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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原山有。他来了。

平不凡蹑手蹑脚地走回位置,连拉椅子都小心翼翼,他趁着放下书包的时候瞥了一眼身后的人,仅仅那一眼,紧张到他都没法呼吸。

原哥瘦了,却还是那么的苍白,他低着头,下巴的弧线被阳光勾勒而出。

平不凡坐回自己的位置,翻开书,努力逼自己转移注意力,他看这书,脑子里却全是原山有的身影。

平不凡在心里盘算着自己应该怎么该跟原山有开口。

‘对不起,我...’

‘原哥,那个机甲翅膀你还用得惯吗...’

平不凡烦躁地低下头。

而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原山有撑着下巴,颜色幽深地看着他的后背,一寸一寸地勾画他身影的每一个线条,异常贪婪。

原山有伸出手,想要按在平不凡的后背上,但就在咫尺之差的时候,他收回自己的手——

他抬起头看向摄像头,眼神恢复冰冷。

“刺啦——”椅子被推开。

平不凡一愣,转过头,发现是原山有走出了教室。

他立马站起身追出去,可当他跑到走廊的时候,原山有的身影早就化为了虚无,与此同时,下课铃声响起。

平不凡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这种感觉真难受。

如果再有下一次..如果再有下一次。

他一定不再退缩,当面跟原山有好好谈一场。

他失望地转头回到教室。

“欸,你们听说了吗,教室里现在全死角都是摄像头,太瘆人了。”

“是啊,就算是今天下午有考试,也不至于每个教室弄这么多个摄像头吧,跟拍电影似的。”

“欸,也不知道是哪个教授出的主意。”

“好像是木教授。”

“木有枝?不可能的,他这么开明一教授,怎么可能提这种垃圾建议。”

“怎么不可能,我看你是因为人家长得帅偏心吧。”

上课铃响起,围在平不凡座位前讨论摄像头的人群散开。

平不凡什么话都没听进去,脑子里都是原山有,他“扑通”一声把头搁在桌子上,长叹一口气。

自作孽,不可活啊。

混混沌沌学习一上午,正午悄然而至,因为下午有期末考,平不凡久违地去食堂吃饭。

饭卡里没钱,他先去充卡。

自动充卡机周围三两个人,正在讨论事情,平不凡拉低鸭舌帽,一般出了教学楼,只要是有人群的地方,他都不敢露出自己的脸。

都是他妈的拿什么万人迷效应。

“欸,你们今天看见原山有了吗?”

“看见了,他怎么还有脸回学校啊,他不会要参加考试吧。”

“真无语,像这种和学校为敌的人,就应该早点儿勒令退学,看见他就烦。”

“你以前不还说他长得好看吗。”

“这不是以前吗,谁知道他是这样的人品...”

“喂!”——

平不凡走到他们跟前,扬起下巴。

“你们算什么,在背后嚼舌根子,你们知道什么东西?”

讨论的三个人被打断得莫名其妙,“你管我们...”

他们话音未落,平不凡摘下帽子,露出脸,人群静默。

竟然是主席。

其他人说他们都不行,但这是主席。

没有人不喜欢主席。

三个人低下头。

平不凡转开视线,他甚至不愿意看向这三个人,“不知道真相就不要随大流,你们爸妈把你们养这么大,不是让你们这样不分黑白的。”

他冷声说完,径直离开。

留在原地的三个人面面相觑。

“怎么办,被主席讨厌了。”

“是啊...被谁讨厌都行,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想被他讨厌。”

三人站着的不远处,有一颗高大的圆槐,苍茫葱翠。

树的顶端,站着一个身材纤长的少年,他看着平不凡远去的身影——

“啪嗒”

他张开翅膀,蓝色的光源在机甲中流动,他遁入空中。

下午考试的时候,平不凡一展开试卷,就知道自己完了。

什么奇奇怪怪的题,他一道都看不懂,什么叫做‘把鱼腥草和蓝尾菊混合在一起能配成什么药剂’...

平不凡单手撑起下巴,拿起笔,挠挠头发。

算了,让笔自己做吧。

果然,当笔尖触及到试卷的时候,右手如同被无形的力量拽住,答案流水般涌现而出。

小白猫趴在教室外的窗台上,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等着平不凡。

考完试后,平不凡一手捞起小白猫,往外走,关家的车已经停在门外。

回到公馆的时候,关心兑似乎还在那个奇奇怪怪的别墅里办公,为了喊关心兑吃饭,平不凡推开门走进去。

别墅里灯光灰暗,地上黑符铺陈,无论来这栋别墅多少次,平不凡还是无法适应这其中诡异的气氛。

尤其是看到客厅上挂着的那把剑——

平不凡绕过去走,没有再看向那把闪发寒光的剑。

明明屋子里没有开窗,平不凡却感受到有风从自己身边拂过,不仅如此,他甚至感觉有人在身后跟着他。

“咯噔”“咯噔”

脚步声明明不止一个。

可当他转过身,身后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平不凡甩甩头,是他多想了——

“平不凡,过来。”

平不凡一愣,浑身血液倒流。

“平不凡,过来。”

一个苍老的声音正从密闭的房间里传来,平不凡一眼便认出那个房间。

他第一次踏入这个别墅的时候,因为找厨房曾经打开过那个房间的门——里面全都是各种稀奇古怪的傀儡,神情个个诡异,让人毛骨悚然。

平不凡往后退。

他敢肯定,这声音肯定不是人发出来的。

平不凡低下头,发现那个房间门口的黑符颤动,散发着腥味的液体从门缝流出,侵染符咒。

像是血。

他往后退了几步。

“平不凡,过来。”

明明是极为恐怖的语调,这声音却有着一股让人难以挣脱的力量,让人忍不住往那房间靠近。

平不凡咬住自己的舌头,直到咬出血腥味,才从迷怔中走出来,他赶忙离开,到楼上喊关心兑,算是有惊无险。

因为场景过于恐怖,平不凡一口气跑到关心兑的房间把门“砰嗵”关上。

关心兑抬起头,摘下眼镜,“你放学了。”

“我靠...我靠...你这房子闹鬼。”平不凡一边说一边围着桌子乱转,“欸,关总,你这儿有水吗?”

关心兑把桌子上的玻璃水杯递给平不凡,他看着平不凡将水杯高举,把水泼在自己的脸上。

半晌后,平不凡转过头,愣了几秒,“欸?我刚刚是不是没张嘴?”

关心兑:“......”

两人去吃饭,平不凡一边搅拌自己碗里的咖喱一边问道,“你们这个地方都这么诡异的吗,前几天也是,我在游泳馆旁边的那个宅子里看到了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女人?”

当时他还以为是自己眼睛花了。

“地图上标黑的地方你不要去。”关心兑给平不凡夹了一筷子,“符咒师这一行就是容易招东西。”

平不凡应声。

他总觉得关心兑有什么东西瞒着他,但毕竟是家事,他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到了深夜,平不凡洗了一个舒服的澡,把白天里所有琐事甩开,逐渐陷入梦乡。

半夜的时候他被热醒,坐起身,摸索到枕头底下的遥控器把温度调低。

他正准备重新躺会去,眼角瞥过窗帘——

等等。

他浑身一僵硬。

窗帘后的那个影子是怎么回事儿?

黑夜中模模糊糊一个人影静静站在窗帘后,脸的轮廓对准平不凡的床。

仅仅是一样,平不凡看得血液倒流。

如果是人也就算了,可问题是——他没有看到这影子的脚。

这个‘人影’是悬空的。

平不凡小心翼翼地躺回床上,手脚冰凉。

整整一个夜晚,那东西只是站在那里,没有半点动静,平不凡一整晚没睡,睁着眼睛绝望地看着天花板。

直到凌晨三四点的时候,平不凡听到门锁被打开的东西,那东西似乎走了。

平不凡在心里松了口气,伸出手握住小白猫的爪子,企图获得一丝温暖。

他娘的。

这也太可怕了。

平不凡闭上眼睛,等会儿起来还有考试,他要在闹钟响之前再睡一会儿。

早上的时候,一定要跟关心兑说一声。

再这样下去,平不凡估计自己会未老先衰,神经衰弱,英年早逝。

第二天早上,平不凡带着两个浓墨重彩的黑眼圈出现在餐桌上,大熊猫都没他明显。

“怎么了?”关心兑敏感地察觉到平不凡的异常。

“别提了。”平不凡叹了口气,“昨天晚上有个东西在我房间里,一直待到早上才走。”

“你没事吧。”关心兑放下筷子,查看平不凡。

“我没事,就是不知道你们房子有没有事,老有这种东西,你们是不是招惹什么了?”

“你过来。”关心兑站起身,手上拈着个黑符,“我帮你看看有没有沾上邪祟。”

平不凡依言站起来。

黑符随着关心兑的手指而在半空中漂浮,在平不凡的四周环浇,最终悬空燃烧殆尽,散发灼热的焦味。

“怎么样,看到什么东西呢吗?”

“嗯。”关心兑点头,朝他走进,“我来帮你消除它。”

“好。”

平不凡这个好字未落,关心兑弯下腰,在他冰凉的额头上落下一个滚烫的吻。

世界一片空白。

平不凡捂住自己的额头往后退,还没等到他开口,关心兑便说道,“刚刚只是帮你消除邪祟。”

听到这话,平不凡把破口而出的脏话重新咽下去。

原来是消除邪祟啊。

周围的仆人们则是一脸疑惑,他们少主什么时候用这种办法消除邪祟了?

不知情的平不凡收拾好书包往外走,顺手把小白猫架到自己肩上。

“走了。”

平不凡摆摆手,没有回头,直到平不凡走出好远,关心兑才重新坐回座位。

“少主,要添茶吗?”

“不用…”关心兑用报纸遮住自己,声音沉稳——

报纸下的脸,红得惊人。

因为半路上堵车,平不凡是踏着上课铃声走进考场的,慌慌忙忙地坐到最后一排摊开试卷。

教授只是抬起眼镜瞧了他一眼,设有说什么。

平不凡撑起下巴握住笔——

又是让笔自己做题的一天。

一天考试下来,又累又困,明明自己既没动脑也没走心,平不凡却觉得自己全身的气力都被那几十张试卷给抽走了。

考完试提前放学,关家的车还没到,平不凡便自己打车回去。

到了竹林之前的公路,平不凡让司机停车,让自己下来走走,活动活动身体。

竹林前摆着长椅和石桌,几个老大爷搁那儿下象棋,平不凡走过去观战。

“韩老师,你行不行啊,总不至于老糊涂成这样吧,我这么简单的路子你都没看出来?”

“得饶人处且饶人,胜数末定,你先别得意太早。

两老大爷斗嘴的功夫,平不凡抬头一看,发现竹林后面有个戴着帽子的男人鬼鬼祟祟的,正在抬着几个老大爷的自行车。

住在这竹林附近的人非富即贵,这几个老大爷肯定不是什么普通老大爷,同理他们的车肯定也不是什么普通车。

“诶!”平不凡挑起眉,“老大爷,您看看是不是你的车,有人要抬走。”

“真没文化。”其中一个老大爷看着棋局说道,“什么che啊,年轻人,这叫做ju!”

平不凡也是佩服几位老大爷的忘我状态,自行车就在他们面前被人架走,竟然半点反应都没有。

“老大爷,你们的自行ju被人抬走了!”

这时,四个老大爷这才反应过来,“诶!你这小子干什么呢!”

到最后,还是平不凡帮他们把自行车找回来的,几个老大爷纷纷道谢,还送了他一包茶叶。

回到关公馆的时候已经傍晚六点,但是别墅外停了好几辆车子,平不凡朝一个女仆打听道,“这些车子是干什么的?”

“平少爷,您回来了,这些车子是外人的,他们来公馆找少主做仪式。”女仆说完后,特意补充了一句。

“今天是少爷最后一次做仪式了,所以来这么多人。”

“最后一次?”这才刚刚入夏,一年才过了一半,怎么就最后一次了。

“是了,今天本来也不必做这些东西,但毕竟马上就是少主转接的日子,多积攒些福缘也是好的。”

女仆说完这句话后,没有再停留,径直走开,独留一个思索不解的平不凡。

匆匆忙忙吃了晚饭,关心兑却一直没有现身,平不凡带着满肚子的疑问回房休息。

睡觉前平不凡第一件事就是把门窗锁好,检查每个能藏人的地方,贴上关心兑给他的黑符。

做完所有的准备工作后,他这才安心躺下午。

空调的风缓慢而有节奏地吹打在身上,小白猫趴在他肚子上,眯上眼睛逐渐陷入梦乡。

平不凡也在一片安宁下产生困意慢慢闭上眼睛。

“为什么要锁门窗,这样我就出不去了。”

平不凡翻了个身子,以为自己在做梦。

“为什么不打开门窗,这样我便出不去了。”

苍老喑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平不凡从睡梦状态中逐渐苏醒,他睁开眼睛——

一双没有眼仁的双眼,正在凝视着他。

“啊——”

平不凡抱住小白猫,一个鲤鱼打挺翻到床下,那个东西也跟着他飘过来。

拖鞋也没穿,飞奔到门那儿,手忙脚乱地开始打开门锁,那锁跟他有仇,怎么拧都拧不开。

背后一阵阴凉,那东西似乎在笑。

“转过身来。”它如是说道。

平不凡的后背开始汗如雨出,他的双眼睁大,一股看不到的力量活生生将他的头拧朝后。

那东西张大嘴,本来人那么大小嘴逐渐撕裂、放大,皮肉割开、垂落,下嘴唇垂到地上,跟肉虫似的蠕动。

平不凡差点当场吐出来,可还没等他有所行动,那东西突然像他猛烈冲来,张大嘴,把他吞咽下去。

平不凡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感觉自己被一股铺天盖地的臭气包裹,卷入看不见的深渊。

他抱紧自己怀里小白猫,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不断降落、降落,落到无尽的苍茫之中。

“砰”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来临,他似乎落在了地上,平不凡睁开眼睛——

流动的黑符支撑住他的身体,正慢慢坠落,而黑符的尽头,则是身形纤长的关心兑。

平不凡说不出话来。

当他身体落入地面的同时,黑符消散,化为虚无。

关心兑走到他跟前,伸出手,“对不起,我来晚了。”

这时的关心兑,如同站在一抹光中耀眼。

平不凡愣愣地伸出手,正准备说些什么——

“杀啊!!”

号角声起,战鼓雷鸣,天地间响起巨大的喊叫声,如同山崩地裂般磅礴。

平不凡这才发现原来这是个山谷。

他往下看——

成千上万的将士们如同潮水般汹涌,刀光剑影,杀声不断,血流成河。

平不凡伸出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脸。

疼。

难道他不是在做梦?!这到底是哪儿!

“你不是在做梦,这是我先祖的梦境。”关心兑走到他身后。

“你先祖,刚刚那个东西是你先祖?”意识到自己的问法不太礼貌,平不凡闭上嘴。

“算是吧。”关心兑回答得模模糊糊。“他看上你了。”

“什么意思?什么叫他看上我了?”平不凡的声音再次被呼天喊地的叫杀声所淹没。

“这意味着……”关心兑弯下腰,在平不凡的额头上落下轻吻。

世界开始震晃,叫杀声逐渐褪色,变成背景音,眼前的事物瞬息万变,耳边响起水滴坠落的声音。

“这意味着,如果你想活下来,接下来的几天,你可能睡不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遍安利哈哈哈,小天使们不要嫌我烦,预收文《太子又在男扮女装求收藏》,腹黑太子为爱男扮女装潜伏在女主周围,消灭情敌,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甜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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