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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前走一段,迎面遇到返回酒楼的伙计。王二还以为齐妙是来接他们的,提着灯笼,隔得老远就喊:“掌柜的,我们回来了。”
这一喊把齐妙喊回了神,知道古代人不喜欢当众秀恩爱的羞涩,心不甘情不愿将人松开了。
夜色浓重,宽袖遮挡着,两个伙计没注意到齐妙和温乐之间的小动作。
等人走近,齐妙脸上带着一丝笑容:“辛苦了。”
王二性格较之外向,闻言立刻道:“应该的。”笑得眼角起了几层褶子,“掌柜的这么晚了,拿着行李,同温公子两个人,是要去哪呢?”
齐妙道:“我已经同主厨打过招呼,最近就不在店里住了,搬去温府住些时日。”
王二眼光迅速往温阅身上扫了一眼,暧昧促狭一闪而过,极快就收敛了,没再多问。
张福站在稍远一点的地方,除了最开始开口喊了一声掌柜,之后就垂着手旁听着王二说话,显得木讷。
齐妙多看了张福一眼,顺口问:“你们将人送去,没遇见旁的事吧?”
这一问,张福嘴巴嗫嚅了两下。见王二没吱声,也熄了火。
齐妙歪着头,上下打量他们一番:“恩?有事?”
王二沉吟良久,唉了一声,挠了挠头发:“掌柜的,你是个姑娘家,这事同你说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尽管说就是。”
王二憋了半天,挠着自己的手背:“这事吧,得从你救的那位柳絮姑娘说起。你可能不知道,她在这片儿名声不好,她的丈夫不是个人,经常用……用她还赌债,那些个酒鬼赌徒嘴哪个严实?三下两下就传开了,她一个女人哪里受的这样的事?这不,她就来我们酒楼跳楼了。”
“刚才我们暗自护送她回家,见她前脚进屋,后脚就跟进去一个男人,久久都没出来。”王二说到这,黝黑的面皮红了红,“也不是说我们不想帮忙,但凡屋子里头出来声哭喊,我们也好进屋去救人啊,就怕……”
齐妙眼一横,凉飕飕的,“怕什么?”
怕多管别人家的闲事呗,柳絮的名声摆在那,事已至此,破罐破摔不是很正常?但被齐妙一质问,王二不敢反驳,低头不说话了。
齐妙想锤人。
不过她刚刚同一时间从尉光那知道了是何人进了柳絮的屋子,加上温阅在,不好发作。视线偏移,落在沉默的张福身上。
“你们有看清那进屋的男人是谁吗?”
王二缩着肩膀摇头:“看是看到了,不认识。”
张福嘴唇动了动,细声:“我认识。”
抬头瞄一眼齐妙,“那是个太监,叫李柱,应该不会有事的。”
王二扬调啊了一声,不可思议:“太监?”
张福说是:“我爹是个半吊子的郎中,在李柱自行阉割之后,帮他看过……。”
齐妙安静了一会儿,眉一挑。
夏鸣及时察觉了她的心思,上来就是三连:“别提太监,别好奇,别问!”
问个太监怎么了?不许人家好奇吗?时代特色产物啊……
齐妙失落拿手挡住嘴,咳了两声:“既然没事,那你们就回吧。”
尉光诧异,几天不见,夏鸣怎么突然变成齐妙肚子里蛔虫了?
……
齐妙转了身子,和温乐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喃喃:“这么晚了,一个太监跑去找柳絮姑娘是为什么?还偏偏是今日?”
温乐道:“是有蹊跷,查查就是。“
齐妙点点头。
张福认识李柱可不是什么单纯的巧合,是她的三十亿外挂提供的便利。婚姻事务所不会主动提前和她剧透剧情,但是该有的助攻伏笔不会少。
那张福是事务所的人唯一一个拍板要雇的,齐妙料想他必定是能用之人,于是将人派了出来,果不其然触发了暗线剧情。
尉光提供了支线信息:李柱是陆府的一个管事,陆府靠木材发家,背靠宦官,也可称得上是财大势大了。齐妙特地知会给温阅,就是给他提个醒,谨防陆府的小人,这事十有八九和他们有关。
……
一路随着温乐进入温府,从正门进,守门的小厮一见大少爷半夜带回来个姑娘,眼睛睁得跟个灯笼似的,视线怎么压都压不下来。
齐妙没留意这点小异样,大大方方放目四顾。
温宅的布置雅致清幽,东弯西绕地一通走,要不是她存了温家大宅的俯视图,明天还真没把握能自个从这走出去。
她入府没有经过其他长辈“审核”的程序,但隐约可见墙边镂花窗处忽闪的灯光,温阅几个堂妹趴在月门边上往里看,一脸好奇兴奋。
齐妙有种被当成动物园猴子的体验,怪的是她前脚进屋,怎地后脚就有这么多人知道消息了?
进了一所单独的园子,里头的小管事模样的姑娘带着两个侍女热情迎上来:“姑娘,里头请,屋子都收拾好了,单看合不合您心意。”
这……像是早有准备?
齐妙茫然回眸,看向温乐。
温乐手中的避风灯暖光绒绒,印得眉眼温柔:“我不知你会不会答应,准备好了总没差,不至于你要来,这边还手忙脚乱。”
烛光燃在他低敛的墨瞳之中,清润如许,却烧得她脸颊发烫。
齐妙突然生出一个怪诞的想法来。
温阅如果被魂穿了,九成就是婚姻事务所的内部人员。种种的行为,完全就是配合着,在反攻略她嘛!女侍捂嘴无声窃笑的陪衬下,齐妙难得害羞了一瞬,一时不知道如何接话,便哦了声,干巴巴转身跟着女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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