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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她这点惊吓和韩婉如生前经历的这些可是不值得一提，“那我现在要干什么？”
“现在回去呗。”君煜说道。死都死了，难不成还要唐酥给她们收尸吗？
云湛点点头：“你和阿煜回去吧，等会警察来了，我要配合调查，毕竟一条人命，也不是小事，你留在这毫无用处，就别趟这浑水了。”
“欸……好好的人就这么没了。”唐酥叹了口气，招呼君煜离开。她听到这种消息，说不上难过，但是心中的悲凉惋惜之意还是少不了的。
离开前，君煜觉察到云湛的神情不是正常，有些心虚之态，但事情与唐酥无关，他懒得多想，带着人就走了。
韩婉如这事，毕竟是自杀，就算生前受到了刺激，但没有掀起什么波浪。
出事的第二天，云湛就从手下那里拿到了韩婉如的血检报告单。报告单最后，是阴性。云湛看后把报告单烧了，通知了宋钰。
不过林夫人那个丈夫却真的是因艾滋住院，一病不起，估计撑不过这个年了。
警察去找林夫人的时候，林夫人正伏在病床前失声痛哭。
她也算配合调查，说自己当时知道这个消息，如同五雷轰顶，实在是气昏了头，没有估计其他，才冲上去这么质问韩婉如。
林夫人事出有因，也说得合情合理，加上林家家大业大，有些门路，之后只罚了款，就算完事了。
云湛替韩婉如和韩奶奶收了尸，亲自和宋钰带着骨灰，去了一趟韩家村。把两人葬在了韩家村旁边的小山包上。
两人忙完回去的路上才说上话。
“查得怎么样了？事情是谁办的？”云湛问道。
“线索断了，对方察觉到我在追查，来了一个壁虎断尾，推了一个替罪羊出来。”宋钰摇了摇头，“那种小喽啰怎么可能请得动林夫人做这种事。”
“那就从林夫人身上再查。”云湛对这个结局并不感到意外，“这几天我也有观察林夫人，我还去查了林家。”
云湛把自己得到的情报娓娓道来：“这两人算得上是白手起家，互相帮扶才有今天。在外人眼里，他们算得上是伉俪情深，但是其实他们的婚姻已经千疮百孔。这个姓林的，有了钱之后就喜欢嫖娼，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林夫人一个女强人估计早就受够他了。”
“我查到他们之间有一份协议，如果姓林的死了，所有财产全部归林夫人，他们的儿子也由林夫人抚养。”
“所以，你怀疑……这姓林的现在这个惨状，是因为他的枕边人？”宋钰皱眉问道。
“对。”云湛肯定地说，“林夫人请了人，故意让他和一些有病的女人交媾。你也知道，这病传染率本身就不高，而且他们之间还有防护措施。要让她丈夫得病，而且一得就是绝症，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韩婉如是前些日子韩奶奶动手术急需钱的时候和她丈夫勾搭上的，我估计那个时候她丈夫已经得病了。她跑来病房闹事，肯定是有人和她做了交易，不然这么多小三都忍过来了，她还容不下一个韩婉如吗？而且她也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宣判她丈夫的死亡。”
云湛分析得头头是道，宋钰听着连连点头。
“安凝那里盯好了吗？不能让他们再有往来了。”云湛补充道。
“我让严慕看着安凝，通讯设备全部没收了，安凝联系不上人的。我还查了安凝身边所有的通讯设备，我发现她房间的座机被人打进来过，但是没办法根据那个号码继续追查。”
“对方来头不小。”云湛评论道。
“是来头不小，一般这种组织都很讲职业道德，靠干缺德事赚钱，不讲信用可混不开。我怕再追查下去对方狗急跳墙怎么办？”
“要查。”云湛斩钉截铁地说，“不查怎么知道安凝是用什么和他们交易的，那些可以交易的物品可不只是钱。而且不找到人就拿不到他们手上的那一份资料。如果他们拿着那些脏物以后去威胁安凝，进而束缚你怎么办？”
“到那个时候你是舍弃安凝，还是答应他们的要求？”
宋钰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这次安凝可是给他们惹了大祸。
“还有，你打算怎么处理安凝？”云湛看着宋钰沉默，又问道。
“把她教成这样，我们真的很失败。”宋钰说道，“她小时候我们没空陪她，只能要什么给她什么，只有物质上面的满足，没有精神上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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