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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那人打掉餐盘,反手握着短刀,刺向凌君寒的后颈。

刀健锋利,带着致人于死命的决心。

段无心嚎了一声,呼吸之间,感到了一股来自野兽的气息。

像是在丛林里碰上猎物,敏锐嗅到对方的敌意抵达顶峰。

凌君寒反应极快,迅速回头,伸手擒拿住对方的手腕。

用力一拧,哐当一声,短刀被打落在地上。

侍者嘴里发出奇怪地低吼声,像猛兽一般,弯腰再一次出击。

他张大嘴巴,试图用尖牙咬向脖子。

在凌君寒反手背摔侍者之前,白茫茫的身影已经先弹射过去。

“砰——”

随着巨大的一声撞击,一大堆餐盘带着桌布掉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段无心把人按倒在地,锋利的虎爪割向脖颈。

几乎是行动先于意识,没来得及做任何思考,虎爪已经刺破脆弱的颈动脉。

一爪封喉,鲜血四溅。

侍者张着惶恐的双眼,不停地喘气,越来越多的鲜血溢出。

不过几秒之后,挣扎了两下,猛然断气。

现场一片糟糕,四处是惊呼和尖叫,乱成一团。

凌嘉木带着警卫队过来处理现场,快速把侍者拖处场外进行处理。

“你没事吧?”季枚从凌旭怀中挣脱,奋力冲向凌君寒,慌张地上下检查。

美艳的脸色一片煞白,显然是被方才的意外吓坏了。

凌君寒轻轻摇头,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我?没事。”

一场生日宴会?,竟然变成了刺杀,个个胆战心惊。

凌旭到底是见过大场面,赶紧出来镇场:“今天突发意外,我?们需要进行后续调查。生日宴会?提前结束,实在是抱歉。”

大家表示理解,闹闹嚷嚷的,拍着受惊的小心脏陆陆续续散场。

段无心仍然蹲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大口喘着气,指尖上还滴滴答答垂落着鲜血。

浑身麻木,手脚冰凉,动弹不得。

“谢谢。”凌君寒蹲下,半跪在在段无心身边,把小白虎揽进怀里。

他拿了张手帕,很?细致的,一点一点帮他把爪子上的血迹擦干。

动作很?缓慢,不放过任何一滴残污。

“他死了吗?”段无心眼神虚焦。

凌君寒嗯了一声,捏住他冰凉的掌心,“他做这个,应该就有这样的觉悟。”

头一回面对这样真实的对战,段无心后知后觉胆战心惊。

他虎爪抓住凌君寒的手,寻求那一点可怜的温度,“我?刚刚.....我?可能是酒喝多了。”

他微微张着嘴,舌尖上还残留着一丝酒气。

刚才的那一段记忆,像是被抽空,脑子里一片空白。

凌君寒揉了揉他的耳朵,安慰道:“你什么都没做错,别怕。都结束了。”

他说做得没错。

到这会?儿,段无心才呼出憋着的那口气,软绵绵往男人肩膀上倒。

手软脚软,浑身脱力。

几乎要从怀抱里滑出去。

凌君寒钩住他,锁进怀里,手掌一下一下地抚摸后背。

此刻段无心毫无遮掩的最?真实的情绪,展露在他面前。

把以往那副伪装的凶悍剥离开来。

剩下的,一半是坚韧,一半是脆弱。

想要把他放在心尖儿上,好好地疼。

想了一晚上的事儿,终于委婉找到契机。

凌君寒摸了一下他的头,转移话题:“今天干得不错,给你奖励。”

“嗯?奖励什么?”段无心爪子搭在宽阔的肩膀上,脑子还处于发懵的状态。

凌君寒沉默了一会?儿,微微低头,唇很?轻的在小白虎头顶碰了一下。

嗓音温柔说道:“奖励你,晚上陪床。”

段无心猛然睁大眼睛,不确定地反问:“是回你那儿住么?”

“嗯,不想?”凌君寒下巴抵着他的脑袋,声音很低。

他一点一点的把乱掉的小西服整理好,“今天你立了大功,得好好表扬你。”

“其实,也没有那么想吧。”

段无心那股傲娇劲儿上头,扭扭捏捏,委婉回复:“但既然你诚心诚意邀请我,那我就大发慈悲答应你。”

他表面上强装淡定,心里可高兴翻了天。

元帅的口味有点儿重,前些?天费力训练也无动于衷,还得这么凶猛才有反应。

段无心感叹:果?然是喜欢猛的啊。

但不管怎么样,冷宫妃子再次得宠,算是今日一大喜事。

这回重新住回去,就休想再让他搬出来!

段无心一扫方才惊慌,情不自禁摇起了尾巴。

这下摸清凌君寒的喜好,非常稳健。

他眯了眯眼,恍惚之间,感觉霉运的乌云逐渐飘远,康庄大道正在向他招手。

凌君寒见那根晃动的尾巴,明了段永年说得没错。

只是话都递到嘴边儿了,还要佯装勉强,真够傲娇。

他笑了笑:伸手拉住虎爪,“能起来么?”

“衣服坏了。”段无心低头瞥了一眼外套,低声嘟囔。

刚刚搏斗的时候,那人条件性反抗,指尖扯破了一条大口子。

坏蛋玩意儿。

“没事儿,改天给你做新的。”

凌君寒觉得他可爱极了,没忍住又捏了捏肚子,“先起来,还有一堆事儿需要确认。”

段无心酒劲儿上头,说话不自觉带了绵软,不自觉的撒娇:“头晕。”

那股软绵绵的样子,意思很?明显,要抱。

刚刚一爪封喉的猛虎,瞬间变成了呆萌小猫咪。

凌君寒无奈,把段无心托在怀里,站直身子。

“哥,刚刚我?们检查了那人的身份,户口,包括脸部识别。奇怪的是,系统里没有记录。”

凌嘉木急匆匆赶进来,劈里啪啦的话往外冒:“可能是黑户,或者长期封闭训练的杀手。”

“李英毅人呢?”

刚刚场面混乱,凌君寒注意力全在段无心身上,没注意到那人行踪。

“趁乱走了。你怀疑他?”凌嘉木拧了眉,咬牙切齿道:“多大的仇怨,挑你生日的时候刺杀?”

“那可能仇怨真是挺大。”凌君寒冷着脸,慢吞吞开口。

如果?今天段无心不在,他大概也会?做出同样的反击。

季枚原地转圈,浑身气得发抖:“查,查到底。十多年前没抓到他小辫子,这人还蹬鼻子上脸了。今天要不是心心,哥哥就....”

“好了,妈,我?没事儿。”凌君寒轻声安抚道,“我?会?彻查。”

段无心听着对话,脑子晕乎的插话,“刚刚我?感觉很?奇怪,我?在那人身上,嗅到了野兽的气息。可是,他明明是人啊。”

他和侍者交手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不属于人类的野性。

恍惚之间,对面仿佛变成了一头猎豹,张牙舞爪。

凌嘉木和他哥对视了一眼,兄弟默契,异口同声:“兽魂计划。”

“那是什么?”段永年差点儿犯了心脏病,半撑着桌椅,好半天才缓和过来。

“初步猜测,是把猛兽的基因注射到人体身上,激发人体的兽性,用于战斗。又?或者,直接把战士进行基因变异,达到不仅强悍,而且听话。”

凌嘉木解释完,拧着眉头,又?犯了愁,“刚刚法医检测过,杀手除了激素过高,其他并无异常。”

“让研究院介入,孟与森浪回来了吗?”

提到那人,凌君寒轻嗤道:“他再不回来,研究院都要翻天了。”

凌嘉木帮那位孟姓骚浪人士打着哈哈:“说是今晚就回,明天一大早我就让他加入调查小组。”

“嗯,催他赶紧滚回来,今天就先这样。”

凌君寒看向父母和馆长,沉稳开口:“大家都先回去休息,现在着急也没用。”

季枚满脸焦急,欲言又?止:“我?担心晚上....万一....”

“不是还有心心在么?猛虎贴身,谁敢再来。”凌君寒表情倒是轻松,调侃着活跃气氛。

被人直白夸奖,段无心有些?害臊,把头往脖颈里埋了埋。

烦人,谁要你夸本王了。

段永年搓了搓手,自嘲道:“我?照顾心心这么久,都还不知道他还能战斗,看来,他挺适合你这儿。”

儿子大了不由人,是时候放手,老父亲老泪纵横。

段无心在那儿哼哼唧唧:“说明你昨天没看我?直播。”

“心心,知道你能打,但也要注意安全,别逞强。”老父亲唠唠叨叨,始终放不下心。

段无心伸出爪子掏了掏他,敷衍应道:“我?知道。”

老父亲念得他脑子疼,胃里翻涌,有点想吐。

“那我们也走了。”凌旭朝他点了点头,揽着妻子离开。

凌嘉木自告奋勇送段永年回去,喧闹了一整天的大厅终于变得清净。

凌君寒拍了拍段无心的屁/股,“我?们也该回房了。”

“嗯。”段无心含含糊糊应了一声,丝毫没有想要下来的意思。

他爪子抓着凌君寒的领带,感觉头晕眼花,脑子嗡嗡。

难道说,这就是喝醉的感觉?

好飘,好晃,连带凌君寒的脸都变成了重影。

“你别睡,马上就回去。”凌君寒垂眼左右检查了一番,确认他没有任何受伤,这才抱着段无心走出大厅。

外面的大雪堆积了很?厚一层,踩上去嘎吱嘎吱的响。

三十年难遇的暴雪天,实在是冷。

他垂手解开军装扣子,把段无心裹进去,厚实的外套把小白虎遮挡得严严实实。

段无心彻底酒劲儿上头,不安分地乱蹭,烦躁地闹,“太硬了,不要被子。”

“不是被子,是我的外套,你不冷么?”凌君寒哑然失笑,把大衣又?裹紧了些?。

“冷,但你胸口很热,让我暖暖。”段无心说着,顺势就要扯他的衬衣扣子。

凌君寒把虎爪按住,无奈地说,“小疯子,别闹了。”

早知道这么能折腾,他就不该放任段无心喝那破酒。

“我?没有闹!我?冷!”段无心不太高兴,浑身白毛炸起,耳朵竖得比天高。

他低声嘀嘀咕咕:“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今天帮了你这么大的忙,暖暖爪子怎么了?小气鬼。”

“行,你暖。”凌君寒无可奈何,伸手解开衬衫扣,把虎爪塞进去按住。

肉垫贴上胸口,怪痒的。

他狠狠地揉了一把耳朵,咬牙切齿:“满意了吧,我?先声明,别抓我?,我?现在大腿还疼。”

偏高的体温暖烘烘的烤着虎爪,在冰凉的冬夜成了唯一的热度来源。

段无心懒得理他,掌心在胸口一阵乱踩,自个儿玩得不亦乐乎。

敞在外头的胸口被冷风吹得生疼,凌君寒被冻得咬紧后槽牙,快步朝中庭赶。

没良心的小东西,也不怕把他冻感冒。

折腾了好一阵儿,一人一虎终于回了卧室。

凌君寒把小白虎放在地上,摁在原地,“你呆在这儿别动,我?去放水洗澡。”

“嗯,好。”应得倒是很乖巧,行为却很乖张。

段无心在地上滚了一圈儿,心脏被酒精浸泡,突突地跳。

感觉一股燥热冲击着神经,他扯了扯衣服,原本就烂了的衣服直接破了一大块儿。

小白虎又在地上滚了滚,口干舌燥,想找人聊天。

凌君寒那狗男人去哪儿了?说好的晚上一起睡觉呢?

段无心垫着脚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胡乱的跑,没找着人。

他瞥见墙上的钟指向十点,尽职尽责的萌宠主播猛然想起今天还没直播。

纵然醉了酒,职业操守要有。

段无心动歪西倒,跳上书房的桌面,爪子点开星网。

网友们,睡什么睡,起来嗨!

直播接入,网友们看到一张摇头晃脑的虎脸。

嘴巴里的话劈里啪啦往外冒,仔细听,还有点儿大舌头。

“大家好,我?是主播段无心,我?来迟了,对不起!!!”

话音说完,脑门吭哧往桌面儿一磕,哐当一声。

【好大儿今天穿衣服了,好帅,来妈妈抱】

【?儿子今天又抽什么风,他啥时候道过歉?】

【这道歉道的,好凶哈哈哈哈哈】

【心心os:我?跟你道歉,你要是不接受,我?就咬死你】

【怎么感觉像是喝多了?今天不是元帅生日么?】

【我?以为今天鸽了呢,突然惊喜】

段无心迟缓地把头扬起来,然后晃了晃虎爪,“我?跟你们说奥,我?今天尝了百年好酒,皇帝陛下送哒!你们这些?凡人喝!不!到!”

【果?然喝多了.....洗洗睡吧】

“没喝多,我?就是有点儿兴奋。”段无心拍了拍桌面,浑身燥热涌动,“今天特别刺激,我?把一个.....”

话说了一半儿,小白虎捂住嘴巴,警觉道,“算了,这个不能告诉你们,军事机密。”

脑子虽晕,他倒是记得清楚。

李英毅的任何事情,凌君寒都说不能外传。

【不说就不说,我?们也不想知道】

段无心哼了一声,“反正我可厉害,你们都不知道我?有多厉害。”

酒精害人,把傲娇的外皮脱了个干净。

这会?儿就是,夸,可劲儿往死里夸。

【你厉害极了,给你鼓巴巴掌】

段无心冲着镜头吼:“你讽刺我,你是不是在讽刺我?”

“心心,你在外面自言自语什么?进来洗澡。”凌君寒的声音,隔着浴室门传出来。

段无心歪了歪头,迷茫了两秒,跳下书桌。

脑子迟钝地卡了几下,噢,还没下播。

他在原地停了一会?儿,又?回头叼起旁边的摄像头,慢悠悠晃向浴室。

看,没人比我?更敬业了,洗澡还直播。

段无心得意的晃了晃尾巴,叼着摄像头踢开浴室门。

网友的直播屏幕里,雾气蒸腾之中,看到联邦最年轻的那位元帅露了面。

和往常一成不变的军装不同,今天的画面实在是活色生香。

男人坐在浴缸里,上半身半裸着,露出结实的肌肉,胸口的位置还有水珠在往下淌。

【???这是我能看的东西吗?口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心心镜头再凑近点儿,我?还能看更多!!】

【我?为之前辱骂凌君寒道歉,我?倒戈了,我?不是人】

【这身材谁顶得住啊,换我也乐意被PUA】

【我?宣布,我?现在是凌君寒的肉粉!不愧是军人,这身材太优越了】

【好大儿,为了妈妈的幸福,你真的付出了太多】

【大晚上的,扛不住,真心扛不住】

【哈斯哈斯哈斯,那颗往下滑动的水珠,我?想舔掉】

凌君寒侧头,看到段无心叼着的摄像头,一秒反应过来,脸比铁锅还黑。

他伸手扯过架子上的浴巾,迅速盖住下半身,“把镜头拿出去!”

“我?今天才直播了十分钟....”段无心耷拉着耳朵,表情很?是委屈。

他晃了晃镜头,直勾勾的对着浴缸的方向,还一边宽慰道:“没事的,以前我?洗澡,馆长也直播过。”

人和虎洗澡,这他妈是同一回事吗?

凌君寒揉了揉太阳穴,觉得脑仁突突的疼。

生日惊喜,真是好大的惊喜。

他裹着湿哒哒的浴巾起身,弯腰从段无心嘴巴里抢过摄像头,大步走出浴室,放回书桌。

整个行为不容商量,一气呵成。

凌君寒弯腰点击屏幕,正准备关闭直播,直播栏显示:

该主播涉嫌淫/秽/色/情,封号一周。

凌君寒:“......”

段无心,真有你的。

他光着脚站在地上,温暖的羊毛地毯踩出一片湿透的水迹,烦躁透了。

凌君寒叹了口气,又?走回浴室。

段无心保持着被抢的姿势蹲在浴缸旁,神情很?是不满:“你干什么?”

“你直播被封了。”凌君寒无情提醒。

“为什么!”

“涉嫌淫/秽/色/情,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凌君寒重新回到浴缸里,顺便教育道:“你刚刚摄像头再凑近点儿,我?就要全网直播全/裸了。”

“你身材也还不错,为什么不给人看?”

段无心跟着跳进浴缸里,懒洋洋晃着尾巴,搅乱一池的水。

凌君寒缓缓磨牙,“你说呢?你要是变成/人,你乐意给人家看全/裸?”

“我?又?不会?变成/人,怎么知道。”段无心哼哼唧唧。

物种差异,道理实在说不通。

凌君寒叹了口气,把小白虎拎起来帮他脱衣服,“反正,以后这种事情不行。”

“噢,小气鬼。”段无心伸头,咬他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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