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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穿目光专注,虽未如他人跺起脚来,冷峻俊美的脸上却也动容。孟妩曾是现代人,在电视上看过类似节目,当能如此近距离的现场观看,心中还是震憾起来了,只不过没有那些绝少能观看到新鲜节目的古人那般身心沉醉。
此刻此时,唯有赵人席中公子穿与公子穿所带随从虽动容,但依旧保持刚开始就席时从容整齐的姿态,沉静一片。
鼓上的妇人如灵蛇般反复旋转反复舞蹈,时而朝空跃起,时而朝后折腰击鼓,时而双腿劈叉......
裙带翻飞,长袖不停地挥舞抡起,若棍般地不停地击着大鼓......
这样连连旋转几十个圈,又不停地时而穿插着各种舞蹈......
鼓点开始时急时缓......
渐渐地......渐渐地......
在这妇人的旋转速度渐缓了下来,与此同时鼓点渐缓,最终长袖慢挥。
“咚……咚咚……咚”梅大家最后配以一个高难度的舞蹈动作,击大鼓四下,然后俯身跪伏下大鼓上,玲珑有致的身躯因喘气微微一起一伏。
整个舞蹈就此结束。
鼓击声完全停止。
余音袅袅,石殿中一片静谧......
“啪......啪......啪......”
“善!”燕王率先击掌赞叹。
“啪啪啪......”
紧接着一片热烈的掌声热烈地表示附合。
此时梅大家已然从铜鼓上下来,盈盈又立在殿中。
只见她先朝燕王缓缓一拜,又盈盈朝四周福了福:樱口轻启谢道:“妾谢诸君赞。”
“梅大家,美哉!如此妙舞,殿中诸君意犹未尽,且难得燕王大兴,何不助兴再来一舞!”一位殿中赵国使臣肥全为了讨好燕王,故意如此提议。
“此舞甚需劲力,妾已然疲惫,恕无力再舞!”梅大家垂眼敛目,婉拒道。
“你......梅大家果然清傲......”提议者脸上肥肉一颤,骤然变色,怫然愠厉道:“一介妇人尔尔,怎可随意拒君子所求。”
这心目的明星被人诘难,古人粉丝们心中极为不平。
顿时,殿中人声嗡嗡,诸人眼光开始聚焦于赵使榻席这边,除却一些漠然的目光,更多目光是似是不屑,似是指责。
而高坐在上的燕王却似笑非笑,并未有着劝解任何一方的举动,好整以暇地扶着额似乎在看着殿中的热闹。
副使宁国尉没想到肥全有如此举动,顿时气得七窍生烟,真是太丢我们赵人的脸面了。
宁国尉以袖掩面,不忍也不敢目睹这种舆论一边倒的迹象。
果然,一位秦国使臣站了出来指着一身肥肉的肥全嘲讽:“咄!竟派其如此肥胖野豕出使燕国……噫!此真乃赵国无人乎,乃不知教化之蛮邦乎。”
这名话除了针对相貌指责肥全是不知礼教的野猪,且又辱了赵国是个没有礼仪教化的野蛮人的国度。
肥全的肥脸躁得酱紫酱紫的。
秦赵两国素来敌对,因此秦人便会一抓到赵人的错处,便会毫无客气地上前嘲讽一番。
自从赵国国主无故废长立幼,宠后灭子后,诸国哗然,秦人更为理由将赵国视为礼乐崩坏之国。
此番嘲讽实在是让赵人难已接受,纷纷从座位站了起来,对那秦人怒目相瞠。
当然,赵国众人的目光不自觉转向赵人所座的首席尊位公子穿那儿,希望他们的公子穿能为势弱的赵人出头。
只见公子穿偏了偏头,一双凤眸朝身后的妇人注视过去,“妩姬,来此。”
一直将自己当成隐身人的孟妩突然听到公子穿唤她过来,吓了一大跳。
“来……来干什么?”孟妩的身子并未挪动,大眼流露出迷茫,真不知道这公子穿想干些什么。
这妇人还真麻烦!公子穿不耐烦地皱了皱眉,长臂一伸,干脆将那个还不停挣扎的妇人一把捞至胸前按着。
“你……你要干什么?”孟妩用手掌使劲地抵着公子穿的胸膛,虽然抱她的是美人,但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她可不想被人搞出有碍观瞻的亲热戏码来。
这妇人竟然以为他会在此地要了她……那因挣扎而扭动的腰肢,那因羞愤而酡红的小脸,让向来自制的自己竟有着异样的情动……凤眸一黯,公子穿将妇人紧紧搂住,左手拿起酒樽喝了一口酒浆含在口中,尔后放下酒樽,垂下头来,空出的左手配合着右手将那侧开一边的小脸板正固定,两双眼眸便对瞪上了。
蓦然,薄唇印上樱唇,温润的舌尖轻巧地撬开妇人那排皓洁的贝齿,公子穿将口中酒浆尽数注入这妇人的檀口中。
“咳咳咳……”孟妩顿时被这口突如其来的酒浆呛得咳了起来,小脸更是通红。
公子穿冲着怀中她轻吹了一口气,然后伸手迅速地将怀中的这位脸红得不象样的妇人推了出去。
孟妩正被那口酒呛得七荤八素的,突然被公子穿这么一推,推至席前,整个人都懵了。
“妩姬,平日你口舌甚利,如今便由你教训那个出言不逊的秦人吧。”公子穿悠然地坐在席间,眉尖轻挑,唇角微勾淡淡一笑,那笑意未达眼底的凤眸却冷意凛凛,杀伐之气迸然而出,端是让殿中的众人感到浑身一寒。
那挑衅的秦人更是骇得不由地倒退一步。
孟妩这才明白过来,这公子穿要用上她了,让她与人对阵逞舌,刚才那样只是逗她一逗。
明白过来的孟妩瞬间便平息自己的慌张,吐了口气,镇定下来。
“咄!对面秦人否?”孟妩开口了。
那秦人一脸不屑,极为轻蔑道:“哧!赵国当真是无人,竟推出一位妇人与我弄舌对阵。”
孟妩充耳不闻,只是将有些凌乱的额发理了理,抿嘴一笑便道:“闻之,秦人喜猎,猎兽时定带数犬在前吠吠以壮声势……当遇野豕时,更是吠个不停。”
这句话任谁都听得出来,孟妩是在骂那秦人是只犬,是只见到野豕更吠个不停的犬,即然他骂了肥全是野豕,那他便是秦人猎犬,除非他否认他刚才骂肥全的话。
当真骂人不吐一个脏字,却能让人气极。
当然,同时也直指秦人无能,出使外面还非要拉只犬“吠吠”壮壮声势,是毫无胆量的懦夫行为。
针尖对麦芒,好吧!你说赵人不懂礼乐教化的蛮人,那么你们秦人便是要依仗畜生叫嚣壮胆的无胆懦夫。
“妇人……且回家喂奶去。”那秦人气得跳脚爆粗口。
“犬素是欺软怕硬的畜生,然则,见着妇人,更是吠得响亮。”孟妩哧笑道。
“只是妇人是人,知道蹲下身来,更可吓走以为妇人要捡石子掷它的恶犬。”孟妩后退了一步,抿嘴一笑,百媚横生,百媚当中偏又生出时下妇人没有的自信。
“你……”那秦人又羞又恼,瘦脸上青筋毕露,却又不敢再斥骂孟妩,不然更加坐实他就是那只犬。
气泄了,在时下便是代表输了。
秦人竟然输在一名赵国妇人口下。殿中哗然……
“哈哈哈……”伴着笑声一位很是俊朗的青年从秦人的席间长身而立。
“噫!倾城公子果真不同凡响。知人善用可谓不苟一格极其之至,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连妇人其利舌也能拿出来与人争锋一番……楠,甚感佩服”公子楠朗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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