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十七章,记一次厨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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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蜜啊。”伸手帮他脱着加负在身上的龙袍，秦箫用翻译的方式回答。“你为什么是蜂蜜？”

“我问你啊。”衣服被整齐的挂在身后的木架上，秦箫取过一件简单花样的素衫，一件件的给他穿上，站在他身后，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耳边喃喃：“蜂蜜是什么味道？”

“是甜的。”

“对，我是你的甜心。”说完秦箫开始鄙视自己，不好意思的笑弯了腰。

皇帝陛下却被哄的心花怒发：“甜心？我喜欢，以后朕就叫你甜心。”

“……”

自己挖坑害自己。

“拉倒吧，你不嫌害臊丢脸，我还不好意思呢。”

皇帝陛下笑出一口大白牙，盈盈的欢喜与怜爱之意盛满眸底，一双眼睛狭隘的只能装下眼前的人：“私下无人的时候叫？我的甜心。”

“肉麻。吃饭。”

“你做了什么啊。”

“下火的菜，听说您老最近被北海的人气的不轻，所以甜心我就帮你准备这些下火的饭菜。”

“哇，不愧是我的甜心。”

两个人同桌吃着饭，皇帝望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人，不放心的问了一句：“你在宫里没有不开心吧。”

“我除了无聊了一点，没有任何不开心。”

“我听他们说，前天贤妃过来了？她对你说什么了？”

“她在门外求着见你，你又在办公，她说她见不到你就不走，我就出去说了几句，除此之外，没有什么。”

“是吗？”

“是啊。”他半哄半骗的喂了皇帝一勺蛋炒饭，希望他不要再追问下去。

“以色侍君。”她这么说你。

没有什么好说的，秦箫接着吃饭：“大家都是这么说的。”

“你已经没有任何位置了，还是一代名相，名声传播千里，甚至高过朕这个皇帝。谁敢用这个词形容你？”

“贤妃啊。”秦箫望着他，不理会他的情绪变化：“如果贤妃不是北海谢家的人，你应该已经杀了她了吧。”

“如今在撤藩，朕不能动她，等到……”

“她可是真心喜欢你的。”秦箫指着自己的眼睛又指了一下炀熙的眼睛：“无论她是不是北海谢家的女儿，只说她是你后宫中的贤妃娘娘，你都不该用这种语气，她没有害过任何人。”

“她生下了云雷。那个孩子不应该出生。”

“我知道，那是她耍的手段，你是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和她……发生的那些事情，所以……”

“等事情结束，就让云雷去做个城主，远离朝廷。”

想起那位三皇子，秦箫就叹气：“他可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孩子，贤妃娘娘是怎么教育他的，北海谢家又给了他什么希望，你应该明白。”

“或许那孩子变为庶人才是最好的选择。”皇帝有些冷漠的说出这番话。

“孩子终究是无辜的。”秦箫拍拍他的手：“我劝你，不要对三皇子太生疏，他到底是你的儿子。”

“箫儿，你和我说过……人心都是偏的，我不喜欢那个孩子……”

“你对云啸，云岚，云雨，也都是泛泛，你不止是不喜欢那个孩子，你不喜欢你所有的孩子。”

皇帝情薄，他所有的感情都给了眼前这个人……

“他们只是延续这个王朝血脉的孩子，如果可以，我不想要背叛你。”皇帝这样说。

“我不同意云啸和秦朗在一起。你要帮我。”秦箫觉得这件事不能再拖了。

“云啸和当年的朕一样。”

“我知道。”秦箫上前抱住皇帝，伸手安抚着他的情绪：“就是因为一样，将来秦朗也一定会经历一次‘背板’我知道那是什么心情，所以，在他们两个陷的过深之前，要悬崖勒马。”

“啸儿会很伤心。”皇帝说。

“我要保护我的儿子。”秦箫摸着皇帝的眉宇，动情的与他对视，眸中含泪：“你应该明白……那两个孩子对我而言有多重要。”

“我知道。”秦箫为了那两个孩子不惜和他彻底决裂，那一瞬间他就明白，秦朗和秦儿，对秦箫的意义远胜过一切，他是将他们视为家人，视为逝去的老秦相的代替者。那是他绝对不能让步的底线。如果自己伤害了那两个孩子，秦箫一定会不计一切后果的离开和反抗。

那样的场面……他死也不愿意再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