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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折月的脸色变暗，温璃很识时务地坐直了身体，“不过北疆国的这些人都不是小舅舅的对手。”折月气笑了，“我在跟你说霁尘。”
“知道了。”温璃朝他摆了摆手，小脸上尽是敷衍。
折月气不打一处来，凉飕飕地盯着温璃，“你知道吗？霁尘这几日处理了一个暗卫，是别人派在他身边的奸细，我偷偷派人去查过，那女子身上一块好地都没有，他们所用刑罚之残酷，触目惊心。”
温璃看了折月几眼，脑中飘过什么。
“虽然是暗卫，可你知道那女子是谁吗？”
折月意味深长地盯着温璃，温璃跟着霁尘去药房的事情根本瞒不过他，当时觉得蹊跷，他才会派人去调查。
“是谁？”温璃皱了皱眉，总觉着不是什么好事。
“霁文瑶，他同父异母的妹妹。”折月一字一顿地说着，细长的眼眸透出森凉的光。
温璃讶然，“他的妹妹给他当暗卫？”
“在彦国，这种事不算什么辛秘，他们重视嫡系血统，位尊□□，除了嫡亲之外的皇室子弟，在宫中的地位也就只比宫人高一点，名不正言不顺，给嫡系子孙当书童的都有，更何况这位是储君。”
折月解释着，一边看温璃的反应。
“你说的是医馆的那个女子吗？”温璃默了会儿，也猜到折月是去查了。
“嗯。”折月点头。
“她死了吗？”温璃问道。
折月眸光略带深意地看着她：“嗯，你的方子她确实无福享受。”
“可是，我那天把脉的时候就知道，她的致命伤，不是那些刑具，而是身体里带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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