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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俏话音落下,屋内所有人纷纷将视线齐聚在豆蔻的脚下。

浅色绣花鞋,鞋面干净无染,泛黄的鞋帮深深浅浅罩了一圈湿湿的黑泥。察觉到众人目光,豆蔻好似触到火舌一般忙将那双脚往裙裾后一缩,但被眼疾手快的沈镇一把抓住脚脖子。

沈镇道了一声得罪,不待豆蔻作出反应,便已经将她的绣鞋从脚上脱了下来。

鞋底带着黑泥,以及未燃尽的冥纸片。

初春雨水不多,偏偏这几日京郊时不时飘一些绵绵细雨,空气总弥漫着一股潮湿气,刚进庄子的时候,连翘还抱怨过路面水渍渍的,石板青一处黄一处,踩上去怕打滑。

库房后面竹柏森森,常年背阴,且又临水井,因此淌水的地面没个五六天很难蒸发干净。豆蔻鞋底本就沾了些湿泥,在被连翘发现时,慌忙中抬脚跺了好几次烧火盆,鞋底难免不会沾上盆内未燃干净的纸屑。

若是青天白日也就罢了,偏生时已深夜,慌慌张张提心吊胆,豆蔻不是个特别心细之人,哪会注意到这些细枝末节?

豆蔻眼里闪过几丝慌乱,无奈她伤在脸颊,稍稍张嘴就会扯的面颊生疼,只能捂住侧脸不停摇头。

沈墨兰额角已沁出薄薄一层香汗,她看着连翘的鞋底,本以为天衣无缝的她完全没料到漏掉这样一个小而致命的细节!

沈俏放下茶盏,“若是豆蔻没有到库房后面给秦嬷嬷烧纸钱,那她脚底的细碎冥纸又是在何处蹭上的呢?妹妹,这你该如何解释?”

沈墨兰心乱如麻,嘴唇翕动几下,却是一字未吐。

这不可能!若是只有豆蔻脚下的纸屑她尚且能自圆其说,可再加上刚才的烧火盆......这简直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她明明吩咐下人扔出庄子,扔远一些,可沈俏她究竟是怎么找到烧火盆的?还是这么一个装满纸钱灰的铜盆......莫非是秦嬷嬷回魂了不成?

看着沈俏微微勾起的嘴角,眼中若有似无的笑意,沈墨兰突然回想起方才那些进进出出前来添置吃食的那两名陌生的丫环婆子,心中的警钟仿佛被一记重槌敲响,余音尤震——

她哪需要去找什么烧火盆!

除了连翘和豆蔻,根本没人看见那烧火盆是大是小,又是装几斤几两的纸钱灰,沈俏只需要派下人随随便便弄一个装好纸灰的铜盆,加上豆蔻鞋底的纸屑,完全就能让她精心编织的谎言不攻自破!

她无法否认,更不敢承认,明知沈俏命人端来的烧火盆并非她让人扔掉的那个,却只能当个吃黄莲的哑巴!

就在她一筹莫展之际,那厢豆蔻却指着那烧火盆,忍着剧痛张嘴否认:“假的!这根本就不是我用的——”

她说到这里像是陡然意识到什么,赫然住嘴。而沈墨兰狠狠瞪了她一眼,耳根气得通红,后背冷汗淋漓。

“根本不是你用的那只烧火盆?对么?”沈俏一字一句道,原本苍白的脸颊透出几分血色,“你倒是承认得痛快。”

沈墨兰险些晕厥,只感觉自己的脸又刺又辣,好似被沈俏这句话毫不留情地掴了一记响亮耳光,她自诩是个足智多谋野心勃勃的女子,岂料白瞎了眼睛让自己身边跟了个猪队友!

豆蔻噗通一声跌坐在地,神情恍惚,“我、我......”

沈乘本来还想替沈墨兰辩解一二,这时有小厮进门禀报:“老爷,小姐,仵作先生到了。”

“这又是什么情况?”沈乘僵着脸问。

“爹先别着急,事情究竟如何,很快就有结果了。”沈俏把簪子按了两按,递给仵作,“有劳先生连夜赶来。”

仵作原听沈镇说有把新式凶器需他前来鉴定鉴定,高兴还来不及,立刻双手从沈俏手心接过簪子反复查看。小徒弟跟在他身后,忽然一拍脑门儿,叫道:“师父!今早那老妇后脑的小孔莫不就是......这这这东西留下的?!”

老仵作眼神儿不太好,给了小徒弟一个不可造次的眼神,然后拿到光线明亮的地方看了看,这才点点头,“不错,这锥刺的长度和形状与那老妪的伤口约莫吻合,不过——”

他眨巴眨巴着耷拉的眼皮,话还没说完,小徒弟就反常地夺了那根簪子,声音朗朗:“我师父说的没错,他老人家验尸多年,经验颇丰,只需看上一眼就能确定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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