倒比他坦然多了,眼眸都没波动一下。

……

林弘山看见叶峥嵘隐忍又痛苦的表情,还强撑着满脸平静。

他发觉其实还挺有趣的,至少很省力气,叶峥嵘受虐,叶峥嵘出力气,亏都让叶峥嵘吃了,他冷眼旁观的享受着。

甚至慢慢找到了施虐的快.感。

……

周末,林弘山和周佳士去马场,丁俊和国外认识的女同学订婚了,婚期就是这个月。

阳光晃耀耀的落下来,他俩都眯着眼睛看着马场,有些心情没必要说出来,但凡明白身边人懂得,都能好受很多。

“咱们别光看,挑匹马比一场如何?”周佳士道。

“好啊。”

“峥嵘一起来吧。”

“我有点不舒服,就不参加了,谢谢周哥。”叶峥嵘坐在旁边严肃的表情让周佳士不想打趣他,转头看向林弘山:“你这位助手不会骑马可不行啊。”

“他骑术好着呢,别理他,自己玩吧。”林弘山说着转身向另一边走,去挑马去了。

叶峥嵘喝了一口水,目光平静的在马场中游走,黑发梢没盖住发红的耳廓。

……

林弘山一生未婚,某个夜深时他抱着身旁人,在谈论婚姻之后不知触动了那根神经,忽的说:“我不能生孩子。”

叶峥嵘从不知道这样的事,心里的讶异还没过去,又听他说。

“当初龙梵音生下我就是错的,我不能再生孩子了。”

“至于你,你自己撞上来的,老婆孩子就别想了,敢想我就废了你。”

叶峥嵘没说什么,林弘山不娶老婆的话,他也不娶,算不上亏。

若是别人,此刻一定要问,你说这话是不是要同我过一辈的意思?

叶峥嵘从不问,他至今都不知道爱是什么,也觉得一辈子太遥远,他只知道如今隐秘的霸占着林弘山,他心里的痛苦和焦灼便消失了。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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