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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哪有什么公子?在这江湖中,很多女子喜欢作男子装扮,譬如朝暮门的“女公子”楚云暮,或是便于行事,或是其他。而归隐呢,她很少着男装,就算着了男装,她也不会可以掩藏自己的声音,也不喜人间称她为公子。好好的一个姑娘家,为何非要叫做男人呢?楚细腰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归隐酌尽了杯中酒之后,她立马起身,脚步一挪腾就站在了晏歌的身侧。楚细腰是会武功的人,谁都不知道她恼羞成怒之下会不会对晏歌出手。原本几丝怜香惜玉的情怀被晏歌的几句话给荡尽了,她望着楚细腰,目光闲淡而悠然,她懒洋洋地说道:“是的,这儿并没有什么公子,我跟你一样是个女人,你不要缠着我。”
楚细腰一愣,她低垂了下眼睑。
归隐悠悠一笑,歪着头又说道:“你难道没听说吗,贾道德在潜江被人杀害,那个凶手就是我。我想,我归隐不会是你们的朋友,而是一个棘手的敌人。”她这么说似是全然不怕楚细腰的攻击,归隐很少有畏惧的时候。她在楚细腰开口前,又说道,“我救你只是因为怜悯你。”楚细腰是个可怜人,纵然她是楚云朝的宠姬。可是像楚云朝那种男人,心中怎么可能容得下女人?女人不过是他利用的工具罢了,他为了女人杀人,只不过因为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能在这霸道而残酷的人手中活下来,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楚云朝的宠姬很多,但是在江湖上有名的只有她楚细腰一个。
不管归隐是男人亦或是女人,也不管她与晏大小姐之间是什么关系,这小亭子里都容不下她楚细腰。晏歌的目光落在了远处的青山上,而归隐的目光落在了近处的栏杆上。楚细腰收起了自己脸上那副妖娆的笑容,她的脸色甚至有些许的苍白。没有取回“云梦令”,而且让朱太老爷被别人先下手杀害,让朱家的产业落在了散花宫手中,只是一件失败的更不能失败的事情了。前方会有什么样的路在等自己呢?她望着晏歌,目光中有些许的羡慕与嫉妒,其间又夹杂着丝丝的幸灾乐祸,她晏歌又能够有什么好下场?江怀远也不是个值得托付的良人,倒是晏歌身侧的归隐,让她心生羡慕。没有人开口,可她就是知道,这亭子里头的风,都是在驱赶她离去,一扭身从栏杆上跃了下去,她很快便消失在了二人的视线中。
“你没有截住王一石,没有询问那些孩子的下落。”晏歌忽地开了口。
归隐点了点头,她说道:“王一石用的是钝刀,他的刀法是断木刀法,人可能是他杀的,但是那些小孩应该不是他截的。”没有任何的证据,凭借的是一种感觉。说起来凭借感觉是一种很虚无飘渺的事情,人们往往容易被自己的错觉给迷惑从而丧失了很多的东西。归隐心中很明白,可是她就是喜欢凭借感觉,她认为自己的感觉很少有出错的时候。只不过,还有一个原因归隐并没有说。她要是截下王一石,那很可能会让他在朱老太爷府上丧命,并且会暴露自己的行踪,如果趁她动手的时候,散花宫的人带走了晏歌,那会怎么样呢?
晏歌淡淡地瞥了归隐一眼,又问:“我们要去哪里?”
归隐勾唇轻轻松松一笑道:“回家。”
是的,回家。她路过很多地方,在那些地方都买下了一间宅子,可是她从不认为那是家。如今在襄阳城的府邸里,在有晏歌的府邸,那便成了一个家。很多人想要回家,包括江湖上的浪子,都有一颗回家的心,也许家中有三两好友在等着一起痛饮酒,也许有妻子在窗口望着青青河畔草翘首以待。
只不过归隐的家,晏歌心中认定的家,却不是其他人眼中的家。
一件普普通通的铁匠铺子,叮叮当当的打铁声传来,一个满脸虬须的壮汉坐在了门口大口地啃着烧饼,而里头则是一个瘦弱的青年人在挥着手中的铁锤,一下又一下敲击在了剑坯上,稳而有力,他在打铁,还腾出了一只手去拉动风箱。年轻人身上的衣衫是上好的丝绸锦缎,一看就是出自名家的子弟,为何会在这里打铁?归隐好奇心一起,她便停下了脚步,因而也听到了壮汉与青年人的对话。
“我是请你帮我铸剑的,为什么是我在这里劳作?而你坐在门口吃饼?”青年人问道。
“如果不是亲手铸造的剑,又怎么能够感悟剑中的灵性呢?”壮汉哈哈大笑道,从怀中又摸出了一个热腾腾的饼,他随手将油纸揉成了一团,扔在了路边。“快来搭把手!”青年人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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