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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节祭祀思念款，买二送一大促销……”
嗯？
清明节？
祭祀？
肖燃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赶紧擦了擦他的24k大眼睛，最后不得不接受了这个糟心的事实。
他忽然顿悟。
哦！
难怪这店家搞什么买二送一的大促销，清明节都过去大半年了，合着是在这儿甩货清仓呢他！
肖燃赶紧解释道：
“厉总，我当时一看这三束花才不到二百块钱，一高兴就直接拍了，根本没来得及仔细看是什么款式的。不过好在这单子是放在顾辰这儿的，那两个应该没发现。”
好想骂人！
怎么偏偏就撞这小子手里了？
但凡换个人，都不会贱嗖嗖的跑他们厉总面前来告御状！
厉司年听着这可笑的解释，半天没言语，只幽幽问道：
“厉氏是要破产了么？”
送公司职员花都要买二送一，不知道的还以为厉司集团就剩个徒有其表的空壳子了呢！
肖燃一脸铁憨憨的眨了眨眼：
“破产？怎么会呢？”
厉司年无可救药的睨了他一眼，继而转身不再理他。
——‘感谢厉总送的花，GSG全员一定不负期望，好好拍戏。’
他垂眸看着这行字，然后在手机上回了一句。
——‘知道了，注意安全。’
山里拍戏，不确定的危险因素太多，也不知那个小崽子能不能顾好自己。
过了好一会儿，那头也没有后半个字的回应。
厉总默默看着手机，不禁皱了皱眉。
一众高层们还以为厉总是不满意这次的方案，赶紧提议道：
“哦，厉总，没关系，针对那块地，咱们还有另一套预备的方案……”
厉司年伸手打断了那人的发言，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播了一通电话。
“对不起，您拨的用户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嗯？
条件这么差么？连信号都没有。
大佬的发呆，一般人还真不敢轻易打破。
肖燃看了看这一桌面面相觑又不敢造次的高层领导们，凑到厉司年耳边提醒道：
“厉总，您怎么还打上电话了？这帮人可都等着您做决定呢。”
某位开会开小差的总裁就跟没听见似的，依旧垂眸盯着手机屏幕，好像那上面有什么比这个价值几个亿的项目还吸引人的东西一样。
良久的沉默。
那位项目负责人脸上忽然有些挂不住了。
他一个名校毕业的全A一等生，拿着他呕心沥血策划出来的项目书，站在这里巴巴地说了快一个多小时了。
这厉总倒好，压根儿没在听，那他岂不是白说了？
就在他以为自己又要顶着冒烟儿的嗓子重说一遍的时候。
冷不丁的，厉总开口了：
“这块地，如果以旅游金融作为切入点，一年后不仅不会达到你说的盈亏平衡，而且很容易陷入亏钱吸客的怪圈。”
厉司年的视线始终都没从那手机上移开，语气也是淡淡的，就像是在探讨吃没吃饭这样的小事，却一下将那项目负责人的骄纵气焰彻底压下。
本以为厉总没在听，结果竟然能一语道出要点？
不愧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商圈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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