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神秘史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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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与狼人有很多相似之处。群居的吸血鬼会变得更加残暴嗜血，一个吸血鬼族群集体行动，所带来的破坏力将远远超过他们单独行动的能力。”

格瑞克开始向本尼科普起吸血鬼来。

“在无数传说故事中，吸血鬼都是优雅的形象，彬彬有礼，情感饱满丰富，但实际上，我们经历了无数的岁月洗礼，情感早已被消磨在时光之中。

为了抓住悄然溜走的情感，我们会做出许多在人类看来十分不可理喻的事情。人类情感中有两部分最为激烈与精彩，本尼，你知道是哪两部分吗？”

“爱与恨？”本尼试探着问道。

格瑞克摇了摇头。

“不。是性的欢愉与破坏的快感。”

“所以，吸血鬼总是与性爱、杀戮密不可分。”

“然而该离开的迟早会离开，无论你如何挽留，在疯狂的性爱与杀戮中或多短暂的刺激后，留下的只有无尽的空虚。

面对这种空虚，我们越发恐惧起来，就越想留住它，哪怕是短暂的几个瞬间也可以。”

本尼沉默半晌，抬头开向格瑞克“你是想让我对你们产生同情吗？”

“同情，没错，同情。根据我的观察，同情这种情绪是人类独有的。除了人类以外，没有生物具有同情这种情绪。本尼，你能告诉我同情是一种什么感觉吗？”

格瑞克略带迷茫地问道。

“我翻阅过你们人类的书籍跟艺术品，它们大多都在赞颂爱情与忠贞，赞颂忠诚与勇敢，还有赞颂上帝或者是自然，但很少有赞颂怜悯与同情的，甚至有许多人类认为同情与怜悯是无用的。很奇怪不是吗？

其他生物渴望抓住的东西在人类面前一文不值，人类长久以来拼了命地想要消灭这种其他生物所不具备的独具一格的特征。”

本尼抬头看了看时间，起身道

“抱歉，格瑞克，我还有事儿，恐怕得等下次再跟你探讨这种哲学性的问题了。

格瑞克，如果你想知道什么是同情，等你的同胞到霍金斯展开大肆屠杀时，你可以坐在一旁看看，相信你应该会有所收获的。”

说完，本尼冲着格瑞克点点头，推门离开。

他的时间有些紧迫，没有太多功夫浪费在一个可能无法说服的战力上。

离开比尔家，本尼先后拜访了约翰与霍普，在确定约翰已经开始联络猎人后，本尼来到了自己的最后一站。

这是一栋外表看上去与霍金斯乡土风格完美融合在一起的房子，房子的主人是霍金斯的镇长，

大门打开，本尼被邀请进入屋子里，房屋的主人正在吃早餐。

两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儿在一位略显苍老的妇人照料下有些鸡飞狗跳，干练的老先生正端着报纸，心无旁骛地坐在餐桌旁，一边吃饭一边翻看着报纸。

见到本尼到来，老先生放下报纸，热情的起身迎接。

“本，哈哈，我估计你也应该快来了。”

约翰史密斯热情的说着，起身给约翰倒了一杯咖啡。

“简，恐怕今天得你去送这两个可爱的小家伙儿了。我跟本尼有事情要谈。”

妇人已经换好衣服，一手领着一个小孩儿，一边往外面走一边不满地喊道

“今天明明轮到你的！”

约翰赔笑着哄了两句，目送妇人开车离开，这才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