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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个摁着一个打,四?阿哥反应过来的时候不?敢挣扎,只觉得屁股上火辣辣的,忍不?住哭了起来,“呜呜呜呜,额娘救命。”事实证明四阿哥也不?是光出去玩了,他?还特意给家里面的人带了不?少东西,不?仅太皇太后和太后有,父母兄弟姐妹都算上,这一堆东西都是给大伙儿带来的。就连青鱼他们几个也一人得了一个红豆手串儿。
挨打过的四?阿哥趴在炕上,被炕屏挡着,青川掌灯,青鱼往他?的屁屁上涂药膏,炕屏的另一边坐着额娘,额娘旁边儿站着阿玛,两个人仍然一替一句的数落他。
四?阿哥这会?儿居然被打的很高兴,虽然趴在枕头里,但?是脸上却带着笑容。一直以来他就特别羡慕自己的那几个哈哈珠子,他?们说起和父母相处的时候都说他?们调皮捣蛋之后被他?们的老子拿鞭子追。反观自己,虽然和皇阿玛相处得比较多,但?是父子之间永远恪守君臣之道。皇阿玛说话总是云里雾里,自己总要诚惶诚恐。如今不?一样了,就感觉到皇阿玛突然是阿玛了。
阿玛骂完之后问了一句,“知道错了吗?”
四?阿哥高兴的说:“儿子知道了,儿子下?次再也不?做这种不?孝的事情了,儿子也不?学那些败家子了,儿子要天天读书,做一个好儿子。”
“行,下?次要是再犯,屁股还给你打烂了。”康熙说完将?门口等着的李德全叫进来,“告诉几位皇子,每人将孝经抄120遍,十天之后交上来。告诉太皇太后这几个混蛋小子路上偷跑出去玩,请太皇太后责罚他?们。”
田蜜恼的是四阿哥居然不学好。康熙恼的是这小子居然不孝顺。两个人对着四?阿哥都重重的哼了一声。
四?阿哥并没有诚惶诚恐。高兴的心?情持续了好几天,哪怕是哥哥弟弟埋怨他在皇阿玛跟前?露了馅儿,他?仍然心里很高兴。
高兴之下?忍不?住想要亲近皇父,他?打心?眼里孺慕着父亲,连读书都有了劲头,整天乐呵呵的傻笑,对弟弟们更严格了……
五阿哥和七阿哥受不了见面就跑,八阿哥就遭了殃,他?刚四?岁虚岁五岁,眼看着马上要接受上尚书房荼毒的八阿哥最近看见四?阿哥都哭。
惠妃不?得不?来找田蜜,“娘娘,我们八阿哥如今还小,别让四?阿哥教他?读书了。”
田蜜干笑了几声,“他?也是稀罕他?八弟。”
惠妃心?想,我们八阿哥还真的不?想让四?阿哥稀罕。哪个做哥哥的非要逼着四?岁的弟弟三天之内背会?一本《三字经》。最可恶的是四阿哥说:“百福都比你聪明。”惠妃想问:有拿狗和兄弟比较的吗?要不?是田蜜位高权重,惠妃还真不?客气的打上门了,才?不?会?这么好声好气。
田蜜也从这几天的事情里面察觉到了,四?阿哥他比较倔,这个倔不?太好形容,就是很拧巴。他?觉得对待一个人好的时候,比如说对八阿哥好,非要逼着八阿哥背会?三字经,八阿哥哭了也没用,他?要教会?八阿哥男儿有泪不轻弹,擦干眼泪接着背。
田蜜问起来的时候,他?还大言不?惭的说要替皇阿玛看着点儿弟弟们。
别说田蜜了,康熙都无言以对。
因为这件事儿,田蜜还特意给惠妃和卫贵人送了点儿东西,当做替儿子赔罪。卫贵人身边的黄鹂就觉得机会来了。
“咱们去谢谢皇贵妃,在皇上在那里的时候去。”
畅春园这边儿比较空旷,隔着一座湖,皇上的銮驾能看的特别清楚,只可惜的是瑞珠苑在最北边儿,凝春堂在南边。
只要在湖岸两边的堤坝上等着,总能等到皇上。
黄鹂给卫贵人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让她换上一身浅绿的宫装。
早些年他们黄家还没败落的时候,对于宫里面娘娘们的喜好也是研究过的。特别是每个娘娘表现出来的模样是否招皇上喜欢,也是他们全家搜集了大量的证据分析出来的。
皇上喜欢有才?气的女子,一定要清新脱俗。卫贵人不一定有才?气,但?是绝对能做到清新脱俗。主要是她这张脸长得太好了,如今属于正好的年份,再等几年估计老了就凑不?到皇上跟前?了。
黄鹂不?允许卫贵人青春白费了,也不?允许自己的青春就这么白白的浪费了。
在瑞珠院的这段时间,虽然住的是一间小房子,黄鹂一直在纠正卫贵人的举止动作,特别是说话?时候的腔调,一定要捏着嗓子压低声音,一定要让声音显得清雅婉转。
在园子里面住了这么多天之后,抓住了机会的卫贵人主仆两个在湖边儿等来了皇上。
夕阳西下?漫天红霞,正是逢魔时刻,而一个身着绿衣的佳人款款走过来,缓缓而笑。
康熙忍不?住眯了眯眼睛,看见卫贵人就想起长得虎头虎脑的八阿哥。他?心?里面儿想着有一个长得像卫贵人一样的女儿也行,儿子就不需要了,养个格格挺好的。
“李德全,等会?让卫贵人伺候。”
李德全知道是什么意思,低低的答应了一声。
天快亮的时候,卫贵人伺候康熙穿衣服,心?里边儿惦记着自己的儿子,忍不?住问了出来。
“眼看着八哥的年纪到了读书的时候了,您给他?指的是哪个师傅?”
“法海就挺不错的。”
卫贵人不知道法海是谁,她出身低微,和外边儿的人没法接触。这些错综复杂的亲戚关系根本弄不?明白,“法海?他?不?是个和尚吗?”
宫里面儿传过《白蛇传》的故事,升平署也排过这样一出大戏。只看过戏的卫贵人忍不?住想到舞台上那心黑手辣的老和尚,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康熙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捧着她的脸,“不?是法海禅师,别信戏里的鬼话,老禅师是个德高望重的高僧。朕说的法海,是佟佳氏法海,朕的表亲,皇额娘的亲侄儿。虽然现在没功名,等他?考上功名了,八阿哥年纪也到了,令他做八阿哥的总管师傅。”
卫贵人瞬间欢喜了起来。
康熙走了以后,卫贵人就欢喜的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黄鹂,黄鹂差点晕过去,心?想卫贵人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事后第二天就向男人要好处的人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吗?不?是,那是窑子里的窑姐儿。你这一张嘴昨天所有的辛苦都白费了。往后你也别想走清新脱俗天上下?凡这条路了。
更让黄鹂受不?了的是,要是要来的好处足够多也就算了,你哪怕撒个娇,让皇上晋封你为嫔也行啊,为八阿哥要个师傅……难道皇上准备让八阿哥做个野人不?读书了。他?早晚有师傅,用的着你要。
看看你要来的是什么人?
皇上的表兄弟——皇上缺表兄弟吗?礼法上,他?的表兄弟遍布科尔沁草原。实际上,佟家兄弟那么多。法海既不是长子又不?是嫡子,佟家不会?站在他身后,而且当初他?们阿玛还活着的时候,他?和他?大哥的官司打到御前?,听说让皇上咆哮了一顿喷回去了。到如今还是见一次面儿打一次,这么烂的关系,佟家几乎是不站在八阿哥背后的。就是站,人家没外孙的情况下也是站四?阿哥背后。就算人家不?稀罕皇贵妃养的四?阿哥,佟贵人就不会?养孩子了?凭什么帮八阿哥?!
黄鹂更绝望的是,法海他和本家关系不?好也就算了,他?如今还没功名,没功名就是在读书人的圈子里没名声。这样一个武将?圈子混不进去,文人圈子没名声的人做皇子师傅,你做亲娘的高兴什么,就该哭天抢地啊啊啊啊啊!
这个草包美人!!!
黄鹂呼出一口气,算了,既然做不?成仙女,做草包也行。
问题是宫里面儿装成不?谙世事的娘娘多的是,怎么才?能让她脱颖而出。
黄鹂盯着卫贵人,心?想幸亏对方是个草包,要是稍微聪明一点儿自己就不好控制。但?是这个草包也太草包了,自己恨不得亲自冲上去和皇上拉小手谈天说地论人生。
“娘娘,您觉得昨天晚上如何?”
“什么?”
黄鹂觉得,眼前的卫主子既然做不?了仙女,就反其道而行之,男人白天时候喜欢仙女,晚上可能更喜欢妖女。
黄鹂立即决定了,幸亏仙女开始的时间短,调整还来得及。“娘娘,咱们今天少吃点,保持身材要紧。”
康熙已经考虑给田蜜寻摸一个小格格养着了,他?扒拉了一下?女儿们,似乎不?太合适,年纪大的养不熟,年纪小的在太后那里,没法跟太后争孩子。又考虑了兄弟们家的女孩,恭亲王常宁家里的一个侍妾格格生了女儿,就是生母地位低这一点让康熙不?满意。表妹就是养,也要养一个金枝玉叶,常宁家的这个……待定吧,不?行就抱来给表妹看看,有缘分就留下?没缘分送回去。
他?午睡时间跑到凝春堂,田蜜正盯着一个宫女绣荷包,康熙过去看田蜜一直打瞌睡,就问:“怎么不?去睡一会??”
“我要亲自盯着,这也算我诚心?。省的你说我敷衍你。”
这个荷包是月白底绣金龙,龙用金线云用银线,半成品已经是富贵逼人了。一看就知道给康熙的。田蜜不?会?这种手工活,据说佟姐姐也不?会?。小的时候亲姑姑不?同意学这个,说“又不?缺干活的奴才,干嘛被针扎啊,去吧小乖乖,和你表哥玩去吧。”
于是田蜜如今心?安理得的不?用干手工活儿,反正自己不?会?。亲自盯着已经是最大的诚意了。
“你好歹缝两针,要是在百姓家,你这样的媳妇是要挨打的。”
“这不?是嫁给你了吗?你忘了,前?些日子我抽酒筹,天意注定我必得贵婿。有贵婿我还学这个干嘛?”
“不?上进,”康熙点了点田蜜的脑门,挥了挥手让宫女退下?了,坐到田蜜对面,“最近闲吗?”
“挺忙的,我在江南的那个掌柜来了,我想出去见见,可是出不去,只好让陈公公去了。表哥是不是想带我出去转转,哎呀,表哥你真是太好了。”
“少贫嘴,别想着出去,就不像个当娘的,老四?也没你这么盼着出门。朕问你,你养不养小格格?”
“小格格?宫里谁有孕了,我怎么不?知道。”田蜜立即坐直了,这是本职工作,要是失职了往后在宫里不?方便立威了,那几个妃子一定想造反。
“没有,不?是宫里,就是常宁有个闺女,朕想着抱来给你养……”
“常宁弟弟知道吗?”
“不?知道。”
渣,这是个渣哥。你饶了常宁吧,别把人闺女弄宫里了。
康熙一看,“这可是为孩子好,将?来你养大,封她固伦公主,夫婿绝对比她的姐妹强。朕把常宁叫来,你问问常宁愿意不愿意,他?肯定愿意。”
田蜜不?想多说,骨肉分离之痛自己不?是没经历过。想起这个泪水说来就来,田蜜难受的哭了出来。康熙赶快起来抱着她,“算了算了,不?养了,你别哭啊,这是怎么了?”
田蜜的理智告诉自己此时憋住了,用个简单的理由能糊弄过去,要是憋不?住想要解释过去就难了。可是泪水就是不停的流,她趴在康熙怀里,哭的稀里哗啦。
“表哥……”此刻的田蜜把他?当做至亲之人,两辈子几十年头一次觉得安心?。她边哭边想:亲情大概就是如此了吧。对自己好,且浓烈又细水长流。
“不?哭不哭,别哭了。”康熙抱着她,眼神对着李德全眯了一下?,抬了一下?下?巴,李德全无声的领了命令,从青鱼到扫地的小太监,全部拉走审问一遍,必定是奴才?做了什么,要不?然皇贵妃怎么会?大哭。
“别哭了,这是怎么了?说说吧,对朕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呜……没事,就是就是做梦了,昨天做的梦,刚才?突然想起来了。我小时候……我梦见小时候被拐子拐走了,后来就找回来,我自己找回来的,阿玛额娘不?让我进门……呜呜呜………他们不要我,科隆多还推我,我都被推到了,可疼了。”
康熙抱着她,“别哭了,咱们下?次不搭理科隆多了。这是做梦呢,梦都是假的。别哭了,要是你觉得委屈,回头朕替你打科隆多,朕打他?他?不?敢还手。”
这阵情绪过去了,田蜜也就破涕为笑了。“表哥别胡说,和他?无关,做梦而已。”
“是不是想你阿玛额娘了?”
田蜜摇了摇头,“额娘经常见,就是普通人家父女也没有太多话?说。我不?是想念佟家……看我,这妆哭花了。表哥别看我,丑死了。”
“你什么丑样我没看过,睡觉流口水,枕头经常换,我说的对不对?”
“你以为你睡觉不?磨牙不?打呼噜吗?才?不?是,你也磨牙,也打呼噜。”田蜜用手绢捂着半张脸,嚷嚷着要洗脸,嚷嚷了几句才发现自己身边没人了。
“青鸟呢?”
“她打水去了。”康熙随口回答,指着田蜜的脸,“你脸上胭脂被泪水冲的一道一道的。”
“就说了别看。”
青鱼端着水盆在门口被李德全拦着,李德全皮笑肉不?笑,“青鱼姑娘,咱们都是做奴才的,应该知道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
“谢李公公提醒,奴婢懂规矩。”
“刚才?得罪了,姑娘请吧,回头咱家给姑娘赔罪。”
“不?敢。”青鱼说完,端水进来,“娘娘,奴婢伺候您洗脸。”
又说了半天话,康熙非要拿着毛笔给田蜜画眉毛,信誓旦旦的说:“朕可是画眉的高手,最擅长工笔仕女图的,画眉毛就是小菜一碟。”
然而他?画出的眉毛田蜜很嫌弃,细细长长的,无奈这个年代就是这样的审美,田蜜很怀念画浓密毛流的自然眉型。等陈公公回来,田蜜和陈公公去书房后,康熙端着茶杯问李德全:“问出什么了吗?”
“旁的没问出来,就是一个抬水的太监今儿出去了一趟有些问题,已经送进慎刑司了,他?本就不?显眼,也没在娘娘跟前?伺候过,回头再找个人补上他?的缺就行了。”
“有消息了来报于朕。”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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