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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己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不然他真?的不能保证自己不对她做什么。

似乎是感受到环在腰上的手有松开的迹象,元鸢仰起小脸,睁着那双湿漉漉的眸子看向谢锦衣。

不知是喝了酒,还?是因为他的触碰,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漾着醉人的光晕,仿佛多看一眼就会沉沦进去。

而那双眼里却只有他一个人,满满地只装着他。

她抬手覆上他的面颊,像是醉了,又像是醒着,呢喃地唤着他的名字。

“阿锦,阿锦……”

每唤一声都像在瓦解他好不容易重?新拾回的理智。

心头的躁火烧得更烈,只有她的身上是凉的。就像酷热的三伏天里仅剩的水源,要么烧死自己,要么放任自己。

就在他煎熬时,元鸢柔软的发丝轻轻蹭过他的喉结,像小猫一样依偎在他怀里,轻轻说了一句:“我?是愿意的。”

她愿意将自己给他,哪怕她没办法做他的妻。

谢锦衣的理智已经在断裂的边缘,他握着她的腰身克制地问她:“你知不知道我?会对你做什么?”

他灼热的呼吸扑在她的额头,就算她什么也不懂。可单单是看他的眼神,她便隐约知道了些什么。

她没说话,只用手指勾住了他的腰封,轻轻拉扯却不脱下,像小猫伸出的爪子挠在他的心口。

谁说她什么都不懂,磨起人来简直是在要他的命。

谢锦衣在心下叹了叹,若是再无动于衷,他真?的就不是个男人了。

他又吻上了那张娇艳的唇,柔软又温凉,像带着甜味的饴糖,仿佛会在他灼热的呼吸里顷刻化成?一滩水。

而他的手往后一扯,刚刚为她搭在身上的衣袍便落在地上。那衣袍上原本是他身上的味道,现在也沾染了酒味,在空荡的房间里漫开。

明明是她主动的,可发起狠的却是谢锦衣,渐渐的她都快招架不住了。

元鸢想求饶,轻轻往前抬脚时却因为重心不稳,整个人轻易地栽进他的怀里。

搭在肩头是他的滚烫的手掌,另一只手撑在桌案上,床头飘荡的幔帐撩过他头顶的发冠。

绯色的幔帐悉数落在在元鸢的身上,遮住了她清丽的眉眼。她颤了颤眼睫,隔着幔帐望向与自己呼吸可闻的人。

不知是不是这帐子上的艳红,面前的人脸上也是一层绯色,紧闭着眼,隔着纱帐在她唇上辗转浅尝。

薄唇里噙着的是她的名字,温柔又怜惜地叫着她:“阿鸢。”

一声又一声,仿佛永远都叫不够。

他说:“我?会娶你的。”

那双桃花眼里染着浓浓的墨色,可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却是直勾勾地看着她的眼睛。

元鸢没有回他,只是给了他更热烈的吻来回应。她很清楚,这句话对现在的他们是怎样遥不可及的奢望。

可她真?想时间就停在这一刻,永远也不要天亮。

床帐放下,烛台上的烛火只剩灰烬。纱窗上映下的月色投影在地上,只有两道拉长的影子依偎在一起。

一夜无眠。

元鸢醒来的时候,纱窗上是一片刺目的白色曦光。她掀开眼皮,丝衾妥帖地盖在她身上,连被角都好好掖着,可身旁已经没有人了。

她想动一动身子,疲惫和酸疼一并涌上来。她低头看向脖颈和胳膊上的红印,无一不在提醒着她和谢锦衣昨夜的疯狂。

她什么都不懂,只能任由他折腾,可谁知道他一直没完没了的。

她甚至不记得自己是何时睡着的,起先是疼得哭了,后来……

熏热从脖颈里冒出来,元鸢欲盖弥彰地将头往丝衾里缩了缩,只露出一双眼睛看向洒着日光的桌案。

他去哪儿了?

她只隐约记得半梦半醒之间,他好像在她耳畔说了一句:“我?不会让你入宫的。”而后是他蜻蜓点水般掠过她唇上的吻。

可她实在太困了,分不清那是梦还?是现实。

随着这个念头而来的还?要另一件事,元鸢霎时白了脸,整个人如同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唯有手指紧紧攥住被角。

宫里的轿子约莫过了晌午就会来了。

她用手环住自己的身子,仿佛这样才可以让自己安心一些。可不管她怎么用力,害怕、恐惧都像看不见的藤蔓将她的心牢牢禁锢,在窒息和苟延残喘中来回挣扎。

可不管她如何?不愿面对,该来的总是会来。她撑着身子下榻,忍着腿上的酸疼回了自己的屋子。

她端坐在梳妆台前,细心地用粉黛遮住脖颈上暧昧的红印,握着桃木梳将散乱的青丝理顺。

一番梳洗后,菱花镜里又映出一个明艳动人的美人。

元鸢将那根梨花簪子纳入袖中,静静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等着宫里来接她的人。

时间缓缓过去,铜壶滴漏清楚地提醒着她时间过了晌午。

她又等了一会儿。

“吱呀”一声,身后的房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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