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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轮到盛淅怔了下:“啊?”“接受一个……”
贺老师合上花名册,柔和地对盛淅说:
“——不见黄河不落泪选手的挑战。”
……
外面下雨,大课间变成室内活动,贺老师把试图出去上厕所的人原地一摁,要开个短班会,介绍个新来的转学生。转学生个高腿长,还没穿校服,只一件黑连帽衫和水洗牛仔裤,单肩背着包,立在高一十班门口,漫不经心地接受众人眼神的洗礼。
……那名不见黄河不落泪选手似乎根本没来上学。
班主任见怪不怪,走到那显眼的空桌上,对后座的女生随口问了两句,点了点头。
——我刚转来就想让我帮扶问题儿童,这不太合适,万一我就是个刺儿头呢?盛淅瞥了下班主任,恰好看见班主任高兴地一下下拍那选手的空桌——那动作父慈子孝,仿佛终于找到了冤大头,高兴地rua起了孙子的脑袋。
事情不简单。
靠他最近的男生忽然开口,问道:“老贺……这是准备让你做余思归的同桌?”
盛淅迟疑一瞬:“啊?”
“余思归……”那男生欲言又止,“归老师……算了,等人来了你就知道了。”
于什么龟?龟老师?啥破名字,小王八吗。
盛淅饶有趣味地问:“怎么?”
“很难形容。”那男生一言难尽道。
盛淅笑了起来:“形容形容看看呢?”
那男生抬起头来看着盛淅,似乎在评估他的各项数值,盛淅这人的战斗力并不摆在面上,但外表也能被分类为强者。那男生大概觉得这人有一战之力,终于说:“余思归……归老师,是我们所有人的归老师。”
回答了等于没回答。
“那我明白了。”盛淅笑意深了点,“谢谢你。”
班主任叫了他的名字。
于是这位高挑的转学生走上讲台,十分娴熟地将自己的名字一笔一划写在了黑板上。
“我叫盛淅,”
他随手一丢粉笔。少年人身材挺拔,笑起来时令人如沐春风:
“以后请大家多多指教。”
那叫于什么龟的人的座儿其实是个风水宝地。
窗边第一排,毗邻大海,视野绝佳,无论是对黑板还是对窗外风景。那桌子紧靠着窗台,窗台可以摆放杂物也可开窗通风,空气清新,就是早春稍冷,外加下雨时微微有些渗雨。
盛淅关了窗户,归类自己的笔记本,后面的一个女生忽然不太确定地开口道:“……你叫盛……盛淅是吧?”
盛淅礼貌地微一抬头:“是。”
“你有过帮扶……经验吗,”那女生小声道,“归归很叛逆的。”
龟龟?盛淅几乎已经将同桌分类成了小王八,怎么会有父母给小孩起这这种名字,从小到大不会被嘲笑,课本真的不会被人画乌龟吗?
盛淅莞尔,然后那女生紧接着自我介绍道:“我叫刘佳宁,归归的朋友。”
“你好,刘佳宁,”盛淅温和地说,“班主任慧眼识珠,我碰巧帮扶经验非常丰富。”
那女生松了口气。
叫刘佳宁的女生想了想,又道,“但归归对来……压制自己的人非常敏感,很不服输而且很顽强一个人,性格挺大魔王。如果归归发现你好玩,开始欺负你……”
她十分歉疚地补充:“盛淅,你随时可以找班主任换同桌。”
盛淅领了刘佳宁的好意,接着露出了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
“我觉得问题不会太大,”他温和地说,“不过谢谢你了。”
要知道盛同学从小到大制服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初二时他爸妈朋友的孩子到了年纪就犯中二病,每日厌学厌世,逃学出去鬼混,他爸妈拿儿子没咒念,于是找了校长,校长想了想,建议把儿子丢给盛淅帮扶。
那决定救了他们儿子。
——短短三个月后,这个叛逆儿子怀着一颗要向盛淅复仇的心,期中考进年级前一百,期末时成为了年级前十。
盛少爷恶毒地将他们儿子磨得洗心革面。
“归归这个人……,”刘佳宁欲言又止,“哎,这个小孩问题不像大多数人的那么简单……”
龟龟这个人。盛淅心里订正俩字,神色平静,给同桌贴心地贴上小王八标签。
盛同学十分满意同桌这愚蠢得恰到好处的名字,甚至已经决定对方反抗绰号就给他画个王八——太好了,名字朗朗上口,人还十分具备挑战性,使新生活不至于无聊。
“这个龟龟他……”
盛淅顿了下,手指在‘小王八’桌上磕了磕,那桌上还挺干净的,只有一个灰蓝色的笔袋。
“他今天应该不来了吧?”他问道。
‘他’。
当然是‘他’了。盛淅甚至都没仔细去思考‘刘佳宁是朋友’背后的意义——毕竟他听到的描述词是‘叛逆、不服输、顽强’和‘性格大魔王’。
这是市里第一流的省重点高中,又是高中里第一流的、将普通班远远甩在身后的重点班,大学先修班里集中了市里2016届最顶尖的四十六人,个个是翘楚中的翘楚,能考进这的女孩会这么有这么棱角分明的特质么?
余思归的朋友闻言一愣,对盛淅说:
“等明天吧。”
那朋友顿了顿,笃定地补充道:
“——她明天肯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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