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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米,是我们这儿最高的建筑物。”售票员的语气很骄傲。

交钱、拿票、走进灯塔。

整个过程祁飞都是懵的,她没有爬楼梯,直接坐的电梯到四十层。

最高层。

从一百二十米的高台上往下看,所有的人都像是一个又一个的芝麻。

风猛得往身上吹,一下接着又一下。

祁飞先是远远的看着透明,而后慢慢地、一寸又一寸地朝围栏处靠近。

在祁飞的心里,这座高塔就像是立在天地间的一根铁棒,或者是一根钟锤,只要轻轻的一碰,就立马会跌倒。

越是高的地方,越代表着脆弱和岌岌可危。

从这往外看,天空是椭圆形地。

祁飞在心里计算着时间。

一、二、三...

迈到第三步的时候,祁飞就也动不了。

她如同凝固一样定在了围栏和门之间,风往脸上吹。

在她面前有很多人都非常轻松地站在围栏旁,甚至把身子往后仰,稍稍探出半空,拍一个徜徉在夜色之中的惊险照片。

每次看到他们这样,祁飞都觉得只要稍稍有一阵风吹过来,这些人的身体便立马如同窗纸被撕破、砸向地面。

祁飞摊开手心紧紧地盯着自己手心上的恶犬。

我是恶犬,我是恶犬...

没用。

无论说多少遍都没用。

该凝固的还是凝固着,该恐惧的还是恐惧着。

祁飞握紧自己的拳头,把恶犬二字包回自己的手心。

他妈的有什么用。

她是条恶犬又有什么用。

就算再凶恶的恶犬,说到底也是条狗。

狗会飞吗?狗能飞吗?

祁飞一直僵在原处。

身后的工作人员明显注意到祁飞异常的行为,大步走过来。

“怎么了,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吗?”

“我...”

祁飞的手一颤,终于能动弹起来。

她僵硬地转过头看向身边的女人。

“能把我扶到围栏那儿吗?”

“好。”

工作人员神情很怪,但还是把祁飞扶到了围栏旁。

围栏旁风越来越大,刀子一样刮在脸上。

祁飞立马闭上眼睛。

工作人员离开,抓在祁飞手臂上的手也抽走。

这让祁飞一瞬间失去平衡,她用手撑着围栏,周围都是嘈杂声。

她慢慢地睁开眼睛,竟然看见了星星。

除开眼睛之外,还有无数个弧线——无数个往下坠落的弧线。

就如同那天晚上他们坠入地面一样,转瞬即逝。

一想到这儿,祁飞开始大口喘气,她捂住自己的嘴慢慢往下滑,她蹲在围栏旁低着头。

围栏是透明的,脚下的玻璃也是透明的,高处无处不在。

正因为如此,祁飞压根动弹不了。

自从来到这处高台,她就像是失去了所有的身体机能,脑子带着身体一起萎缩。

周围的人换了好几波,可她还定在原处,脚底下像是长了吸铁石。

祁飞捂着自己的心口调整呼吸,卫衣帽子下的额头已经开始冒汗。

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她的身体才慢慢放松。

呼吸放慢后,祁飞立马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手机屏幕上清晰的显示着今天是10月12日。

还有不到两个星期。

祁飞的手一直在哆嗦着翻转屏幕,最后定在订机票的软件上。

点进软件,再点进‘我的订票’那一栏。

10月22日凌晨的机赫然出现在屏幕上。

祁飞的手指定在了‘取消订票’的红色按钮上,却久久没有落下。

鼻尖涌上一股铁锈味,夜空中那些虚幻的弧线并没有消失。

看台上传来欢呼声和鼓掌声。

祁飞松开手指,退出软件。

她把头靠在围栏上,更大的紧张感包裹着她。

如果回不来怎么办?

祁飞放下手机,发现自己的身体发麻,她已经蹲在这很长时间,关节挤压着,祁飞觉得自己寸步难行。

虽然戴着卫衣帽子,但是风声还是很大。

想回去。

不想要秋天。

想要夏天。

想要夏正行。

这么想着,祁飞迟疑了很久,最终给夏正行发了定位。

手机震动得很快,祁飞发完定位后再也没有力气看消息,紧紧地闭着眼睛将自己陷入黑暗中,努力想象自己身处平地。

不断有人经过她跟前,甚至在讨论她到底在干什么。

人走人来,风从没有停息。

过了好久,祁飞觉得自己都快成了玻璃台上的雕塑,整个人陷入一种空无的状态。

但是当有人走到她跟前、立马抱住她的时候,祁飞还是认出了那是夏正行。

手跟着一颤抖,温热包裹过来的时候,祁飞鼻子直接酸了。

在周围人的视线下,夏正行不管不顾地抱着祁飞。

“冷不冷?”

“还行。”

祁飞的声音喑哑,她把头埋在夏正行的衣服里。

“我想吃糖...我想吃糖....”

祁飞一遍又一遍地嘟囔着,最后在衣服的掩盖中,轻轻地咬住夏正行的唇角。

汲取着刚刚被夜色夺走的温暖。

那一刹,周围的人都在尖叫,还有欢呼声。

祁飞却只能感觉到夏正行的呼吸。

她眼角发红。

那些人也许以为这是一场浪漫,但只有祁飞知道,这是一场救赎。

坐车从灯塔回到家的路上,祁飞一直紧紧的抱着夏正行。

夏正行握着她的手也一直没有松开。

于是他们回到家后,刘云一回头就看到夏正行单手抱着祁飞。

祁飞完全没注意到刘云,她把头埋在夏正行的怀里,没有睁开眼也没有看路,一直是夏正行带着她往前走。

夏正行比在嘴唇上,做了个‘小声’的手势。

刘云迅速地咳嗽了一声,转过身后嘴角带着笑。

夏正行带着祁飞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祁飞一直窝在夏正行怀里,完全不想动弹。

夏正行隔着帽子摸着祁飞的脑袋,像是在捋毛一样。

两个人一直这样静悄悄的。

过了大概三十分钟后,祁飞终于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声音闷闷地从夏正行的衣服里传出来。

“关灯。”

夏正行抬起手,立马把灯关了。

房间里陷入黑暗,祁飞开始慢慢地挪动起来。

她坐到夏正行身上,调整姿势,双手环绕在夏正行的脖子上,而后再次把头埋进他的衣服里。

夏正行整个人愣住,过了几秒后,他伸出手环绕到祁飞的后背。

外面开始下雨,淅淅沥沥的,窗外有湿润的风味。

祁飞蹭着夏正行的下巴,嘴唇蹭过喉结。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隐隐约约有雷声,但祁飞的感知里只有夏正行一个。

夏正行低着头,温柔地看着祁飞,眼里也只有她一个。

他们互相交换着温暖,孤岛之下的根脉深深地缠绕。

一切轻柔和温柔,都像是末日之前的星光。

“夏正行。”

黑暗中,祁飞开口,声音依旧喑哑,但不再慌乱。

“我在。”

夏正行说着。

“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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