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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走得又急又快,大太监不过停顿一瞬就被甩在了身后,目送着几人离去的背影,戚向玉有些茫然无措。
……就、这么简单?
事情解决得如此轻易,以至于戚向玉产生了不切实际的感觉,她盯着赫湘重脚下?的地板,刚才那里还?躺着一块模样狰狞的血木偶,现在已经被随从们处理得干干净净了。
她心里还?有很多疑惑,比方说,如果真像那位太监说的那样,制作木人的是柳淑良,那被关入冷宫的她是如何将之?悄悄埋到屋后、又是谁把?上面原本刻着小重的生辰改为了皇帝的呢?而且到底是一朝之?主,皇帝的真实名讳也就算了,这生辰八字显然并非寻常人能得知……
“小重,刚刚那个大太监……是叫李福是吧?他和你?说的皇后、是什么意思?”
视线中,少年正在修被撞得有些歪的木门,闻言他微微一顿,摇了摇头:
“抱歉,神仙姐姐,关于这点我也不太清楚……”
他蹲下.身调整的时候,忽然感觉手的那边传来一阵力道,警觉地皱了皱眉,他停下?动作。
“……七殿下?”
外面响起一道小心翼翼的呼唤。
门吱呀一声复又打开,果不其然又是赵棉,他搓着手正一脸局促地站在那里,看到赫湘重时声音一扬:
“那个、七殿下,刚才奴才太害怕了没能替您说话,实在是罪该——”
“你?到底想要什么?”
赫湘重面无表情,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
“啊……啊?”
他不着痕迹地打量赵棉两眼,细想起来、似乎这几次看到这小太监的频率格外的高,当时柴房里被他心不在焉听了个大概的话浮现脑海:
【……知恩图报……您挺身而出、救了我一命……】
在皇宫里讲究这个,他一直觉得这人多少有点毛病,但为了方便倒也没多管他,但印象中这家伙好像、似乎,并没有这么大面子的吧?巫蛊这么重要的事情,他竟然能抢先在皇帝到来之前出现……
赫湘重疑心骤起,他开口道:
“你?现在在宫里都做些什么?”
“呃,哦,是这样,自从王德死了以后,给您送饭的差事大家都不愿、暂时没人接手,奴才做了几次后被皇后娘娘注意到,她夸奴才办事细巧,特意找李公公把奴才要了来,平日除了给您送饭,就是时不时伺候下?皇后娘娘那边……”
赵棉挠挠头,一五一十地诚实道来,说到一半卡了壳、还?特地换了个委婉的说法。
皇后。
又是她。
赫湘重眉头皱得更紧,那个女人,究竟想做什么?
“你?来,就是说这个的吗。”
默了一会儿,他淡淡道。
上次宴会的事情确认了只是偶然,赵棉并不知道自己没有准备礼物这件事、应是不存在和匈奴合起来故意设套——虽然那些“自愿降服”的家伙解释只是试探也很可疑——既是这样,那谁命令他来找自己这点便很耐人寻味。
皇帝那蠢货会主动想起自己的可能微乎其微,再者、仅仅因为“南疆使者想见”就喊他去,这是否也太过顺从了点?
“小重,怎么了吗?”
不,现在还不能妄下?定论,皇后早在他幼年时就已不良于行,想除掉他的话没必要如此温和,若是想联合自己、对她又能有什么好处。
“没事,我很快就让他离开。”
赫湘重快速在心中回应了戚向玉的话,转而看着不知所措的赵棉道:
“谢罪的话就不必了,没什么事你?退下?吧。”
“啊,可,可是……”
“退下?。”
赵棉一顿,那双翡翠色的眼睛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心头颤了颤,他喏了声:
“……是。”
赫湘重拧眉就想把门关上,却因为略加急促的动作歪斜的门卡了卡,手肘一个震动,胸前戴着的玉石荡了出来。
赵棉抬眼恰巧看到这一幕,他自言自语:“七殿下今天也带着那枚玉佩呢。”
赫湘重登时警觉地后退一步,抬手攥住玉石,冷声:
“做什么?”
“啊、不,不是,奴才该死!”赵棉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当即扇了自己一巴掌:
“奴才就是见您同这玉形影不离,有些好奇,一时嘴快就……下次再也不敢了!求主子饶命!”
他扑通一声跪下?,战战兢兢。
“……”
赫湘重皱了皱眉,冰冷的视线在小太监哆哆嗦嗦的身体上扫过,语气不悦:
“没有下?次。”
“是、是!”
赵棉磕了磕头,麻溜得站起来。
他在心里暗骂,你?这没眼力见识的东西,当了个小官儿就飘了,不过是时不时能给皇后娘娘送饭罢了,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人家娘娘最近喜欢收集玉石,同你?又有什么关系?竟然把这两个不相干的事情联系在一起、还?当着正主的面说出来,得亏是这位脾气好,搁别人早就把?你?打死了!别忘了你?自己以前是什么货色、没有七殿下,你?现在不知道在哪儿臭着呢!
该死、该死!
赵棉狠狠唾骂了几句自己的忘恩负义,临走时又猛然想起什么,压低了嗓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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