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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风很暖,柔柔的有种难以描绘的温情,星子如碎玉珠宝点缀浩渺穹苍,长烨星明亮耀眼,映出柔和的星芒。
客栈庭院的花了,斩秋城的春天总比其他地方的春来得早一点,墙角处的鲜花迎着皎洁月辉尽情舒展身子,花开时的细微声响和少女心动时的鼓噪微妙融合。
这是旁人听不到的美好。
但少女允许她的心?上人听到。
何等偏爱?
怜舟单薄的后背抵在门上,妙曼的娇躯盈盈散发着好闻的香,和那日在寒潭情.动难熬抱着她尽情释放出的骨香极其类似,只是淡了?许多。
昼景目不转睛地看她,仿佛少看一眼,这人就会?在她眼前蒸发,融化,再?也寻不见芳踪。
四目相对,一时无话,怜舟确信那句话她听到了。不仅听到了她难言一见的热情,也听到了她此时悸动的心?声。
如小棰敲在紧绷的鼓面,以心为鼓,以情动之,及至发出再难忽视的响动。
咚咚咚。
每一声,都是她对心上人的喜欢。
“舟舟。”昼景叹息地将头埋在她脖颈:“我的舟舟啊……”
怜舟被她喊得腿软,细嫩的手?臂无助地环着她后颈,头颅微仰,水雾的杏眸怔然望着房间里摆放在红木桌细口花瓶的花枝。
两日未归,原本鲜艳的娇花哪怕有清水滋养也有了?萎靡凋谢之态。而她在阿景温柔呵护的亲昵下渐渐盛开。
眸光迷离,波澜晃动,仅仅一双水润的眸子,摇曳了一池柔春。
“阿景……”
昼景沉迷于在她修长优美的雪颈“雕刻”一朵一朵的春花,闻言凤眸微挑,抬头的一瞬被少女脸颊晕满的娇态吸引,心?口一滞,心?神被那双水润迷蒙的眸子吸引,喉咙止不住缓慢吞.咽,她哑声道:“舟舟,怎么了??”
“不要这样……”怜舟羞怯地闭了眼,不敢看她,省得被那股压不住的情意灼.伤。
她神态迷离地摇摇头,又忍不住轻轻蹙眉,往常阿景不是没这样过,但这次,感?受着四肢快要支撑不住的绵软,她窘迫地想:这次也太难熬了。
她说“不要”,昼景神色有了?一丝清明,流光溢彩的凤眸轻轻转动,眸光落在少女雪颈染就的艳丽桃花,她倏尔一笑,隐约猜到是自己方才太缠人了,她的舟舟受不住。
她一笑,怜舟睁开眼,羞窘更甚,不自在地启唇:“你笑什么?”
声线还?有点不稳,颤巍巍的,令人想起悬在枝尖的桃花,风一吹恍惚就要吹落。
落地之前还?要对折花的人撒一下?娇,昼景被她迷得心?跳如鼓,唇边多了?抹不正经的轻佻,又坏又嚣张,白皙的指绕在少女半干不干的秀发,绕了?几圈,终是在她的姑娘忍不得的羞嗔下?松了手?。
她吊足了人的胃口,吟吟浅笑:“舟舟啊,真该拿镜子要你好好看看你现下的模样。美人如玉已是清极美极,若染情韵,莫说一个阿景,十个阿景也得跪伏在你膝下?。”
怜舟呼吸起伏,羞得捂了?脸:“别说了?。”
本来得了?她一诺,想着无论如何今晚都要许她一些甜头来杀杀某人血液里沸腾的热,然而真到了此时,她在阿景接二连三的亲近调戏下竟不是她一合之敌,丢盔弃甲,狼狈地站立的力气快要耗尽。
白玉般纤细柔嫩的指遮在美人桃花面,昼景咽下烧在喉咙里?的火,深深看了?一眼,折身走开。
她起步移开,鼻尖萦绕的香草味渐渐淡去,怜舟身子一僵,唯恐自己百般推拒伤了她的心?,氤氲俏脸的热意冷了一霎,指间挪开一道缝隙,屏住呼吸小心?看去。
却见那人身后仿若长了眼似的,翩然回眸,怜舟喉咙发出一声细浅短促的呼声,十指捂得严严实?实?,一颗心?扑腾扑腾乱跳,要从嗓子里?跳出来,好让这人看看她的紧张。
“舟舟莫急,这不就回来了?”轻柔含笑的嗓音如流水淙淙而来,昼景手拿铜镜在她面前站定,心?里?着实?喜爱她的羞怯。
“来,看一看。看看我做的好事。”
“好事”两字她说得暧.昧,怜舟咬了唇,快要受不住她的戏弄,羞得眼圈泛着红。
但她到底好奇阿景的言下?之意,也好奇,自己这朵花,开得究竟美不美。
手?指挪开一道缝。
小心翼翼的。
昼景“噗嗤”又笑了?出来:“我的好舟舟,这么可爱我可要忍不住了。”
怜舟恼她过分,可打心?眼里除了羞涩还有对她难以言表的爱慕,红着两只耳朵,手?慢慢移开。
却见铜镜内少女容色千娇百媚,双瞳剪水,盈盈然顾盼流转,好一副柔情绰态逞娇颜!颈如新雪,雪洁而白,白雪深处压着朵朵艳丽桃花,只待春风晃过,桃花簌簌摇摆……
被镜面里的自己惊得呆怔半晌,怜舟顾自失神。
“怎么样?”接过她手上的镜子,昼景笑道:“花开得可美?我既是种花人,又是赏花人,舟舟,你猜我还?是什么人?”
回过神的少女看她负在背后的手?随意一扬,铜镜规规矩矩飞回梳妆台。
再?看她的阿景看着她的眼神丝丝缕缕里?尽是火热,晓得逃不开,势必要哄得她心满意足,她笑,声音压低,又低又柔:“还?是撷花人。”
“对,对极了?。”昼景附在她耳畔,笑:“那舟舟这朵花要不要被阿景采呢?”
真是过分啊。怜舟不肯再在她面前示弱,免得到头来被吃得骨头都不剩,自觉搂了?她脖子,娇唇献上。
所有的倾慕融化在舌尖。
爱意在唇齿反复叫嚣。
心?尖的燥一点点被抚平,又一点点生起,周而复始,一发不可收拾。
人被放倒在床榻,怜舟晕沉沉地仅凭着最后那点清醒一指点在昼景下压的肩膀:“你、你还?没沐浴……”
“我身上香着呢。”
“那、那也不行……”怜舟害羞地侧过身子,背对她。
昼景傻了眼,幽深的眸转了?转,好歹按捺住强来的心?思,倾身含.住她火红的耳垂:“你是想憋死我么?”
作为成年的狐妖,定力再?差点的,恐怕早就生?生?死死,死死生?生?,棺材板都压不住了!
她自去沐浴,怜舟长舒一口气,脸红如霞,整个人羞得头顶都要冒烟,低头理好微皱的衣领,抿了抿唇,指尖轻轻碰了碰耳边的耳垂,发懵的脑袋渐渐找回清明。
想也知道阿景今晚要尝几分甜。总不会?今晚就在客栈简陋的厢房与她行那好事。
躺在柔软的床榻,怜舟红着脸,等待的心?情有点微妙。怕她出来,又想早些见到她。
没多久,昼景提着浴桶进来,倒好热水,撒了?新鲜花瓣,门拴好,白梅簪子落地自动开启屏蔽一切声响窥探的结界。昼景看了?躺在榻上的少女一眼,散漫一笑,大大方方解了?衣带。
怜舟害羞地捂了?脸,捂脸之前脑海频频回荡着一对修长细腻的玉腿,不禁口干舌.燥。她想:阿景这一定是故意的罢!昼景确实?存了?故意磨人的心?思,她笑着坐在浴桶享受花瓣浴,时间拿捏地不早不晚,等再?出来,存心?喊了?声“舟舟”,怜舟温声望去,又被她肤白貌美窈窕纤纤的狐妖真身弄得小鹿乱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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