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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位上的女孩眉眼舒展,已然熟睡。

打开车门去抱她的时候,江以渐侧身挡住了吹来的风。

或许是闻到了熟悉的气息,她随意嘟囔了一句,将滚烫的小脸埋进他怀中。

浅水银湾是由江氏开发的一处楼盘,在市中心,江以渐回国之后一直住在了这里。

装修简洁大方,是偏冷调的灰色,家中冷清的没有人气,月华清冷如练,透过落地窗折射在地板上,阳台上洁白的吊篮轻轻摇晃。

许言溪大部分重量都在他身上,烧的迷迷糊糊,眼睛里弥漫开一层水色,嘀嘀咕咕的说口渴,想喝水。

江以渐把她放在沙发上,起身去给她倒水。

经过中岛台的时候,听到客厅里传来“咚”的一声闷响。

他心颤了颤,杯子中的水洒了大半都没有察觉,快步朝客厅走去。

“溪溪。”

他半跪在地上将女孩抱起来,紧张的去查看她:“碰到哪儿了?”

沙发狭窄,她翻身的时候不小心掉了下来。

因着独居,家里的东西置办的简单,也没有铺地毯。

许言溪闻言茫然抬眸,眼神飘忽涣散,没有一丝焦距:“头好痛。”

她语气亲近熟稔,尾音还带了点撒娇的意味,听的江以渐骨头都酥了。

微凉的指尖再次抚上她的额头,力道适中的轻轻按揉着。

他按压的手法很舒服,许言溪渐渐放松下来,眼睛微微眯起,唇边不自觉溢出一道轻哼。

低低的,在沉寂的夜里显得愈发撩人。

他喉结微动,犹豫了很长时间,才轻声问道:“溪溪,知道我是谁吗?”

江以渐望向她的眼睛,如同溺水的人紧紧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时间仿佛被一寸寸拉长,他屏住呼吸,静待宣判。

女孩身形不稳的晃了几下,像发现了什么新奇好玩的事物一样,眨巴着眼睛:“你长得有点像江以渐诶。”

白嫩柔软的小手爬上他的脸,拨弄着他的睫毛,又向下捏了捏他的脸:“真的很像,讨厌死了。”

江以渐脸色苍白,摸到她的手用力的握到掌心,顿了好一会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有多讨厌?”

明明知道她对他不喜,可从她口中说出来,他还是痛不欲生。

许言溪似乎有些烦了:“很讨厌,你不要提他了。”

他死死咽下喉间涌上的一股腥甜,温柔的哄道:“不提了,溪溪乖。”

达摩克利斯之剑落下,他几乎一瞬间脱力。

家里备着一些常用药,但因为她喝了酒,江以渐没敢给她吃,只用体温计测了下温度。

三十八度。

还没到用药物降温的程度。

刚才倒的水都洒了出来,江以渐又去给她倒了一杯,温水中加了些蜂蜜,大概是渴的厉害,她接连喝了好几口。

喝完水之后,困意一点点爬上来,许言溪靠在软软的沙发上,勉强撑起的眼皮很快又耷拉下去,恹恹欲睡。

江以渐抱她去卧室,找了干净的新毛巾给她擦了擦脸。

然后又换了一块毛巾,浸湿后覆在她的额头上。

客厅里的灯还开着,江以渐关了灯,浓稠的黑暗中,他看到沙发处有光一直在闪动。

是她的手机。

备注是“云黎”,江以渐知道,是她的经纪人,同样也是那天在剧场后院将她带走的人。

眸光微动,他接听了电话。

对面率先开口,语气很急,是不加掩饰的关心与担忧:“溪溪,你没在家吗?去哪儿了?我给你打了很多电话…………”

过了好大一会,云黎都没有得到回应,她看了一眼屏幕,确认是许言溪的号码,刚要开口,电话里就响了了一道男人的嗓音,低沉清冷:“她睡了。”

有那么一瞬间,云黎脑子是空白的。

紧接着,她又听到那个男人说:“你明天再打给她吧。”

电光石火,云黎脑海中闪过了什么,甚至没来得及细想,脱口而出:“前………前男友???”

江以渐:“…………”

他挂断了电话。

女孩的手机躺在他掌心,十几个未接电话都是云黎打过来的。

他垂眸,轻而易举就解开了她的锁屏密码。

主界面干净简洁,江以渐出神的看了许久,指尖却始终停留没动。

时间慢慢流逝,他像是忽然被卸掉所有力气一般,摁掉电源键,向后仰靠在沙发上。

执念成魔,那些积压在心底已久的思念,随着岁月逐渐成了心口抹不去的疤,持续在胸腔里叫嚣翻滚着,一经决堤,便溃不成军。

讨厌。

这两个字清清楚楚的响在耳边,江以渐自嘲的想,既然讨厌,当初又为什么非要来招惹他呢?

在他以为自己得到,铺天盖地的狂喜席卷而来时,她却轻轻推开了他。给他希望,又毫不留情的掐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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