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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虞骑着马儿快马加鞭,一路上心情仍有些忐忑,不知道老爷这次醒来是彻底的好了,还是和往时?一般,短暂地?醒了之后接着又坠入昏迷之中。
进了院子,整个宅子静悄悄的,只?有书房的方向传来严厉的训斥声?,白临的声?音虽然没有几年前那样中气十足,但这会儿听起来也?没有以往那样有气无力,想来身子已是大好。
楚虞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轻轻地?敲了敲门。
“是小虞么?快进来吧。”男人的声?音和以前一样,温和如水不徐不疾,听着让人很是舒心。
楚虞推开门,眨眼之间就?把房内的大致情形尽收眼底,只?见白夫人和白福鸿二人满脸委屈地?跪在地?上,白老太爷坐在后面的凳子上,眼睛盯着地?面一声?不吭,和往时?吹胡子瞪眼睛一派得?理?不饶人的样子大相?径庭。
而?白临,消瘦的身影站在屋子的正中央,空荡荡的衣服让他显得?十分瘦弱,但背脊挺直,还是一副清冷淡然的样子,只?是这些年来一直病卧,整个人的脸色显得?十分苍白,看着也?要老上好几岁。
楚虞见他身子瘦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开口的时?候都忍不住压低了声?音,叫了声?老爷。
白临见她进来,一脸惊喜,走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好孩子,几年没好好看过你,长成一个俊俏的大姑娘,连个子都快赶上你爹了。”
楚虞一听到他提起父亲,眼神一阵黯淡。
白临似乎还沉浸在过去的往事里:“你爹当年也?很俊啊,只?可惜——”
楚虞轻咳了一声?道:“老爷这次醒来有请大夫来看过了吗?”
“看过了,说这次醒了就?不会再昏过去,这么多?年终于熬过来了。”白临长舒一口气,脸上也?带着淡淡的笑。
楚虞听了也?是一脸欣慰:“如此就?好,我一直想着像老爷这般广结善缘之人,怎会就?被老天爷给忘了呢,如今家中的顶梁柱回来了,想来以后日子就?不会太难。”
听到她如此一说,白临也?是一脸欣慰,而?后才想到此次叫她过来的目的,原本刚舒展开的眉毛瞬间就?打起结来,脸上露出内疚的神色:“小虞,这些年苦了你了,我是万万没想到昏睡这么久,家中老的老小的小,居然全都指望你,鸿儿不懂事就?算了,连夫人也?那般苛待你,真是让我无颜去面对你爹啊。”
楚虞闻言怔了一下?,这近一年多?以来都没怎么来过白府了,如今白临突然提起的这些事情,仿佛就?像前尘往事一样。
加上家里眼下?吃穿不愁又有娇妻在侧,女儿天真可爱,可算得?上是神仙的日子了,如今生活美满,以至于让她差点就?忘记了曾经在白府待的近五年时?光时?,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那五年里,之所以一直任劳任怨,除了因为年少的友情和丁娆的救命之恩,更是因为白临,他自?小对她疼爱有加,待她有如亲生女儿一般,那五年过去了,该偿还的也?偿清了,该帮的也?帮了,如今白临醒来,白府自?有他来守护,至于以前白夫人和白老太爷那番作态,也?再懒得?再去计较。
如是想着便觉得?浑身轻松。
这时?才注意到白夫人和白福鸿一直跪在地?上没有起来。
白临感?慨过后也?终于把话题引到他二人的身上道:“蠢妇,这些年在家也?不懂得?好好教导儿子孝顺老人,一天天就?只?知道薅着羊毛指使小虞去干活,有你这么当家的吗,铺子守不住也?就?罢了,看看这些年这些败了多?少家产,连这宅子——咳咳——”
白临一激动,连咳了好几声?,吓得?跪在地?上的白福鸿赶紧起身去扶他,嘴中不住地?道:“爹,您莫生气,娘若是做错了什么,你责罚孩儿便是,是孩儿不听话才会让这个家变成这样。”。
楚虞转身到一旁去给他倒了杯茶送过去。
白临喝了口热水终于缓了过来,对白福鸿也?没什么好脸色:“别以为我不骂你,我要挨个地?收拾你们,如今我们白家生意低迷做不下?去,你这么大人了,不帮分担就?罢了,不闻不问,连家中有几间铺子,攒了多?少银子,欠了多?少银子都不懂,就?算你真的有一日侥幸能高中,也?不过是个只?会读书的榆木脑子。”
“还有,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都二十岁多?了,读书读不成,也?不知道要娶妻生子,延续白家的香火。”
白福鸿听到白临这句话,微微侧过脸望了一下?楚虞,见到对方面无表情的样子又把脸转了回去,闷不吭声?,也?不敢反驳父亲的话。
“这些年若是没有小虞,我们白家是不是早就?在这乐山县给除名了!”白临气得?身子发颤。
楚虞今日过来,单纯只?是想着见一见白临,如今见他身子安好也?觉得?放心了,但此时?又不能贸然走开,站在这里听着他对家里人的训斥,忍不住有些尴尬,而?且白临还时?不时?地?将她提溜出来说一说,这让她心里有些难受。
正想找个理?由寻个机会告辞,但又听到白临说道:“这次不教训一下?你们就?不长记性,夫人既然闲着没事干,有这功夫逛街不如以后每天留在房中抄抄佛经修身养性,下?次就?不会做出这样有失身份的事情了,先抄上半个月吧,若是还不长记性再多?加几遍。”
白夫人脸上瞬间变得?十分难看,但又不能违抗丈夫的命令,只?好委委屈屈地?应下?。
就?当白福鸿觉得?自?己?可以逃过一劫的时?候,白临转过身冲着他道:“还有你,不思进取,不体恤家中艰难,作为人子是不忠不孝,如今距离书院授课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你也?和你母亲一样,禁足半个月,好好再加温习课业,若是这点都忍不了踏出房门一步,你就?不要再进这个家门了。”
白福鸿顿时?脸上一僵,但却不敢吱声?,低着头算是应下?了。
白临说完妻与子,转身冲着白老太爷道:“爹我就?不便说您了,这些年我卧病在床不能孝敬您,是我不孝,您做的那些事,小虞虽不与您计较,但她父亲临终前对我有所嘱托,我却一个都没能做到,还让他的女儿在咱家被当牛做马地?使唤,楚风若是泉下?有知,定会责怪我,您的那份责罚,儿子来担着。”
白老太爷心中有些不满,刚想回一嘴,但一触及白临那阴沉的目光,瞬间就?不敢出声?了。
白临转过身对楚虞道:“小虞,我昏迷的那段时?间,家里日子过得?艰难,不得?不跟你暂借了一些银两,今日白叔叔就?把这银子还给你,再加上这五年来每日有小半天都是在府上帮忙,现在想想也?十分过意不去,便一起折合成银子,算成工钱一起给你。”
说完往前走了两步从书柜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放着一百五十两的银票,将其递给楚虞。
楚虞瞬间有些手足无措了,白临这才刚刚苏醒,白家如今条件确实不好,她自?己?也?是知道的,可白临是从哪里拿到这些银子给她的。
她忙摆摆手道:“老爷,银子的事不急,您现在刚醒,要花钱的地?方还多?着,等以后把铺子开起来,赚了钱再给我吧,我现在家中都有收入进项,不缺这一点。”
白临却一把银票塞入她手中道:“好孩子,你能这么为白家想,我心中已经是万般欣慰了,银子嘛,家里还有,该你的你就?拿回去,往后生意要重新做起来,还是少不了你帮忙。还是——你就?想着往后都不管你白叔叔了?”
楚虞握着还带着热度的银票,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回道:“自?然不会,老爷有需要帮忙的,我能帮的上的自?会帮忙。”
白临这才笑着点了点头道:“你放心,往后若是让你帮忙,定是记在工钱里面,不会让你白干的。”
说完话锋突然一转:“小虞,你来之前我已经让人收拾了一间屋子出来,不然你就?搬回来住,等我身子养上几日,我们就?可以重新把铺子开起来。”
楚虞一听忙摇了摇头,笑话,自?己?现在有妻有女,干嘛还要去别人家里长住,晚上不回家抱着媳妇睡觉,来这白家做什么。
丁香离了自?己?或许不会有什么,但如今自?己?晚上没有她睡一旁,怕是难以安稳入眠。
白临见她面上纠结,忙开口道:“小虞你别担心,让你来白府住,不是要让你当下?人,以后你就?是我们白府的座上宾。”
楚虞摆了摆手道:“不了老爷,我自?己?在老家建了个院子,如今已经习惯住家里了,再去别的地?方住,怕是住不惯。”
虽然说得?很委婉,白临脸上还是一僵,眼中闪过一丝的失望,只?好叹了一口气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好再勉强你,但如今白叔叔刚醒来不久,好些年没和外?界有接触了,也?没个能说话的人,这混小子什么事一问三?不知,你若是有空可要常来陪陪我说说话。”
楚虞见他说的恳切,再想想以前他为救了父亲落下?的一身病,小时?候又对自?己?关爱有加,也?不由得?心软道:“老爷,我以前做的那些事情,不过是为了帮阿暖她们完成遗愿罢了,您也?不用放在心上,您刚醒来还是要多?注意身体,等身体好起来了再去想生意的事情,我平日若是有空,会过来陪您说说话。”
白临得?了她的一个准信,便放她离开了。
楚虞从白家出来,回到家已是晡时?,院子传来水流和洗刷的声?音,还有孩童和女人的对话声?,一声?奶声?奶气,一声?温柔如水,让刚迈入院子的楚虞心中一阵暖流滑过,方才在白府那种?压抑和不适感?在此刻也?烟消云散。
只?见院中一大一小正在各忙各的事,大的正站在水缸附近的石案上洗涤衣物,那石案是建房子的时?候楚虞特意吩咐工人用石块砌起来的,上面是一块光滑坚硬的石面,可以在上边搓洗衣裳,不需要弯腰受累,而?且背部留有孔子供水流到后面去。
往时?衣服不多?就?可以在这里洗,而?且浴房就?在旁边,旁边搭了个烧水的炉子,如今正值天冷的时?候,烧点热水冲进去手就?没那么冻了。
木丁香心疼楚虞每天杀猪劳累,换下?来的衣服都是她来洗,以往若是在木家,通通拿到河边一通洗,哪里管水冷不冷的,可如今在楚虞的眼皮底下?,已经被她多?次点着额头说了,冬天洗衣裳一定要烧热水,久而?久之,竟也?离不开热水了。
竹儿在旁边趴在石凳上和小花说话,没人听到小花儿的回应,落在耳朵里的都是她一个人的自?言自?语,她自?己?时?不时?也?会问上木丁香一两句。
木丁香嘴里一边回答着竹儿的话,手上一边搓着衣服,忽然间感?觉到一个温热的身子从后边贴了上来,紧接着眼前出现两只?修长的手掌,握住自?己?的手,跟着一起搓了搓手上的衣裳。
木丁香有些无奈地?刚想转头,可谁知那人的脑袋就?贴着脸颊蹭上来,下?巴抵在自?己?的肩膀上。
“回来了就?去旁边休息,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的。”木丁香又好气地?道。
“跟你一起洗嘛——”楚虞难得?地?略有些撒娇。
“你这算哪门子的跟我一起洗,分明就?是来捣蛋的。”木丁香想把她的手从自?己?手背上扒开。
可这人却坏得?很,手指从她的指缝中插/入,还前前后后地?摩挲了一遍,极尽暧昧之事。
木丁香手上被她撩拨,小脸猛地?一下?红了起来,看到一旁竹儿睇过来的目光,忙将臀往后拱了拱,想把这人给挤走。
可谁知楚虞非但不走,还接近挨得?更近,腹部紧紧挨在身前人儿愈发紧翘的浑圆上面。
在挣扎之间,一阵磨蹭,顿时?火花四溅。
木丁香又羞又恼,抬脚往后一踩,楚虞吃痛,啊的一声?赶紧放开手,往后退了两步,在竹儿疑惑的目光中退到一边,蹲下?来在炉子边上添火继续烧水。
竹儿看着木丁香满脸通红,便觉得?娘亲是给气的,有些不高兴地?道:“楚虞,你一回来就?欺负娘亲,坏坏。”楚虞讪讪的笑了:“咳咳,没有,想帮你娘亲洗衣裳,她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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