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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注他?的人不像关注雷鹏的人那样多,这却也是一幅不可多得的好照片,从下车到进门短短几米的距离内,用以截取高清画面的机械快门就响了上百次。莱夏人在黑暗中,没什么感觉。强行被绑在床上躺上十几天,让他感到任何活动都令人愉快——昨天晚上的热水澡令人愉快、今天早上的消毒室令人愉快,就连众目睽睽下走上几步路,好像也令人愉快。

他?只希望参加庭审的熟人能少一点,顾青不要来、云玥不要来,杨盈雪也千万不要来。

他?被带到座位上,取下头罩,他?下意识地往后排看?去,只看了一眼,就被烫着似地把头转了回去。座无虚席的旁听席上,大半都是他熟悉的面孔。云玥最为扎眼,坐在最前排,还是穿着一身白色军装,大眼睛里流露出关切的目光,不知是不是她组织了大家集体翘课,过来看他?的笑话。杨盈雪反倒最?为低调,一身黑衣显得整个人瘦瘦小小的,正低着头玩个人终端。

莱夏没有再回头。

庭审的过程无聊而漫长,案情毫无悬念。莱夏在逃离羁押室和混入护卫队的过程中没有雇佣黑客销毁监控证据,光看?监控就能看出个七七八八。在众人实在无法理解的关键节点,控方传唤证人出席,陈述遇到莱夏时的心理。

能让一个羁押犯靠近基地最高行政长官,便是所有安保系统都失了灵,背后也能有上百人在玩忽职守。证人不能被强迫在法庭上说出对自己不利的证词,可防御部也不知给他?们吃了什么定心丸,竟一个又一个地说出了当时如何被被告坑蒙拐骗的经过。

莱夏的演技令人惊叹,头一次从别人嘴里听到被自己蒙骗时的心理,就像艺术家听着自己作品被人称颂一样,不自觉地翘起了嘴角。

最?后一个出来作证的,却是军事科技研究基地的最?高军事长官、最?高行政长官雷鹏少将。雷鹏首先对视频的真?实性予以了肯定,接下来却对劫持事件表示了宽恕和谅解。他?像古代君王下罪己诏一样,眉头微微皱起,微垂着视线,额头上冒着汗珠,满脸沉重、自责、内疚地对C区监狱事故中失去亲友的民众表示深切哀悼,并表示愿意为此次事故负以全责、已经停职接受纪律委员会?调查,并将随时配合任何形式的传唤及审判。

莱夏歪着脑袋看?着他?,看?着看?着就笑了。这是一场已经注定结局的表演,雷鹏是最后的压轴戏。本来可能因为急冻弹事件受到牵连的少将,却因为他的举动成为了受害者,得以在公众面前洗清自己,并接受所有人的同情。相比之下,还在笑的莱夏就有点像是反社会?人格的变态了。

被告人挟持雷鹏少将,证据确凿,证人众多,没有辩驳的余地。庭审到最后,法官问莱夏还有没有什么要说的话时,莱夏忽然下定决心似地沉下口气,身子微微前倾,将嘴唇对准了桌上的麦克风,然后用一种近乎温柔的声音说??:“我是莱夏。”

检察官最?先反应过来,冲法官说:“与案情无关!”

可这句反驳很快被掀起的人声淹没了,一时之间似乎每个人都在交头接耳。莱夏趁热打铁,语气坚定地继续:“我是胤沧共和国首任执政官莱夏,存在特别行动部的档案可以证明这一点,银沧共和国就像我的孩子,我不会?危害国家安全!”

扬声器将他?的话语准确无误地传达到在场每个人耳里,全场哗然。悬浮在空中的官方摄像头迟钝地将镜头挪到被告人身上,响起自动对焦时发出的机械音。

法锤敲击了三次,讨论声才渐渐安静下来。法官以出现重大线索为由无限期休庭,旁听人员在法院工作人员指引下陆续离场。等人走得差不多了,才有警员过来押解莱夏。

大部分还关心时事的基地人员都对时间特工计划早有耳闻,此刻对被告人真实身份是莱夏一事也信了大半,没人再给他?戴上黑色头套,相反还有特警在队长的示意下拿出一件工作服披在他身上。

莱夏像一个真正的明星一样,被人包围着上了押解车。开庭前还视他?如物的警员变得有些怕他?,纷纷低垂着眼神,避免了彼此间的交谈。回到A区监狱,他?们给了他?一间干净朴素的私密套间——显然用以羁押那些尚未定罪的基地要员。

莱夏筋疲力尽地躺倒的卧室中央的弹簧床上,长长呼出一口气,感到自己重获新生:“早知道这个身份这么好用,早就该拿出来用一用。”

银沧共和国首都沧京,总统府。

全息屏像一堵半透明的薄墙,静静伫立在半空。全息屏上,穿着橙色囚服的被告凑近话筒,沉声说??:“我是莱夏。我是胤沧共和国首任执政官莱夏,存在特别行动部的档案可以证明这一点,银沧共和国就像我的孩子,我不会?危害国家安全!”随即,幕僚长按下暂停键,静候总统的反应。

总统有六十岁了,说起来身上没有半点海族血统,基因修复却已经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他?身体硬朗,丝毫不显老态,一头银白的短发和脸上恰到好处的纹路完美地展现出这个年纪的人才会?拥有的沉稳、智慧和魄力?,就好像——身上每一个细胞都是按照民众对总统的期待来长的。

此刻,这位习惯和颜悦色的总统,脸色却变得非常难看。下垂的嘴角勾勒出愈来愈深刻的法令纹,预示着一场勃然大怒的到来。果不其然,下一秒钟,他?便抄起桌上的一只细瓷花瓶,照着地面狠狠砸了过去。

“丢人!丢人丢到了姥姥家!竟然为了逃避处罚,绑架整个银沧共和国!自己不晓得害臊,让别人替他害臊!”

幕僚长双手放在身前,动都没有动一下。她不是出于害怕,而是出于习惯和理解——在这个并不崇尚内敛的时代,适当地表达情绪也成了一种驭下的手段。在亲近的下属面前偶尔发一发脾气、砸一点无伤大雅的东西,反倒增加了团队成员间的亲密感——外头有谁知道,总统先生竟会?发这种小脾气?

“为什么是绑架整个银沧共和国?没有人会相信他?的说法。”

总统气呼呼地靠在椅背上:“你相信,我相信,整个军事科技研究基地的人都会相信。他?们整天与你我永远不会?理解的东西打交道,会?像我们的民众一样懵懂无知?海族人都相信了,还把视频传到我手上,我能当它不存在?”

“可这个人的的确确劫持了雷鹏少将,现场有一百多人可以作证。”

“劫持了,又怎么样?劫持了一个本来就不干净的海族人,就要胤沧共和国首任执政官坐牢?到底他?是老大还是我是老大?他?把这个东西传过来,就是为了羞辱我,我能坐等他?羞辱?”

“那你打算怎么办?案?还是要开庭,陪审团不会?将他?无罪释放。”

总统像头累着的公牛一样重重叹了口气:“查看近期行程安排,找时间去一趟军事科技研究基地,我要对他进行总统特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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