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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来了,还有,还有一个最关键的疑点被他给忽略了!

——

安静的幼儿园教室里,空调发出轻微的轰鸣声,空气太久没有流通过,逼仄而又沉闷,还隐隐有一点潮气,谢予的眼睛眯了一条缝隙,隐约看见了头顶上冷色调的灯光。

他的头很昏沉,眼睛发干发疼,被灯光刺得有些睁不开,他动了一下身体,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脚都被捆着。

谢予没慌,又闭上眼安静的躺着,假装自己没醒过来,一边躺着,一边回想着他昏迷前发生的事情。

他昏迷前,跟陈强去了一趟厕所。

他是不想上厕所的,想上厕所的是陈强,大概是因为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膀胱都快躺炸了的缘故,陈强显得十分急迫,从床上跳下来后就催着谢予往洗手间去。

谢予拿着手机,一边打游戏一边跟陈强一起出来,他们出洗手间的时候两个警察一个看病房门,防止有人溜进去,一个跟着他们去了洗手间的门。

陈强也不是一个人进厕所,是谢予陪着一起,两个大小伙子结伴上厕所,外面还站着警察,他们三个都很放松。

进厕所的时候,陈强还在跟谢予念叨:“我都说了,肯定是李甜甜带人来打我的,妈的,大晚上她喊我开门的时候我就知道不对劲。”

谢予当时一边打游戏,一边站在陈强的厕所隔间门口堵着,也算是给陈强的一种保护,不过他没有观看人上厕所的爱好,毕竟这洗手间门锁坏了,门一直是半掩着的,所以谢予错开了一个方位,在噼里啪啦的手机音效里回了一句:“那你还开门。”

陈强长长的“嗨”了一声,用一种“男人你懂得”的语气回:“她大晚上来敲门,我能不开吗。”

说着,陈强又开始骂李甜甜下手狠,居然敢叫人来打他,他出院了一定要打回去之类的。

谢予当时回了一声冷笑。

按照陈强的说法,李甜甜是跟他分手之后不甘心,所以大晚上喊人来打陈强,不过这说法牵强的连三岁小孩都不信,只是谢予知道他再问下去也问不出来什么别的,所以干脆就装作信了的模样。

陈强还在里面念叨,说来说去都是推卸责任的那些车轱辘话,恰好这时有人经过谢予的身后,谢予条件反射的让了一下身子,让别人过去。

然后,一个带着一股子酒精之类的刺鼻味道的布就死死的捂在了他的脸上,谢予当时记得自己试图闭气了,但是还是没抗住,很快就晕倒了。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扛了几秒钟才晕倒的了,脑袋对那段时间的记忆十分模糊,等他再一睁眼,就已经到这里了。

谢予只是拿眼缝扫了一眼,就已经猜出来他现在在的位置了。

在第一个小丑视频爆发出来的时候,白小龙和白小虎所死掉的那个幼儿园教室,墙壁上面的壁画都是一样的。

现在,谢予正被捆着躺平了放在几张桌子铺平在一起凑成的临时床上,谢予的个头太高,脚踝都是悬空的,他能感觉到他身下的桌子之间的缝隙,还能闻到一点萦绕在鼻尖处的血腥味儿和和油漆儿的混合。

血腥味儿最开始从身体里流出来的时候,是鲜活的,闻起来都带着一股明显的铁锈味儿,但是一旦血腥味儿被尘封的久了,就会散发出一种干涸后的尘封的腐朽味道,不算是刺鼻,就是有点淡淡的臭味儿,顺着鼻腔往里钻的时候让人觉得十分难受,下意识地就想屏住呼吸。

这群人把他绑到这里来做什么?

陈强呢,他都已经到这里来了,那群人肯定也和陈强打过照面了,如果他们真的是小丑的话,那陈强恐怕凶多吉少。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他们绑架他做什么呢?

这不符合小丑许愿的规则,小丑许愿是需要当事人亲自拿生命许愿,才能去满足愿望的,而他压根就没去许愿。

难道是小丑因为他没许愿而恼羞成怒,直接把他绑回来处理?

谢予又觉得不太可能,从小丑这两起案子的手法上来看,小丑十分在意因果报应。

种下因,才能得到果,他对待受害者的手段越激烈,就说明他的选择范围越苛刻,没许愿的人,是不符合他的挑选规则的,按照小丑的思维,应该是继续锲而不舍的给他送纸条,等着他来许愿,或者放弃他寻找下一个目标,怎么也不会把他绑过来的。

那他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谢予想来想去想不通,脑子反而愈发疼了,他脑袋一疼起来,就忍不住想到陈钊。

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是按照他现在的饥饿程度,他觉得自己最多也就昏迷了三个小时左右。

也就是说,现在的时间应该是晚上八点到九点。

陈钊肯定已经知道他失踪了,但是陈钊能找到这里来吗?

这屋子是个密封的屋子,虽然有窗户和窗帘,但都是装饰品,谢予猜测,这可能是一间地下室。

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之前那些警察怎么都找不到第一犯罪现场了,因为这犯罪现场根本不在外面,而是在地底下,被掩藏在钢筋铁骨之下。

谢予脑袋里想得多,但是身体一动不动的躺着,看上去就和没苏醒一样,他很能熬,哪怕筋骨因为刻意伪装睡眠而有些发痒了,他都继续忍着。

直到外面传来了一点动静,细碎的,像是有人在吵架。

谢予在听到那声音的时候,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

警局里。

谢予失踪的第四个小时。

审讯室内,灯光昏暗,刺眼的白色光线和黑暗将房间分割成两部分,犹如对峙一般。

陈钊坐在审讯室里,在审讯室桌子的对面,坐了一个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中年男人。

“你跑了大概有...不到一星期?”陈钊看着手里的资料,像是唠家常似得,随意丢过去一句:“这么短的时间里,怎么就跟小丑搭上关系了?还是说,其实你们早就搭上关系了,你逃跑的时候,就有小丑的助力吧?”

陈钊说话的时候,对面的人就垂着脑袋,老老实实地坐着,眼睛盯着一个地方发呆似得看,仿佛对外界没有任何反应。

这是王刚,王婷婷的父亲,杀了两个小混混而被抓捕,又在中途逃跑的凶手。

两个月之前,他还是一个和善的父亲,一个称职的丈夫,一个小公司的主管,两个月之后,他却已经摇身一变成了一个杀人犯,手上沾满了血腥,身后还有一个个谜团。

这身份的转变不仅让陈钊感到迷茫,王刚似乎也很迷茫,他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发呆,一句话都不说。

当今天陈钊从医院急匆匆赶到警局的时候,也是被局里面的王刚吓了一跳。

他总算理解当时老狗为什么说让他自己来看的话了,这谁看谁不觉得惊讶?

之前明明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凶杀案的受害者和凶手,怎么突然就掺和到小丑的案子里了?

“你不说也没关系,那个小姑娘会说的,你的顽固抵抗除了拖延时间外没有任何作用,只会耽误那些孩子们的救援。”陈钊刻意加重了语气:“被抓走的谢予,今年17,还有二十几天成年,比你女儿小一些,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你何苦拖他下水?”

兴许是因为提到了王刚的女儿王婷婷,王刚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些,他的眼眸落到陈钊的身上,盯着陈钊看了几秒,然后突然意味不明的咧开了嘴。

看样子是在笑。

他的笑,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苦笑,微笑,讪笑,他的脸可以分成两个部分,上半张脸上没有任何笑模样,动的只有下半张脸,明明是个活人,嘴唇动起来的时候却像是一个提线木偶,毫无生气的冲陈钊咧开了嘴,露出一口黄牙,大概过了好几秒,他才从嗓子眼里又尖又细的挤出来一句:“晚了,已经晚了。”

陈钊胸口一滞,手指捏着手里的本,手骨都捏的隐隐有些发青,看样子竟有些控制不住情绪。

王刚却突然笑出声来,有些神经质似得弯下腰,在审讯室里哈哈笑着,最开始笑声只是诡异了些,到最后就演变成了哭声,呜呜咽咽的传遍了审讯室的每一个角落。

陈钊的情绪到了临界点,勉强忍住摔本离去的念头,正忍得额头青筋直跳呢,耳机里老狗突然喊他出去。

陈钊只好先走出审讯室。

他一走出逼仄的审讯室,嗅到外面的空气,紧绷的身体就跟着微微放松,他这才注意到,大冷天里,他身上的冷汗居然浸透了半截袖,才一走出来,被警局里面的热空调一吹,一冷一热间,他胸口处憋闷得很,竟然有些喘不上气。

“队长。”老狗从旁边冒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电话看过来,跟陈钊说:“市里的专案组已经到了,一会儿是你去接还是我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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