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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中秋佳节日,犹记得,去年中秋之际,纪鸢还随着一道?在霍家参宴,观赏拜月仪式,参加霍家的赏月宴,彼时,只觉得还是个小姑娘似的,无论是她,是霍元昭,还是霍家其余几位姑娘们好似一一皆是天真烂漫的。
眼下,不过才一年光景,一个已然成了妇人,余下几位,那二姑娘待过了中秋便嫁入原先的二皇子现如今的宁王府上了,二皇子及冠,被陛下册封宁王,赐宁王府府宅,许在宫外开府建衙,而那霍家二姑娘则由皇子侧妃一跃成了宁王侧王妃,倒也是一朝华贵富丽。
霍家三姑娘霍元昭的婚期也已定下,定在了中秋两个月后的十月初十,霍元昭倒是被生生拘了大半年,表姑娘离了府,霍家二姑娘又被拘禁,纪鸢则入了大房,这诺大的府邸,竟然没得半个可以闲话家常的人呢,竟日日闷在院子里绣绣嫁妆,逗逗弟弟,感慨下最后的闺中时光。
这日,中秋前一日,纪鸢知晓霍元擎这日定会归府。
于是,早早便出了木兰居,上午去霍元昭的昭晖院待了一上午,下午便随着霍元昭一道?去了洗垣院探望表弟。
自那日那霍元擎一言,生生将纪鸢憷得好几个夜晚睡不着觉,纪鸢不免生疑,那霍元擎是不是故意吓唬她的,他生了病不好过,便也想让她不好过,亦或是,对她这几日的态度有所不满,这才如此这般的。
圆房?
其实,初被抬入霍家第一日时,纪鸢便已然做好了心理准备,只是那霍元擎不知在计较些什?么,一直拖到了现下,皆不见动静,久而久之,纪鸢以为他未有此意,便渐渐跟着松懈了一口气。
其实,伸脖子一刀,缩着脖子也是一刀,横竖早晚皆要?成的事儿,早死早超生,现如今细细想来,纪鸢情愿在最初的时候,二人便将此事办了才好,便不会平白叫人日日琢磨,时时忌惮了。
再者,圆房便圆房,哪里有人这般放在嘴上直言的。
本来,这亦是纪鸢为妾的本分之一的,不算什?么的,倒叫他这般一弄,反倒令人觉得有些别扭。
***
在那昭晖院时,纪鸢本以为那霍元昭被憋坏了,去时,才发现是自己想岔了,霍元昭那人,缘何会有这般亏待自个的时候,纪鸢去时,恰好撞了个正着,撞见了霍家未来的二姑爷提前给未过门的妻子来送中秋节的礼物了。
人倒是未来,却派人送了月饼来。
名义上虽送的乃是月饼,可私底下却是那萧家二公子费劲了心思,收罗来了整个京城最可口好吃的小吃及玩意儿,纪鸢一踏进那昭晖院,只见整个桌面上满满当?当?的摆放了一大桌子,贺满楼的酱肘子,百味斋的椰子酥,有那尾子巷的炒栗子,还有那城南庙街的氽鱼丸,但凡在京城叫得上号的吃食,竟全都出现在了霍家三姑娘的餐桌上。
一看便知是花了心思的。
而那霍家三姑娘,只双手撑着下巴,两眼直盯着眼前的美食,竟有些不知从何处下手才好,不过,明明眼中满是渴望垂涎,面上却高傲的瞥着眼,偏生装作有些不屑一顾的样子,纪鸢进来时,只听到画眉在一旁劝说道:“姑娘,您瞧瞧姑爷费尽心思的给您张罗了这么多好吃的,都如此给您赔礼道歉了,您就原谅了他吧?”
霍元昭却冷哼了一声道:“这样就想让本姑娘消气,本姑娘未免也太好哄了吧?”
纪鸢闻言只掩面而笑的走来进来,道?:“都这样了还不消气,敢问三姑娘,得究竟做到哪个份上姑奶奶您才会气顺呀,啧啧啧,我那未来的妹夫,也真真是个可怜见的——”
见纪鸢来了,霍元昭面上顿时一喜,只欢天喜地的起了身,正要向她迎来时,不知想到了什?么,步履一顿,面上的笑意生生凝住,只冷哼了一声,送给了纪鸢一个大白眼,一脸阴阳怪气道?:“你怎么来了。”
“啧啧啧,难得来你这昭晖院一趟,霍家三姑娘就这般待客之道?啊,感情,开罪三姑娘的莫不是不是我那未来的妹夫,而是我本人不成?”
纪鸢在霍元昭跟前向来不是个薄脸皮,甭管霍元昭什么脸色,她依然当这里跟自个院子一样,怡然自得的紧。
纪鸢话音一落,只见前来奉茶的琴霜笑吟吟道?:“当?真什?么都瞒不过表姑娘您的眼!”
纪鸢顿时只有些诧异的道?:“不是吧?我权当?说笑的,当?真是我?我与你们家主子有大半个月未见了,如何能开罪到她头上去。”说罢,只将目光落到了霍元昭身上,笑吟吟道?:“三姑娘,可否能问上一句,小女子哪里开罪您了,便是要死,也该做个明白鬼不是?”
霍元昭狠狠剜了琴霜一样,道?:“就你话多。”
顿了顿,又狠狠瞪了纪鸢一眼,道?:“哼。”
纪鸢逮着左右开问,问了好半晌,终究是问出了原委,原来,自亲事定下后,这两人时常有书信往来,府中长辈见亲事已定,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某人,那霍元昭百无聊赖、突发奇想给那萧家二公子送去了一道?送命题,信中问那萧二公子,他觉得哪个女子最美,换句话说,他此生见到过最美的女子是哪个。
却未料,那萧家二公子倒是憨厚,竟然毫不犹豫的点了纪鸢的名讳。
这下可好,霍元昭瞧了当?场气炸了,气得浑身打颤,一连着写了三页书信过去,直言道?,纪鸢这样的,你这个臭结巴可攀不上,唯有我大哥那般英武不凡之人才配的人,你也不照镜子瞅瞅自个啥样,往后莫要?给我来信了,要?送,有本事送给旁的美人去,如此云云,最后,气得大半个月未曾回对方的信,日日在院子里吃醋恼恨。两人写信写着写着也能够吵起来,纪鸢也是佩服,关键是,无端将纪鸢给恨上了,她这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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